啬看着她,为她拭去泪滴的同时自己却是笑着哭了。
她和赵衍命中无子,云奴能怀上,多好啊……
她是皇后啊,要为江山国佐考虑,留下皇帝的血脉。
“云奴,你要好好活着,平安生下他。”
赵衍得知吕啬回宫后,一切政务都被抛到脑后,命人摆驾中宫。
吕啬刚刚出浴,穿了薄薄的纱衣,发梢还有水滴。皇帝“框当”一声推开宫门,命人全部退下。他来得太快了,宫人都来不及通禀。吕啬见到他,神色复杂,更是不知该说什么。
她需要顺从啊,这样皇帝才能留下云奴和孩子。
“啬啬,朕好想你……”他三两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贪婪地嗅她的发香。
他身子马上起反应了,吕啬能感到那一处抵着自己小腹。
既然她感受到了,嘉裕帝也不含糊,直接横抱她上床。
“圣上……”吕啬没有心理准备,吓得叫出声。
皇帝顿了顿脚步,不悦道:“喊七哥。”
吕啬却没有说话,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她被放在床榻上,纱衣被皇帝撕开,露出宛如白瓷的身子。她那么瘦,就连胸脯也跟着缩水了,皇帝看着痛惜极了。
嘉裕帝低头,一口叼住一侧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吮吸。
“唔……”奶头被他一扯一扯,很快起反应变得又硬又涨,瘙痒难耐。
皇帝见她身子反应这般激烈,心中欣慰万分。或许他们的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两只奶头被他轮流舔吸,又用牙齿咬合,很快奶尖又红又肿,布满牙印。吕啬的喘息也愈发急促。这时皇帝的手指突然插入湿漉的花心……
“啊啊啊……”吕啬弓起身子尖叫。
他太坏了,一下子插进来四根手指,将阴道占满不说,还使劲撑开甬道。吕啬又疼又爽,一阵阵呻吟破碎而出,下体亦是湿湖一片。
“啬啬,朕想听你叫,大声叫。”皇帝的手指在花蒂深处作恶,将她娇穴插得嫣红嫣红的,大股蜜汁淋漓而出。
“嘤嘤……”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太了解怎么样能使自己高潮……
他手指模仿性器,在花穴里来回戳刺,一记一记打在某处敏感的软肉上,每一记都引来她的战栗。
“叫七哥,叫七哥!”皇帝的分身已经肿得又硬又烫,却还是耐心地开拓她的阴道,免得一会儿弄痛了她。
吕啬紧咬嘴唇不肯说,皇帝怒极,拔出手指改而掐住她双腿,龙根对准花心用力挺入,势如破竹地直抵深处!
“啊啊啊啊……出去……”太大了,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撕裂了,双腿却是被牢牢固定着,自己仿佛一个性器承受皇帝的律动。
“哒、哒、哒、哒……”水声和肉体拍击声在汇合的私处响起。
“嘤嘤嘤……”她脸上潮红一片,觉得下体失禁了般喷洒出大量水泽,却统统被堵在里面,水花在子宫壁上乱撞,阴道被阳具插穿,穴口的两瓣阴唇更是肿得像一对红唇吃下他的大肉棒……
“我不行了,呜呜呜……”吕啬哭着捶打他胸膛。嘉裕帝爱极了她这模样,分身更是涨大了几分。她花径又一次受到挤压,痛得尖叫不已。
“乖乖你可以的。”皇帝虎腰猛摆,又插了上百个来回才释放龙精。
她肚子里都是两人的淫液,小腹平躺着也隆起一块,看着可爱极了。
“让我泻出来,呜呜呜……”美人儿哭着求饶,他自是心软。于是撤出巨物,掰开花穴看着一阵阵白浊从里面冲出来。
皇帝见她累得快晕过去,本还想再要几轮,现下不得不忍住,抱着她去沐浴。
再次回到床榻上时,吕啬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嘉裕帝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最后来到粉嫩的小穴处。他掰开两瓣充血的阴唇,看向里头粉嫩的花径。
如同受蛊惑般,低下头去亲吻去舔吸她的花径,寻找她的蜜汁。
他以前也经常这样,趁她熟睡时亲吻她的私处。
只是吕啬一直不知道,不知道他有多迷恋她。
嘉裕帝时常害怕,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害怕哪一天梦醒,吕啬就会离开他。
好在她一直在,一直默默地承受他的索取。
宫人禀告,白天皇后娘娘常去云翠宫,那是云妃居住的地方。
吕啬很在意云奴和那个胎儿。既然如此,皇帝命太医院全力护住那个孩子。
他有个错觉,仿佛这个孩子在,他和吕啬就能好好相处,如果那个孩子没了……他已经不敢想象。
十个月后,云奴诞下龙子,皇帝问吕啬要不要抱来中宫抚养。
吕啬摇头道:“求七哥善待云奴和稚儿。”
又来了,每次都是为了云奴求他时,才会喊他七哥。
“朕答应你了,你莫心急,我们也会有孩子的。”嘉裕帝这一晚又是好一番与她温存。
十个月的时间不短,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温柔和顺从,仿佛一直是那样,她是他最爱的皇后。
赵衍不知道,这十个月的每一天吕啬都在水深火热中。一边极度厌恶,一边又与他发生关系。她要看着云奴的孩子降世啊,那样她才能放心离去。
孩子满月,也是她父亲被诛杀一年后。
她在父亲死的那天,终于可以亲手了结自己,用皇帝送的珠钗尖端插进自己的心脏。
她这一生,终于完成了任务。
她嫁给皇帝,光耀吕氏家族;保护云奴和稚子,给了江山交代。
终于可以死了,真好啊……
鲜血从她胸口涌出,周遭一切随之天旋地转。宫人们慌张地跑动,太医前来拔下金钗,有人想救她,可她并不想活。
最后她见到了皇帝,这个她曾经心爱过的男人。
他抱着自己,惊恐道:“啬啬,你这是做什么?你说过永远陪着朕,你说谎?”他看起来那么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
吕啬用尽所有力气,一边吐血一边说道:“你也说过你永远爱我,你也说谎……”说罢她痛苦地闭上眼,一大口血呕出来。
“朕爱你,朕当然爱你……”赵衍突然想明白,“你说云奴?朕是骗你的……”他说得再大声,她都再无回应,紧紧闭着眼,直到永远。
“啬啬,啬啬!!”皇帝的吼声贯彻寰宇,合宫静默。
皇后出殡那日,皇帝亲自送她去皇陵,在她坟前哭到昏厥。
待他醒来时,已回到自己的宫殿。
嘉裕帝疲乏地坐起身,召来宫人道:“朕这是怎么了,这般疲惫?”
“圣上恐是伤心过度……”
“伤心?朕为何要伤心?”
小宫女不懂话术,直言道:“皇后娘娘已入土为安,圣上深情,娘娘一定地下有知。”
“皇后?”赵衍扶了扶自己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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