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口里,说出准备要横刀夺爱的话,杀伤力不亚于平地惊雷,成功镇虐了一干人。
乔瑾连寒意都感觉不到了,趴在泳池边忘了哆嗦,直到佣人捧着浴巾拉他上来,才惊讶道:“衍哥,你开玩笑的吧?”
陆衍站起身,也没搭腔,就这么不咸不淡扫了他一眼。
乔瑾脑补了好大一出狗血戏码,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那什么,你小电影……视频里的妞,瞧上去年纪挺小的,应该还没结婚吧?”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受到了一阵杀气,立马弥补:“不过这都不叫事儿,哪怕她二婚,也早晚是我们衍哥的人!”
骆勾臣为有这样智商的朋友感到羞愧,从背后踹了他一脚:“你快给老子闭嘴吧,滚去洗澡。”
乔瑾心慌慌地瞅了瞅翘着唇角的陆少爷,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像极了下一刻要拔刀的顶尖杀手。他默默咽了口唾沫,感到遍体生凉,赶紧跑去浴室冲热水了。
组局的主人暂离,音乐停了,其他在场的狂欢男女也都安静了几秒,眼巴巴看过来。
陆衍冲现场的爵士乐队比了个手势,萨克斯风悠悠响起,女歌手的烟嗓唱着缠绵悱恻的情歌,一切又重回了欢乐时光。
骆勾臣摸出火机,替太子爷点烟,风稍微有点大,他拢着手过去,状似不经意地开口:“真上心了?”
陆衍垂着眼,漫不经心的样子:“可能吧。”
骆勾臣失笑:“你这口气,感觉自己都不确定,还费那功夫做什么。”
史上最赔本的买卖之一,抢别人女友。抢过来,舆论一大堆,面子里子都别想要了,抢不过来,魅力值不够输给对方,也是很气。
在骆勾臣看来,真是吃了饭撑着才会这么干。
更何况,可爱迷人的姑娘千千万万,能保证撬完墙角以后不移情别恋吗?还不如搞搞暧昧玩玩你情我愿的小游戏,好过那些傻bi的天长地久。
一念及此,他摇了摇头:“我觉得吧,可能过阵子,你兴致就没了。”
陆衍踩灭烟头,笑笑没说话。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能判断对她的执念到底有多深。大半个月没见面,说有多煎熬不见得,该忙照样忙,只是偶尔空下来,想到她和别人在一块,就跟大冬天跪在冰天雪地里吃玻璃渣似的,极度不适。
兴许就是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叫人惦记。
陆衍甚至会想,如果她从头到尾都抱着对自己异常热情的态度,他还会那么念念不忘么?
这个答案已经无从得知了,至少目前来看,他还是隔一阵子就会梦见她,哪怕日无所思,依旧夜夜缠绵,就像中了狗屁的情蛊似的。
他恣意妄为惯了,做不到委屈自己,想着得到了也好,省得日日惦记。
就这样吧。
就算他当一次小人,又怎么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么?
陆衍没什么心理负担,第二日到公司后唤来秘书,淡淡问了几句集团培训班的事儿。
林慧珊何等聪明,一点就通,三分钟就让人事把排课表拿过来了,送到总裁办公室时她已经把梁挽任教的芭蕾舞那一列标黄,随即放下就走,一个字都没多问。
陆衍翻着这个月的财务报表,细细看完后,圈了几个问号发电邮给运营中心,随后才抽空扫了眼林秘书拿过来的纸。
时间简明扼要。
一三五晚,六点到九点。
说来挺有意思,他有时候加班会在九点左右去十五层的休闲区吃点东西,之前经常饮食不规律,偶尔胃疼,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偏偏过去的三周里,一次都没遇到过她。
这代表什么?
有人在故意避开他。
陆衍指尖夹着钢笔转了转,表情yin鸷,漂亮脸孔结了层薄薄寒冰,随即喀喇一声裂开,再也绷不住那贵公子骄傲优雅的面具了。
……
梁挽最近活得很自在,上回校庆跳的吉赛尔惊艳了全场,整个礼堂都是口哨和掌声,连戈婉茹都破例在上台致辞时冲她点了点头。
这可太难得了,虽然事后她们又吵了一架。
吵架的缘由也很简单,戈婉茹要求女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