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皙的手拽着,正要抬头,领带被抽更紧。
“像现在这样?”荀雯峤得意地往后一撞,使得迟北徵背靠回车椅背。
他抽出塞在她体内作乱的手,举起双手投降状,只是右手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格外扎眼,透明的液体从指头慢慢滑溜到迟北的手心,他面上仍是人畜无害地假装被征服,拇指却是极其骚气地揩掉掌心蜜汁,趁雯峤不注意,就抹到了自个儿唇上。
荀雯峤在他腿上掉了个儿,手上仍是捏着他的领带,“瞧你人摸狗样的,怎么总爱走歪门邪道呢?”
话毕,荀雯峤一手拔了车钥匙,像是抓住了迟北徵真正的命门。她拉着他领带把人拖下车,关门!
迟北徵跟在荀雯峤身后亦步亦趋,只见她立定在他丢在雪地里的大衣前,凶巴巴地指使他:“捡起来!”
迟北徵乖乖照做,却在起身那刻把大衣兜头罩在荀雯峤身上,雯峤一下子昏天地暗没了方向,手里的领带握松了,直接连人带大衣被抱起,她又听到开门声。
“唔!”她整个人被丢在了驾驶座上,还没把迟北徵厚重的大衣掀开,下半身就先一凉,然后迟北板寸头有点刺刺的脑袋就从他自己的大衣下摆钻了进来,枕在荀雯峤的两座起伏的小山峰间。
“今天老子就在车里!正面上了你!”迟北咬牙,唇上还沾着他刚刚抹上去蜜汁,润得他一个大男人,唇色却是娇艳欲滴。
他恶狠狠地用臂力将雯峤的细腰搂紧,刚刚雯峤就出水了,他索性直接拉下裤裆拉链,拨开裤头掏出埋在两腿间硬得发热勃起的老二,把着头先缓缓进去试探一番,“艹!都这么湿了,还跟老子玩什么欲擒故纵?!嗯?”
雯峤被迟北徵死死禁锢着,腰与臀部完全离开坐垫被他把控着,她蹬腿,反抗着:“迟北徵你给我出来!”
“出来?”迟北还当真撤了几分出来,“你想得美!”
一记贯穿到底。
“呃!”雯峤被入得太深了,眼角瞬间痛得沁出了泪花,“迟北徵你混蛋!”
“嗯,我混蛋!”迟北下身不饶人也罢,嘴皮子还贼溜,“你不就嫁了我这么个混蛋吗?”
他边说边甩掉罩在荀雯峤身上的大衣,把嘴递到她脸蛋上方,他从来没有这么暴戾地对待过她。大概是这几天两人吵架他没开荤,堆积的欲望膨胀得将体内的暴力因子全然冲破,他掐着雯峤下巴死命吻她,吞她的舌头,一直没入舌根的那种。
“唔!”雯峤觉得她尝到了一股怪异的酸甜汁液,但很快就被迟北徵喂给她的源源不尽的津液裹挟着吞噬。
迟北舌头伸缩的动作有意识模拟着他下身挺进雯峤花穴的动作,他一下又一下在只属于他的领地里鞭挞,时而闭眼发力,时而眼睑微眯,眸中光芒四射。
雯峤渐渐被他顶弄得起了欢愉之意,眼角开始发媚,脖颈随着后仰的动作泛着一层薄汗,下处花穴开始一张一缩地配合起迟北的进攻。
迟北瞧见她尝到甜头的模样,想起两人连日来的争执,她不给他上床,他每晚偷偷潜回她身边才能安睡的憋屈……报复似的,隔着羊绒衫在雯峤心窝处的乳肉上咬了一口。下手重了,雯峤隔着好几层布料都感受到了疼,她气得在迟北身上拍打,指甲也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乱挥,迟北被她刮得有些刺痛,却引发了下体更炽热肿胀的贪欲。
迟北想把雯峤抱起来,压到方向盘上后入,一别头却看到雯峤的两腿不知何时,抵在了方向盘把上,脚丫子只差没伸进孔洞中了。
被这一幕刺激到的迟北徵抱着荀雯峤,地转天旋的把两人位置对调,让雯峤在上位,方便他顶得更深。
这辆Knight ⅩⅤ顶棚也极高,雯峤在迟北身上挺直了背,脑袋都撞不到车顶。
“呃!呃呃!”迟北撞得越来越强烈,他的目的就是想看荀雯峤被他的性器顶到车顶!最好被他顶翻!
雯峤似乎窥探到迟北的意图,及时用手抓住车上的车把,身子开始不服输地往后撤。
迟北跟着她一点一点前挪,雯峤变作拽着车把下腰状,她柔韧度向来好极,迟北一臂就将她细腰圈禁,耻骨相撞,肉身却是紧贴着寸步不离。
方向盘承受了两人的重量,雯峤缩在迟北身下,十指交握架在迟北颈后谨防自己掉下去,迟北吭哧吭哧发力愈加重了几分,雯峤嘤嘤啼哭着先被高潮席卷了一阵,还没缓过神,媚肉绞着的肉棒就敏感得发胀,雯峤感受着被填满的充实,一个念头却翩然闪过。
“迟北、不能射里面……”她呜咽着要迟北退出来,“不是安全期啊~”
迟北有点收不住势头,理智却仍有余地,他强压着内射的欲念从雯峤蜜穴撤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她的羊绒衫,热腾腾的肉棒插进雯峤两乳间,她今天穿的是半罩式胸衣,乳肉白花花地拢作一两团,挤出一条细细的沟缝。
迟北徵就这么眼看着自己的肉棒没入自个儿老婆衣衫中,龟头抵在乳沟从她敞开的圆领冒出来,“噗嗤”一记,射出一注精液,从下巴到锁骨再到前胸,喷湿了荀雯峤整片胸襟。
似乎是受到了视觉的刺激,加之好几天没射了,浓稠一注后迟北看着雯峤被送上高潮尚在余韵中的娇媚容颜,又散射状往上倾注了一波。
这回雯峤连唇角都沾到了他的精液,颊侧、鼻尖、连眼皮上都布着白斑点点。
“啊!!!”雯峤回过神,泪花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她推开迟北徵控诉道:“迟北徵你疯了吗!!你还是人吗?这么对你老婆!!!”
迟北徵看着荀雯峤边哭边骂他的娇俏样,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了你了?不是你自己说不准射里面的吗?”
人生第一次被颜射的荀雯峤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她觉得自己的连沾到他那什物,粘腻、又没有尊严,她伤心地大哭起来。
迟北这才意识到事情大发了,看他老婆委屈的,他慌忙捡起领带给人把脸上东西都收拾掉,穿上裤子抬头望了眼,车前的玻璃窗已全然被雪覆盖不知多久。
他轻笑一声,把雯峤搂在怀里,拍着她哭得一耸一耸的背脊细声哄:“不哭了啊宝贝老婆、我的小祖宗!”
“你看车窗都被雪遮住了!旁人看不到的!”
雯峤不领情,推开他,哭得眼皮子红肿:“你不尊重我!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
“哎哟我的小傻妞,这件事就我们俩知道,我这不也是看着你的漂亮脸蛋一下子情难自禁吗?”
“你混蛋!”
迟北哄了半天,雯峤还是哭不止,他琢磨着这个中定是还有别的原由。
他把人抱下车,像抱小孩子似的让她把两腿盘在自个儿腰间,绕着中庭开始踩雪。雯峤把脸埋在他怀里,又流了好一会儿泪才抬起脸,下巴搁在他肩头,嫩生生偏头望他。
“怎么了?”迟北抱着她,手还帮她拂去身上的雪花,“说说?”
雯峤咬了下唇,支支吾吾地委屈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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