过了很久,乔野喊路雪下楼。
部队火锅还是热腾腾的,他给路雪盛了饭,自己却走了。
路雪猜他在院子里抽烟。
足足半个小时,回来时身上烟味很浓。
他坐下时,路雪忍不住咳嗽几声,站起来说她吃饱了。
“早点睡。”乔野没留她,只是轻声说:“明早带你去报名。”
路雪洗完澡,在乔野床上辗转反侧,还是心烦意乱。
她在乔野身边呆了十五年,除了乔野的姨妈和表妹,没见过别的家人。
按理说乔野这样功成名就的总裁,最不缺沾亲带故的亲戚。
乔野很少提起他父亲。实际上,乔叔叔才是她法律意义的领养人。
为什么会从来没见过面呢?
路雪一直以为,是乔叔叔授意乔野的。
迷迷糊糊熬到后半夜,路雪耐不住困意,将要睡着时,她感觉有人在亲她。
从额头到鼻尖,夹了薄荷牙膏的烟草味,还有熟悉的,乔野的味道。
唇瓣被轻轻地磨,流连辗转,不舍得松开似的。
趁乔野离开前,路雪睁开眼,亲了他一口。
黑暗中也能感到乔野一闪而过的慌乱,声音很哑:“吵醒你了?”
“我没睡。”
路雪掀开被窝,分给他一半:“我在等你。”
“不是让你早点睡了么?”乔野给她掖被子时,摸到她裸露的肩膀,发现她没有穿睡衣。
乔野不用想,都能猜到她正光溜溜地躺在他的床上。
他要走,被她伸出一只软软的小手抓住。
“别走。”路雪鼻音很糯:“我一个人怕黑。”
“又发疯?”
乔野才不信她鬼话,冷声训斥:“别勾我,明天去不了学校你又要哭。”
“可是,我有好多话想问你。”
路雪不管不顾地坐起来,光着身子,抱住乔野的腰。
“你为什么要领我?”她无意识地蹭他,亲昵的动作好像能让她安心:“乔叔叔他不知道我吗?为什么他要说让你把我送走,你把我藏起来了是吗?也不许我找我母亲,可他们都这么说,是不是我该离你远一点才对……”
嘴巴被捂住了。
力道很重。
昏暗不堪的房间内,乔野的目光变得复杂幽深,灼灼地看着她。
“你再跑试试。”
乔野扼得用力,路雪齿关痛得快要脱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松开后,路雪更伤心了:“骗子,你又骗我!我问你什么你都瞒我,你把我当什么啊,当狗吗?”
“闭嘴。”
乔野本就抽烟过猛,熬到后半夜,他头疼得厉害。
又去捂路雪的嘴,反而被她咬了一口。
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扎着他,乔野抽出手,真想给她一巴掌。
“我要把你当狗养,你也是条养不熟的。”
乔野说时怒意极重。
路雪觉得自己被骂白眼狼,她才不认,委屈得眼泪都没了,却被他按着肩膀背过去。
“喂!乔野!你有病吗?”
两条腿被分开,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身下戳弄,不过几下便弄得汁水泛滥。
路雪在他手底下不断挣扎,双孔磨在床单上,酥麻的快感让她头脑发蒙。
“不喜欢?”
乔野压在她的后背,几乎将她抱紧在怀里挺进,语气和身下的动作一样狠,“你不喜欢我?”
又粗又长地东西揷进宍里,路雪叫声都被撞碎了,一会儿说喜欢,一会儿说讨厌。
被乔野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路雪觉得自己已经泄得快干了,可乔野还掐着她的腰碧她。
“我不要了呜……”
待到结束好一会儿,路雪才能说话。
天边隐约泛出晨光。她被乔野双臂箍着,生怕她跑掉似的。
“你喜不喜欢我?”路雪一万个不开心,身下被干得太狠了还痛,脖子上肯定有遮不住的印子。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乔野大约睡着了。没说话。
听见她的声音,眉头舒展了些,但没有醒。
“你不喜欢我。”路雪心凉得厉害,小声念叨:“你只喜欢玩我……开心了逗逗我,不开心了就这样欺负我……”
“闭嘴睡觉。”
腰间忽然被掐了一记,很重,很疼。
乔野的声音更哑:“还有力气就张腿,我现在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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