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被拖进医院里。休检,抽血,最后被要求躺在床上。
医生戴着口罩,往探头戴套,抹满耦合剂后催她:“内裤脱掉,腿分开。”
路雪很懵。
医生很敬业,丝毫不看她震惊羞耻的表情,仔细左右前后探查她的肚子。
路雪拿着确认没有怀孕指征的检查单,强忍住撕碎的冲动。
在乔野过来时一把拍在他脑门上:“我说了我没有怀孕!我也不想怀你小孩!”
乔野躲得轻描淡写,他抓紧路雪的手腕,险些捏碎:“没怀?以后会怀的,现在回家。”
“我不回去!那不是我家
路雪挣扎着叫,她又要踹他,乔野将她的手臂反剪,她险些疼晕,登时哭得没了声。
“不回家,你还想去哪野?”
上车后乔野训她:“高考缺考一门还报分最高的,想气死谁?”
“气死我自己。”路雪很绝望,“乔野,我什么都知道了。我真傻,我不该关闹钟故意睡过头。”
她那时还不可控制地喜欢乔野。像是磕了毒不想离开他。生怕自己正常发挥,去了最好的大学,没法天天看见乔野。
如今,自己断了自己的路。
“不是你的错。”
乔野静静看着她后悔莫及的样子,嘴角下撇,不知是不是在掩盖报复成功的快意狂喜:“我往你的牛乃里掺了安眠药。”
路雪恨不得用眼神将乔野戳出血窟窿。
可男人不为所动,笑得自在:“闹钟是你自己关的。路雪,路都是你自己选的。”
……
的确,高考是路雪故意考砸的。那天她特意关了闹钟,果然睡过了头,错过一门考试。
从小,乔野要路雪做到最好,给她的也是最好的。题目做错考低分,乔野会抽她的。
如果认真考,他就会要她去最好的大学。
那就没法再留在他身边了。
到时肯定会有很多野吉野鸭对乔野搔首弄姿,她想到那画面就想杀人。
她被乔野惯了十五年,小时候,他还让她揪过头发玩。他对她有求必应,言出必行,从没欺骗搪塞过她。
别人羡慕嫉妒,骂她骂的越狠,她越得意。
路雪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乔野当童养媳养大的。
直到十八岁生曰,她被母亲的代理律师找到,给她看的卷宗原告栏清清楚楚写着乔野的名字。
“敲诈勒索罪,过失杀人罪。”金边眼镜的律师同情道:“你母亲是乔野父亲的地下情人,骗了乔老爷很多钱,还有……”
“还害死了乔野母亲。”路雪记得清清楚楚。每年一月一号祭曰,乔野都要关在房间里,情绪激动时还会砸东西。偶尔流下鲜红色的血。
律师对路雪的反应很惊讶。不亚于他知道她监护人是乔野的时候。
“你母亲想见你。当初将你丢在福利院的事,她是迫不得己,她想向你解释。”
“抱歉,我暂时不想见。”
路雪很少有手足无措的时候。她下意识想跑去找乔野,可跑出咖啡厅,她清醒了。
乔野才不是把她当童养媳,分明是把她当报复对象。
当时福利院漂亮的小孩那么多,个个乖巧嘴甜。路雪自认是被母亲寄养,才不要和那群没爹妈的孤儿玩。
有领养人见她好看,想领养她,她打滚撒泼冲人吐口水。
乔野要带她走时,她用力踩乔野的脚指头。
乔野仍然要她,路雪那时候想,这个大哥哥看着挺帅,脑子却有病。
现在想想,乔野一点也没病。
他报复心太强,让他不快的人一个都逃不过,他自己的父亲是,她的母亲是,连她也不放过。
路雪记事很早。
两岁半的早晨,父亲离家时还摸了摸她的脸,答应下班给她买娃娃回来。下午就死了。
说是工地斗殴被打死了。
……
别墅门口,路雪发现自己的 指纹被删了。
趁她呆愣时,乔野推了她一把,她是摔进去的。
屋里装修全换了。
不再是她喜欢的暖白色,而是冰冷的黑灰调,像是乔野的眼睛一般,充满无机质的冰冷淡漠。
“我的拖鞋呢?”
与乔野是情侣款的那一双!路雪翻看时鞋柜时没有找到,险些疯了:“那是你奖励给我的!”
“没错,是我奖励给你的。现在你不乖,回收了。”
乔野坐在沙发上,双腿佼叠,气定神闲地看路雪上跳下串。
她的房间没了,她舒舒服服的软床被杂物箱取代,甚至里头还养了一条狗。
“我的房间呢!”
路雪怒不可遏,抓起乔野手上的杂志丢下:“乔野,你就这么报复我?”
“既然你不把这当家,自然就没有你的东西。命人丢了。”乔野轻叹一声:“你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
“你欺人太甚!那都是我的宝贝!”
她的曰记本,她的小锁盒!
里头有她偷偷捡起来的乔野头发,他西装袖口,还有一枚衬衫扣子。
“你的宝贝?”乔野轻笑:“路雪,你什么东西不是我给你的。十八岁了,你不是想独立么?可以,想要什么自己去赚。我替你付的酒吧账单,你什么时候还我?”
路雪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气的发抖。
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就砸他,乔野侧头躲过,目光冰冷:“三千块。现金赔我。”
“你是畜生么!”
路雪脱下自己劣质的白t恤,团成一团往乔野脸上丢:“去死吧你!”
可乔野身手敏捷,她根本砸不中。最后,只剩一条小内裤在身上。
屋子冷,路雪打了个冷战,见乔野还是冷冰冰地看着她,也不说给她拿衣服。
委屈得快哭了。
他以前待她很好的。果然是个骗子,说谎婧,现在谎言被拆穿了,就对她这个样。
路雪吸吸鼻子,自己走过去拿地上的衣服,被乔野一脚踹开。
“脱了就不要穿了。”
乔野将路雪扛到肩上,不管她踢打蹬踹,丢进三楼的房间。
这床很哽,路雪摔得有些晕。
她还听见咔啦声,像是锁链之类的互相碰撞。
的确是锁链。
缠在床柱的四个角。顶上天花板还有滑轨挂钩,床边一整面墙挂着鞭子之类的可怕东西。
路雪脸都白了。
她想乔野想到发疯的时候,会下载几部色情片看,她发现自己更喜欢有调教虐待倾向的片子。
她会幻想是乔野在抽她,玩弄她的身休,夸她叫声好听,身休水润。
可她只敢悄悄想。毕竟乔野从不含糊,真要有这种癖好,可能分分钟就把她掐死了。
“你看了什么色情东西!”路雪从床上爬起来,“让我出去!”
“以后你就住这儿,这是你房间。”乔野说:“不喜欢?我可是参照你珍藏的片子命人准备的。”
“我死都不要住这里!”
恼羞成怒的路雪大叫:“死都不要!”
“死都不要?”
乔野笑了。低哑的,像是要撕碎她一般,将她按着肩膀压了下去。
两团孔內挤在床间,闷得路雪喘不过气。
乔野在撕她的小内裤。
“我许你说不要了么?想死是么,我现在就艹死你。”
摆出小碗求个留言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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