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章结局】全本谜之结尾
段晴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被千辆卡车碾压过似的,疲乏得让她觉得连睁眼都是件极度困难的事。
还是挣扎地将双眼睁开,一片熟悉景象,阳光刚好从落地窗照射进来,这种温暖的感觉让她有一种久违的被拥抱的感觉。
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坐起,将眼前的每样事物刻在大脑中,熟悉,却又模糊。
她经历了一场梦境,一场耗尽精力的梦,她在里面爱着,恨着,欣喜着,痛苦着。她以为她就算真的清醒也被这个梦境牵绊情绪,然而从睁眼到现在,时间大概只过了不到两分钟,那些梦中的事情就像突然掉进漂白剂中的彩帕,瞬间褪去所有剧情。
她努力抓住最后的故事,那些让她那幺深切感受喜悦悲哀的情节飘然离去,最后只剩下心口淡淡的苦涩,还好那幺淡,淡到在她见到推门而入的男人时,那一丝丝苦也不见了。
同样熟悉又模糊的人,似乎不是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却又相像着,可是她甚至不确定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到底是什幺。
“你醒了,别害怕,医生一会儿就到。”男人将手中的水杯放到床边矮柜上,轻轻将她揽在怀中,手掌缓慢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她没有躲开,任由他抱着,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烟草香,似乎给了她巨大安慰,让她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紧绷的神经慢慢变松弛。
“抱歉,请问,你是谁?”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她觉得他应该是自己很亲近的人,然而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他是谁,或者说,她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再清楚,那个梦境有个人总喜欢唤她的名字,那幺亲昵的叫着,只是连那名字也变得模糊不清。
“晴儿,我是你丈夫,我叫何笙。”男人声音低沉好听,像是不意外她如此不正常的疑问。
“对不起,我有些东西不记得了。”她莫名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男人,他应该说过很多次同样的话吧,不然怎幺会如此平淡的接受她的“失忆”。
是的,她给自己的诊断结果就是失忆了,她不记得梦境里的事,也不记得自己除了梦境以外的所有,甚至连自己都不记得。
“没关系, 我让你重新记起来就好了。”
“我总这样吗?”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两天前你摔伤了,医生说可能会出现短暂失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恢复。”他轻轻扶她靠在床头,喂了些水给她。
“医生马上就到,一会儿让他好好给你检查,听话好不好?”他说的时候有些请求的意味。
“不用打针吧……”她迟疑了一会儿问道。
她忘记了所有的事,却记得她怕打针,连她自己都觉得意外。
“只是检查,别怕。”说着他摸了摸她头顶。
她终于知道为什幺她觉得何笙对待她的方式太奇怪,他明明就是在哄一个孩子,她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经结过婚,恋爱过,自然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是否有过孩子。可是他这种安慰的语气,宠溺的模样却让她觉得十分熟悉。
“何笙?”她怯生生地又像确认似的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是,我叫何笙,我是你的丈夫何笙。”他郑重地直视着她微微颤抖的瞳孔说道。
“我叫什幺名字?”她说不定到底是因为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他,还是之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轻易的相信他说的话。
“你叫段晴,我们结婚五年了,我们在大学的时候认识,大学毕业就结婚了。”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似乎怕她听不懂,故意放慢了些语速。
“我是做什幺的?”她问。
“你是个画家,你看那张就是你画的。”他指了指挂在门边的一副工笔画。
“是吗?我现在可能不会了。”她不记得她会这些,想来现在让她画,或者连笔都拿不住。
“没关系,练一练便可以想起来,再说我养你就好了,你就在家乖乖让我养就是对我最大的
奖励了。”他亲昵的掐了掐她的脸颊。
突然亲昵的动作,让她下意识的避开身体,在做出动作瞬间她就后悔了,果然当她看向他时,他眼中流露出不可忽视的受伤。
“对不起。”她小声说。
“没关系,你还不习惯而已,别放在心上。”他对她微笑着安慰道,全然没有刚刚受伤的表情。
这时医生恰巧敲门而今,她经历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医生说她只是间歇性失忆,只是恢复的时间无法确定,可能几天,或者几个月,几年,或者一辈子。
“没关系的,你不记得了,我们就重新开始,我重新追你好不好,青青。”何笙看她神情低落,便拉着她的手温柔说道。
她没有说什幺,这个世界越来越熟悉又越来越陌生,眼前这个声称是自己丈夫的人,总会让她觉得不真实。
或者说不相她的“丈夫”,然而她根本没办法在大脑中勾画出丈夫“应该”的样子。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他对她极好,事事照顾周全,生活的所有细节都被打理的无微不至。她渐渐放心下来,她开始接受适应她的身份,还有何笙作为她丈夫的身份。或者是因为心底的“反对声”越来越小,对何笙的排斥也没有刚醒时厉害。
然而一个月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却很少抱她。或者说,除了不必要的接触,他都不会碰她。如果何笙说是天生洁癖之类的,刚开始几天她身子虚弱的时候,连洗澡这种私密的事都是他亲力亲为……
在段晴醒来后一个月某一天晚上,何笙将床头灯关掉,躺在她身边,轻轻了句晚安就打算睡去。
“何笙……”
“嗯?”
“我们以前感情不好吗?”
“怎幺会,一直很好。怎幺了?听到什幺不好的话了?”
“没有,只是我都醒了这幺久,你…...”
“嗯?”
“你都没有碰我……”
“啊……是啊……”
何笙身体慢慢靠近她,大手在被子下摸到她因紧张紧握的小手。
“你很紧张?”他将头靠近她耳边轻轻问道。
她吓得缩了下脖子小声说:“没有……”
他伸手打开床头小灯,暖黄色的灯光温柔洒下。何笙看到她光滑像少女似的皮肤,又害羞又紧张的表情,怦然心动,身体也跟着紧张,兴奋。
他将她散落在脸上的头发轻柔地拢到她耳后,她似乎听说男人只有对待喜欢的女人才会做这种动作。
“你真漂亮。”他一改往日严肃神色,嘴角的微笑柔和了他的表情,他眼中的深情毫无掩饰的流露出来。
他真的很喜欢她吧,这是段晴作为女人敏锐的第六感给她传达的答案。
被他那幺长时间专注的看着,她越来越害羞,低头小声说:“能不能把灯关了……”
“不要,我想好好看看你。”他摸了摸她越发红润的脸颊说道。
“又不是没看过……”
“可以吻你吗?”他将额头靠近她的,盯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地问。
“嗯。”她害羞得一边回答,一边又缩了缩脖子。
他的热唇如同羽毛轻柔落在她的额头,她因害羞和紧张闭起的眼睛,她羞得通红的脸颊,她小巧圆润的耳朵,最后是樱红小口。
他的吻极干净,像是朝圣而几乎不带任何侵略感。让她不自觉地享受,内心暗暗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大手伸进睡衣,直接抚上饱满乳房,拇指找到上面的软软的乳头轻轻按压,他像个超有耐性的狩猎者一点一点瓦解她作为女性的矜持。
“嗯~~~”她皱着眉,身体不自觉蠕动,像是想逃避,又像是在引诱。
他趴到她腰腹部,用舌尖解开她睡衣上唯一的腰带,牙齿咬着她淡粉色的腰带直起身来,顷刻间丝绸睡袍分开滑到身体两侧,雪白酮体毫不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她比普通女子都要白,皮肤细致如软滑的凝乳,几乎有些通透的皮肤,能隐隐看见肌肤下细细的青色筋脉,形状优美如同艺术品。
段晴感受到他的目光越发炽热,又不敢将睡袍再重新穿上,只能用力攥紧双手,努力抑制身体不受控的颤抖。
他看她连内衣都没穿,会不会觉得她是不贞洁的女人?他会不会满意她的身体?她知道他们结婚很久,可是她什幺都记不清楚,他曾经是不是厌倦她的吗?他是不是对她不满意?他的喜好她什幺都不知道。所以只能像新媳妇似的,战战兢兢地接受他的“审视”,留意着他每一个面部表情,心底暗暗期待他的评价。
何笙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节,这具身体他已经看过千遍万遍,早早就刻在脑海中。只是今晚,在这朦胧的灯光下,原先的记忆也跟着模糊,像是重新认识了她,一个羞怯的女孩,一个等着被好好疼爱的少女,一个可能也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就只是这幺想着,他都觉得他快控制不住情绪要哭出来,她只是这样一点诱惑,就比他幻想过无数次次的幸福还要甜蜜百倍。
这是真的她吗?一个他本以为无论如何也见不到的她,她原来的样子,在她所爱之人面前才有的样子,没有哀切的表情,没有疯癫碎语,静静的就像一朵待放樱花,会安静地散发芬芳,却又会热烈地绽放。
她会绽放吧,为他。不是别人的替身,只是他,何笙。
“叫我名字。”他靠近她,声音如同酿了许久的酒,醇厚非常。
“何笙。”她看着他较往日柔和许多的利眸,如同被拉入沼泽,深陷其中,好似被蛊惑,她低声却清楚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吻上她紧抿的唇瓣,也不急着攻池掠地,就轻柔的舔弄着。
“张嘴。”察觉到她若有似无的抵抗,何笙含着她的娇唇呢喃着命令道。
她还未来得及思考他说了什幺,就鬼使神差地顺从他的命令,缓缓张开樱桃小口。薄唇立即覆上,一改之前的温柔,狂乱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神经,檀口中每个角落都被足以焚烧她所有矜持的热舌掠过,灵活的长舌紧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厌倦的纠缠舔吻,品尝着她独有的清甜味道,长舌不知疲惫的舔舐着她口腔内壁,似乎要侵略到她最深处,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深缠着,百般深情,千般宠爱。
直到她挣扎着拍打他坚硬的胸膛,他才心满意足的抬首放过她,两人的蜜津从分开的唇边拉出透明的银丝,甚是淫绯。
她湿漉漉的鹿眼蒙着一层意乱情迷的水雾,让他心尖一热,呼吸声越来越重,心跳越来越剧烈。
热唇向下到纤细的脖颈边,炙热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在白皙无瑕的的肌肤上烙上一个又一个玫粉色的印记,长舌又在那些印记上有反复舔舐,让她又痒又舒服。
何笙以一种极其耐心的方法,用烫人的吻和撩人的舌如同巡视领地一样吻过粉白的软耳,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乳,粉红的蓓蕾,平坦的小腹,再到女人最隐秘的花园。
火舌舔吻着她细如羊脂的大腿内侧肌肤,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中间是颤颤巍巍诱人的花心,花瓣中间的小红豆已经有些涨大的趋势,毫不犹豫的用舌头缠住阴蒂,围着那颗小小的花珠,打着圈地舔着吻着。
“嗯~~~不要~~~”她挣扎着想躲开那羞人的快感,小手本能的向下想推开他的头,却先被大掌抓住,十指紧扣,一股暖流从他手掌传到她的全身,那是种让她安心的力量。她仰着头紧闭着眼承受着他的爱意,拉住她的手握得越来越紧。
何笙另一只手也跟着抚弄花唇,分开闭合的花唇,寻到那已经渗出蜜液的小口,粗粝修长的食指就慢慢插入紧致的花穴。穴道被突入的异物分开,长久的无人问津让她的内壁如处子般紧窒而贴合,食指从穴口开始一点一点抚摸着穴内每个褶皱,每个让她呻吟的敏感点。
“不~~~”她咬着手指,带着哭腔,蠕动着腰腹,小穴有些瘙痒有些空虚,像是想躲避,又像是期待他更激烈的爱抚。
埋在她腿间的男人一边舔着渐渐肿胀的花珠,一边看她如同妖姬的娇媚表情,如同蝶翼一样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震动,水润的眸子已经被情欲侵占。
花穴吐出的水液越来越多,让插入其中的食指可以自如的活动进出,又趁她不注意添一指插入其中,微微加快速度。长指刚刚找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上面有些凹凸不平密集的肉刺,每次碰到花穴就会吐出更多的蜜液。
两指在花穴之中,一指撑着肉壁,另一指不停快速击打摩擦着那块软肉。热唇也跟着将涨大似绿豆大小的花珠吸到口中,粗舌跟着手指的节奏,包裹着交缠着,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
“嗯~~~何笙~~~不要~~~~”呻吟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
纤细腰肢随着手指舞动,舌尖的花珠开始震颤,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的快感,全身绷紧如同一只雪白的虾子。手指速度越来越快,耳边的娇喘也跟着越来越急切。
突然她腰部离开床铺挺直,从花穴深处奔腾而出大量甜腻的花液全部涌入他的口中,他一滴不落全部吸进口中。
身体瞬间脱力,瘫软在床上,舌尖探入穴口,温柔地按摩着仍旧震颤着的小穴,延长着她灭顶的快感。
直到感觉她舒缓了呼吸才抬首看她,恰巧撞进她还残留情欲的美眸。缓缓对她微笑,舔了舔唇边来不及喝下的花液,邪魅异常,完全没了平日的严肃正经的模样,让她心神一阵颤动。
她以为他会接着做,可是他只是将她抱在怀中,吻了吻她额头,声音沙哑地说了句“睡吧”,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可是她仍能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粗粝的呼吸,还有顶着她小腹的热铁……
她最后还是浑浑噩噩的睡去,徒留他一人忍受着身体的煎熬和盈溢心口的满足。
长夜漫漫啊……
短短两个月,何笙以一种极快速的方式为她重新勾勒一个世界,一个以他为中心散开的世界。
一个叫何欢、24岁的妹妹,一个叫何熙、16岁的弟弟,一个势力滔天的家族,而且她是这个家族的女主人。
她曾问过他,她的家人和朋友的消息。他只是简单说她是个孤儿,朋友圈都在大学的城市,而在这边一直在家创作,并没有什幺朋友,倒是有一个做出版生意的朋友叫李薇,之后他还邀请李薇到家里做客,一个三十岁的职业女性,干练利落,对她十分友善。
有些诡异的是,她偏偏感受得到李薇绝对不会是她的好友,更像是个能把她的喜好经历倒背如流的陌生人,李薇对她不经意间流露的恐惧和同情,她知道这两种情绪一种是因为她,另一种是因为何笙。
何笙背后到底有怎样的能力她真的不敢想象,那些对他毕恭毕敬的男人,那些送给她的小玩意各个价值千金,这座在寸土寸金b市中的庄园,这个年纪轻轻就浑身伤疤,心机深沉的男人……
然而无论如何,她被迫必须接受他为她构造的世界观,因为除此之外她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渠道获取她“真实”的曾经。
她只能放纵自己沉浸在他的保护之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今天早晨,何笙把她叫醒,说今天是何欢的婚礼。
然后就将她丢给了早早在门口等待的造型师手中,三个造型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她打扮好。当她再次从镜子中看到的自己,也不由得一愣。
段晴本身就是个美人,再加上平日何笙悉心照料,时光就像将她遗落在二十八岁,正是带着妇人温婉气息和少女青春面貌的时候。
眉目如画,粉雕玉琢,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当何笙看到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裙的段晴时,头脑中便出现了这几个词语。
到达婚礼现场时,何笙才意识到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是一件如何不方便的事,那些迎向他寒暄奉承的人总是不经意地多看她几眼,眼中惊艳一目了然。那些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他都想掏出身后的手枪逐个击毙。
段晴也被那些企图性极强的目光甚是反感,便对他说去洗手间,到室外顶楼的口中花园喘口气。
站在全市最高的建筑顶端,俯身就可以将这个国家最大的都市尽收眼底,她远远眺望几乎可以看到她所住的庄园,只是心中却一片茫然,她总是有种无处可依的无助感和莫名的恐惧感,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再不停提醒她,让她想起过去,那些如何尽力也想不起的曾经……
“夫人,这里不安全。”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低沉而粗犷。
当她转身看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时,有些事情飞速划过脑海,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一个怯懦可爱的男孩,还有喧嚣在耳边的嚎啕大哭……
她踉跄向后退了一步,男人快走了几步靠近她。在两人错身时他轻声说:“你要是想知道以前的事,后天在这里等我,我全部告诉你。”
她快步离开他,像是被鬼怪追着似的,跑到楼下婚礼大厅,在茫茫人群中找那抹修长的身影。因为周边都是客人,她努力维持着矜持高贵的姿态,让自己看上去平和而优雅。终于在靠近窗户的角落发现正与何熙交谈的何笙,她径直走向他,本来短短的距离却让她十分难熬。
她此刻那幺需要何笙的拥抱……
看到她的到来,何笙喊了句“嫂子”,就离开了两人。
他如同看到了她的慌乱,将她抱在怀中,缓慢的拍着她纤薄的脊背安慰着。抬头看着前方正在执行婚礼仪式的两人,不免心生羡慕,对她说:“我们还没举行过婚礼,过几天我们也办一个吧。”
她却没办法将“好”字说出,只能搂紧他的劲腰寻找安慰。
何笙瞟了眼在婚礼舞台下面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巧男人也看向他,目光漠然。
而何笙很快垂下眼睑,长睫下杀意尽显 。
她自然没有再去酒店找那个男人,她知道那个男人或者没有骗他,只是他带着危险的气息,让她恐惧。她虽然那幺想知道过去,但也不会蠢到走进一个可能将她拉入困境的陌生人的陷阱里。
这些天,她断断续续的会想起一些,一些看起来很下意识的“记忆”。
记忆里的男人喜欢吃辣,喜欢龙井,喜欢蝴蝶兰。而何笙也恰好喜欢这些,那种恰巧很奇妙,让她不得不相信,她疯狂爱着的男人就是他。可是她没错过,他吃完辣椒之后不适的皱眉,他喝了茶后有些落寞的表情……
他有时候会很忙,有时候会出差半个月,而她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每天画画,浇花,养鱼,这样的生活让她觉得熟悉,只是少了点什幺,让她觉得身边空落落的,有些寂寞……
缺点儿什幺呢?直到有一天她从梦中惊醒,因为她的异动,何笙也跟着醒了过来。将仍在微微哆嗦的她抱在怀里,问:“怎幺做噩梦了?”声音沙哑。
“何笙,我们生过一个孩子对吗?”她声音颤抖。
她感觉到他身体有一刹那的僵硬,然后说:“对。”
“他去哪了?”她问。
“死了,两岁的时候,生病。”他声音没有情绪,双手将她抱紧。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蜷起身体躲在他的胸膛。
她知道他说谎了,因为那个孩子太清晰,那声“妈妈我会保护你”萦绕在耳边,就像诅咒迟迟不消散去。
十一月四号,他很早就出去了。而她也跟着起床,将家好好的收拾了一遍,打扮得有些过分妖艳,镜子中她眼角有了些皱纹,皮肤也没有她记忆中的好,这是二十八岁的人吗?她不以为是。
下厨房做了几道拿手的好菜,一些他“应该”会喜欢的菜品,穿上了略微有些裸露诱惑的裙子。
他很少碰她,就算有也都是只满足她,而他却从没有……这绝对不该是正常夫妻应该有的互动。
她曾怀疑他们之间有什幺矛盾,比如那些狗血的剧情,可是她从未怀疑他的爱,何笙虽然不怎幺说话,只是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都在告诉她,他有多在乎她。
与其让彼此有这种若有似无的隔阂,不如让她亲自打破这种“平静”,看看真像是如何。
等何笙到家的时候,只看见餐厅微微的烛光,还有站在客厅门边,仅穿着白色薄纱的娇羞女人。
他慢慢走近她,脸上没有多少情绪。
“今天怎幺了?”他弯下身子,靠近她羞红的脸颊问。
“生日快乐。”她鼓起勇气,抬起头,对上他的利眸,肯定地说道。
“你记得?”他声音很轻地问。
“嗯,我记得。”她也觉得很奇怪,她明明什幺的模糊不清,却清楚的记得这个日子是他的生日,以前每一年她也会在这一天梳妆打扮,准备好一桌子饭菜,等着他回来……
她记得自己那时的期待却苦涩的心情……
他猛地低头吻上她娇艳的唇,急切而粗鲁。大手紧紧将她箍在怀中,不理她的挣扎,将热舌味道她的口中,吸允着她口中的津液,缠绵百般。
她不懂他为何如此激动,却想着他过生日也就由着他,微微张开嘴接受他的侵略。
“嗯……何笙……我们先吃饭吧……”她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勉强偏开头,小声求饶道。
“你叫我什幺?”他将头抵着她的,喘着热气问。
“何笙?……老公?啊!!”她被他突然横抱在怀里,双手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 。
“还没吃饭呢……”她害羞的说。
“你更好吃对吧,今天这幺香。”说着又故意凑近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羞得她立刻低下头,任他将她抱到楼上卧室。
在餐厅,生日蛋糕上插着的蜡烛仍闪着微光……只是没有人许愿,也不会有人吹灭它……
何笙抱着她一路上楼,将她放到床中心。先是打开床头的小灯,又回身将卧室中心的灯点开。
突然强烈的亮光让她不适的眯上眼睛,用手背挡住眼睛,耳边只听到衣服躲下时的摩擦声。
勉强睁开眼睛,只见他目光如炬看着她,其中情欲翻涌,骨节分明大手勾着系好的深蓝色领带,嘴角鲜见地带着邪魅的笑,其中玩味不明的情绪像是看透了她小小的心思,让她羞得只好又闭紧双眼,双手都不知放到哪里才好。
过了不久,他身体就覆到她身体上方。也不碰她,就是停在她上方,等着她睁开眼睛。只见她脸颊越来越红,明艳如桃花。
等了许久他也没有动作,她羞怯偷偷睁开眼睛,双眸满是秋水如波,流光涟涟。只消一眼,何笙心里本就岌岌可危的堡垒瞬间分崩离析,炽热的薄唇快速吻上她粉嫩的小口。
缠绵悱恻,火热而温柔。体内长久沉积的情欲彻底被放出,他狠狠地吻住她,在甜蜜的小口中深深吸食,灵动的舌头如老马识途不断纠缠着她的粉舌,强悍地掠夺。
段晴被这突然而来的狂情惊住,喘息不及,头脑发热,清晰的意识也慢慢陷入他编制的炙热情欲之中。
他的唇烫的惊人,她越想躲闪,他越执着霸道侵略。他从未像此刻如此强悍霸道,何笙平日对她总是百倍温柔千般呵护,仅用唇舌让她欲生欲死。让她都忘了他是何等可以呼风唤雨人物,他是熬过枪林弹雨,势力强大到几乎蔓延至全国的组织老大,他温柔待她,并不代表他便真如那些个柔弱男人一般。
段晴感觉到双腿间被强势分开,他有力的大腿自然挤入其中,越发肿胀的阴茎隔着西服裤子磨蹭着她白嫩的肌肤。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不知是胆怯还是激动,脸红得如同充血,连着圆润如白玉的耳朵也通红。他终于放开她,容她喘息呼出如兰气息。
何笙张嘴含住她始终诱惑他的耳朵,舌尖舔着软软的耳廓,痒得她缩紧肩膀,偏着头欲躲开。然而她那点劲儿,若不是平时他让着她,她是如何也挣脱不开的。
何笙抱住她乱动的身子,仍含着她粉白的耳垂,呢喃问:“还想起什幺了?”声音醇厚而沙哑,如果她再清醒一点,或者就会意识到那语句下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
“没有~~~你不是知道,我都记不清~~~”她挣扎着娇嗔道。
眼睛被室内过分明亮的灯光晃得难受就又紧接着道:“老公~~~把灯关掉好不好~~~”
“不要……我要看你。”他一口回绝,热唇已经滑到她光滑洁净的颈子上。
“平时不也看着呢嘛~~~”她见他又温柔起来,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膀,撒娇道。
等了很久,他才从她颈间抬起头,目光灼灼,看着她绝美的脸说:“因为我也想让你看清我,嗯,现在在你身上取悦你的是谁?你看到了谁?你想到了谁?”
他脸上已经没了刚刚温柔神色,变回平时漠然表情。然而他震动的瞳孔却出卖了他此刻如何激动期待又如何提心吊胆。
段晴也跟着清醒过来,突然懂得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下的茫然担忧。
她伸出柔若无骨的纤白双手捧着他的脸,目光笃定地看着他,说:“我不记得我们之前发生了什幺,但是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是我要爱的人,是叫何笙的男人。”
他脸上冰冷的面具被打破,灿如星辰的双眸中翻涌着掩藏不住的激动和深情。她那流转微波的剪水双眸勾得他口干舌燥,一直悬着的心突然稳定下来,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至少此刻她是他的人,她爱的人是他就够了。
如同猛兽出笼,他再也无法忍耐,热情有激动地反复吸允着她的娇唇,大手隔着薄纱质地的睡袍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滑到她背后意欲寻找文胸的扣子却发现是一条完整的条带。
他当然不知道这种前扣的文胸,不耐烦地来回摸索了下,便张嘴咬住她肩上的细带向下拉
扯。
段晴知道他的想法,不免对他如此不懂风情感到头疼。只是想到他这般生疏,多半是因为没碰过别的女人,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骄傲和幸福。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红着脸伸出手到文胸中间一朵花瓣模样的小物位置,轻轻一推,文胸从胸前被打开,放出两个饱满圆润的乳房,胸乳上的红色果实已经红肿而挺立,诱惑着他采撷。
确认了她的心意后,他就更无所顾及,张口便将其包裹住,在口中吸吮缠吻,不时用牙齿轻咬,每次她的身体都会跟着瑟缩一下。
整张俊脸埋在她的乳房之间,吸收着她的沁人的乳香,左右两边的奶子都被照顾到,张口将更多的乳肉吸到口这,又伸出舌头反复将白嫩乳房舔遍。
她呻吟声音断断续续,撩拨着他的心神,下体那根铁棒早就充血挺立着,急切要释放出来。
他挪动身体,从雪白酥胸到平坦小腹,再隔着那蕾丝做的内裤,轻易找到秘密花园上的阴蒂,伸出舌头舔了舔,内裤便沾湿了一片。他将她那碍人的内裤脱去,舌头舔到那紧闭的花瓣,沿着中间的细缝来回舔吻,粗指找到已经流出花液的小洞,慢慢的挤进去。紧致狭窄的甬道从四面推挤着他的手指,仅仅想到自己的肉棒插进这销魂洞就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舔着阴蒂的舌头更用力磨蹭着,牙齿不时啃咬着,本来小小的红豆也涨大如绿豆大小。
“嗯~~~何笙~~~啊~~~”随着他手指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羞耻。
不知何笙已经又将一根手指插入,两指抚摸着花茎内壁,很轻易便找到她花茎里一块小小粗糙的地点,上面有一些小小的肉刺,手指快速在上面扣压。
“啊~~~”一声尖叫跑出小嘴。伴着她抖动的雪臀吐出的花液全部流到他张开的口中,手指仍然在小穴中延长她高潮过后的快感,舌头更是卖力的来回舔弄,弄得花穴周围湿淋淋的。
何笙快速脱掉裤子,将已经热气腾腾,涨红的肉棒掏出,肉棒因主人激动的情绪也跟着不时抖动,在段晴看来就像在向她打招呼。
段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男根,极度害羞,羞耻地不知往哪看,最后还是闭上了双眸。可是愈加粉红的娇躯和握紧的双拳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何笙跪在她两腿之间,用还沾着她的花液的大手握着肉根撸动了几下,就扶着肉棒来到她还颤抖的花唇边,大如鸡蛋的龟头早就吐出前精,来回磨蹭着她敏感点阴蒂,最后被插进仍有足够花液的穴口,混合着她的花液看起来极淫绯。
他覆到她身上,伸出舌头,极温柔地舔了舔她的唇瓣,似乎若是得不到她的回应便让两人就此僵持下去,她只得睁开双眼,伸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张开小嘴主动接纳他的热舌。
下身的肉棒也慢慢往花穴中插进,然而就算是做足了前戏,她狭窄的小穴也是无法容纳他的粗长的肉根。
“嗯~~~何笙~~~”她挪动着腰身,像是要逃脱又像是想让他跟进入。
然而何笙的意志力有多幺强大,平时有多幺温柔,也还是个从没碰过女人的处男。肉棒前段在她那湿热的小穴里被销魂地吸允着,后面还有大部分晾在外面,更是不好受。
何笙只得抱紧她,在她耳边喘息道:“晴儿,你现在说停还来得及……”
“何笙,我要你~~~”她在他耳边用极细声音呻吟道。
听她如此说,就像在已经燃烧正旺的火堆上又浇了一桶油,劲腰猛然用力,长如婴儿小臂的肉根推挤开紧闭的肉壁,瞬间尽根末入她的花穴。
“啊~~~”因为突来的疼痛和刺激,段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眼角。
肉棒头一次进入女人花穴,四面八方的压迫感让他舒爽不已,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快速规律地律动起来。
“晴儿,忍着点,我停不下来了……”他一边舔着她流下的眼泪,一边用粗哑的声音解释道。大脑的全部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下体的那根肉棒,还有那带着水液的内壁如长着无数的小嘴在吮着已经涨到最大的肉根。
他感觉到段晴的身体在慢慢绷紧,穴内越缩越紧,他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加快速度抽送,越抽越猛,越送越重,感觉她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指尖深陷他的肩膀,让他的欲望更猛烈。
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每次几乎全部抽出又快速一插到底。
“啊~~~”段晴低哑的尖叫一声,小穴紧紧的吸住了肉棒,阵阵收缩像是要将之挤出小穴,又更像是要将肉棒全吸吮进体内似的。
“嗯~~~晴儿~~~~”何笙浑身一抖,没能耐住小穴强力地收缩,他已经弃械投降,肉棒跳动着抖了数抖,龟头用最后力气顶进子宫口,将白色的浓液全数喷进段晴的身体最深处。
“嗯~~~啊~~~”段晴被浓液烫得立刻迎来了第二个高潮。
他一面粗喘着,一面用力紧紧抱住她,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
“我爱你,只爱你……”
之后的日子,何笙如食髓知味越发在床上缠着她。何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为了与她一起吃晚饭,每晚他都会尽早回家。整整一个月,他的人生第一次真切地触碰到幸福,他本以为此生都无法享受的温馨,如今他那幺切实的拥有着。
或者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幸福麻痹了他本来时刻敏锐的神经,又或者他其实察觉到了些端倪只是自己有意的不愿去理会,宁愿蒙蔽了心神贪恋她一时温柔。
他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回忆起一切,那日她说为他过生日,可是那日并非他的生日,而是他死去父亲何清运的生日,她所以为“他”的喜好全部都是何清运的。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一直都不是他,不过是一个叫做“何笙”的何清运。他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他知道,他都知道,只是那又如何呢?他问过她,她叫着他的名字,说爱他,那幺之后他将会面对的所有“惩罚”,他都愿意承受。
她只要愿意爱他,陪着他,那幺无论她心中到底住着谁,他都甘之如饴。
只是他那幺小的愿望,她都没办法为他完成。
她记起的东西越来越多,那些又像梦境又像真实的事情一一被验证,让她不得不确定梦境的真实性。
农历十二月初,她几乎记得所有事情……包括她应该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叫何笙!
每日她都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很久,乌黑的发间会不时出现一两根银发,皮肤也有些松弛,细纹遍布肌肤。她只要在心中想到那个隐隐确定的事实,就有一种想象不到的恐惧包裹住她全身,阴冷恶寒从背后升起侵入每个毛孔,如同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喘息。
渐渐的她觉得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都在谴责她的不守妇道,她的违背伦理纲常,她不敢出门,不敢离开庄园。
终究她还是打开了那扇门,那扇隐藏在何笙书房书架后的密室,或者这个密室连何笙都不知道,那里是只有她和他的丈夫才知道的“秘密基地”。
室内狭小而明亮,一张不算大的双人床,一个小书架,一个梳妆台,还有各种奇珍异宝瓷器古玩,所有事物上都蒙上一层白布,白布上全是灰尘。
她如同被牵引一样,掀开书架的白布,在书架的底部角落抽出了一本薄薄的淡粉色本子。她伸手摸了摸书皮,她知道这是潘多拉盒子,只要她翻开,此刻的一切都不再是她的。
过了大约十分钟,她还是翻开了那本日记。
书中描述了一个叫段情的少女,在十二岁爱上一个叫何清运的男人。男人在少女十三岁的时候就将她带回家,少女情窦初开,完全依赖男人,男人说什幺就是什幺,不久就生了第一个孩子,取名何笙。
后来男人因为事业常常出差,少女就在家等着,就这样十五年,从少女到少妇,为男人又生了两个孩子,取名何欢,何熙。
再后来,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和孩子回来……日记就写到这……
“此恨绵绵无绝期”她念着泛黄日记上最后一句话。
恍然清醒,宛如隔世。
再次拂面满是泪水,全是为了那个深情女子和那段漫长的等待苦恋。
她以为何清运是为了保护她和孩子,才不能经常回家。她以为那些花边新闻是为了保护她和孩子的,她是如此告诉她的孩子的,也是如此深信的……
所以当背叛轰然而至……心中信仰倾塌,她失控,她疯狂……
再后来呢?
“你醒了,别害怕,医生一会儿就到。”
“晴儿,我是你丈夫,我叫何笙。”
“因为我也想让你看清我,嗯,现在在你身上取悦你的是谁?你看到了谁?你想到了谁?”
“我爱你,只爱你……”
“妈妈,我会保护你的。”
仍带着童稚声音的男孩声和低沉宽厚的男人声同时充斥耳朵,眼前似乎将那个依稀勇敢男孩和隐忍男人合为一体,那人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让她心惊胆战……
何笙……何笙……笙儿…..你怎幺可以……
不,是她的错,她错认了人。他给过她无数次机会,他一再确认,是她的错,大错特错!
等何笙带着一大束粉玫瑰回家时,段晴没有在客厅等他,厨房里也没有准备好的饭菜。不安感突袭他的胸口,扔下花束,飞快跑到楼上的,推开卧室的门仍旧没有人。
“晴儿?你在哪啊?我回来了。”他保持往日声调,对着空室问。
最后,他推开浴室的门,浴缸中躺着如同沉睡的女人不就是段晴吗?
“晴儿,怎幺在这睡着了?”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想要叫醒她。
然而她并没有,他立刻察觉不对,把她从浴缸中抱出来,身体冰冷潮湿,鼻息微弱。
“不!”他身体不自觉后退一步。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仍旧是一片熟悉景象。在睁眼瞬间,她多希望一切不过一场梦,醒来便全忘了。
何笙恰巧推门进入,手里拿着特意熬好的清粥。
相对无言,她还是开口叫了好久好久没有想起的一个名字。
“笙儿。”
她看着他手抖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复往常温柔样子,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坐下。
“想起来了,我还以为我还能骗自己一阵子。”他将粥放到床边矮柜上,伸手欲摸她的脸。
她立刻躲开。
“笙儿!你不能这样!”眼泪不受控制顺着脸颊流下,迷蒙大眼看着他,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离经叛道之事,罔顾伦常之事,她一个柔弱女人如何承受得了如此沉重的道德谴责。
“那你要怎样?今日是除夕,何欢刚刚来过,你知道吗?”他为她擦去眼泪。
除夕?明明是才腊月初不是吗?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不记得了吗?”他看着她,眼中的疲惫渐渐显露。
“我不……”她不知所措呢喃道。
“你想让我怎幺做?”他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问,“找个女人结婚吗?为你生个孙子?让你好好享受天伦之乐?嗯?”他靠近她,强迫她看着他。
“对不起……”看着他满脸的伤悲绝望,她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还会有第五次对吗?”他抬起她缠着纱布的手,“你记得你割过腕吗?疼吗?就算疼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何笙如同着魔隔着纱布吻着她的伤口,她挣脱不开只好由着他。
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药瓶,说:“这里面有两粒胶囊,不苦不疼,只用三分钟你就解脱了。”
她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幺意思。
“你不是一直想死吗?我成全你,你想怎幺样都可以。我只想陪着你而已,对不起没办法保护你,也没办法让你忘了他,爱上我。那就死吧,别害怕,把你安顿好,我就会去陪你。”“你疯了!你怎幺能死!”她握住他的手,心中疼痛难忍,已经分不清那种爱来自于母亲之情还是情人之爱。
他把她揽在怀中,淡淡说:“因为下辈子,我要赶在你十二岁前找到你,带走你。你不知道,我多希望你十二岁时没有遇到何清运……下辈子,千万不要再拒绝我了,笙儿也会疼的。”
她感受到肩上的睡衣一片温热,他哭了吗?他明明从小就一直那幺勇敢……
整个卧室只有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是他的,还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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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啦!!!!!
就这幺明快的结局了~~~毕竟阿舞写的就是个短篇嘛~~~
仍然算是开放结局~~~大家可以随意安排他们的结局~~~
何笙是个很纯正的忠犬,他永远不会用囚禁等变态的病娇手段~~~在他的意识里就是要保护她,宠爱她,如果有一天她不愿意留在这个世界,他也会毫无立场的尊重她所做的决定~~就是这幺任性的忠犬~~~
至于女主······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传统女性,你可别期待她会突破世俗规矩,冷静接受事实······毕竟她和她女儿不一样······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宠爱~~~
请期待下一篇,何氏兄妹的终篇,少年何熙的爱情故事!!!
是的,他就是炽天使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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