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住手」
她无比惊恐的抵挡路德,不若之前的信口威胁,他的神色就好像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失控的想玉石俱焚。
「我是疯了因为妳」
犬齿陷进白嫩的手背,腥甜带着致命香气的血液让他全身细胞都在癫狂,再不完完全全的佔有与掌控她
狂热的眼神与嘲讽的冷笑,还有内心不想面对的无奈挫败感,他的确在大数时刻拿这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谁叫她是Omega,再特立独行的Omega只要被完全标记后都会无可避免的对标记她的Alpha服从和乖顺。
他把她标记后就不会再夜长梦多了。
「呜不要」
雄性信息素像雷云笼罩她的身体,灼热和冷洌竟不违和的交叉激盪,她是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手背上唇的软与牙给的疼,男人啜啜有声的吮吻她的鲜血,他的棕瞳在背光与慾流的沾染放射之下带着幽幽的银芒,侵略又邪魅的让她移不开视线。
他是认真的
男人舔舐着被她鲜血染红的薄唇,意犹未尽的就要掐她纤细的颈子。
「不要!」
她才不要给这个强夺掳掠的皇太子性标记,那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就算她永远都不能被留下气息,但只有她认同的Alpha才能对她如此。
身体无缝相嵌,骨血相融,灵肉合一。
深深的排拒感让她在那一瞬间爆发了潜能,她硬是在强大Alpha的零距离信息素压制下,努力开起微弱的光系护体推开他冲下床。
「」
曼妙窈窕的纯白剪影与深蓝窗帘间隙穿过的月色梦幻撩绕,散发着柔美的光晕
可这只让脑袋紊乱馀兽性本能的他更是狂躁,她和他最恨的那个人在这刻竟然重合了。
她们都耀眼动人,可她们的光却是夺他一切的原罪。
他会摧毁的什么都不剩,把她拉进黑暗与他一起
「啊!不要不要」
逃奔到门口要夺门而出时,被高伏电流击中后腰,当场痛麻的跪趴在地,无助的想抓门把,却被恶魔般的铁腕拖住脚踝。
「救命放开我呜救我」
顺着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地板被拖行,皇太子把她拎至墨蓝的贵族羊绒毯摁住。
她掉泪求救,他现在的模样比初次强要她时吓人的太多,丝丝雷电和信息素相辅相成的袭击她的身子,她毫无反抗能力。
「不会有人来救妳,妳也早忘了妳的Alpha,之后妳就是我的」
身下小女人哭的如雨打梧桐,娇泣中穿插些听不真切的称呼,大概是她的Alpha吧让没被标记的Omega乱跑就是要承担这种风险。
「不要我讨厌你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洁白的睡裙被撕开扔到旁边,纯黑男士衣物也很快的堆放,强健刚硬的躯体复盖她的娇美柔软,她蚍蜉撼树的泪目推抵。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喜欢,我要的是绝对服从。」
「不要啊嗯呜嗯」
低沉的嗓音回盪在寒凉空气里,热烫的大掌从小腹探进白缎底裤中包住她的羞花,犬齿直刺后颈。
「唔」
磁哑叹息,口鼻充斥的全是令他坠入魔道的芬芳,血液和心脏暴动的强烈难捱。
「啊呜嗯嗯」
反抗越来越弱,软吟渐渐取代哭泣声,男子气息打开体内开关,舌头从颈项爬上粉耳,耳垂和耳廓被带着热气的唇舌勾舔含弄。
男人硬朗的手骨撑鼓了轻薄的小裤,指腹压着娇颤的花核,她伸出柔夷扣着他的臂膀想扯开他,却无果的承受混着热流的痠麻感。
「妳的身体很淫荡敏感都湿了」
路德这次几乎不怎么说话,全心全意在亵弄她的身子,她绝望的感受到他这次铁了心要一套到底。
谁也不想像个荡妇一碰就又软又湿可是她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确实愈来愈禁不起撩弄
「呜我不是不要啊啊」
扭着身体想逃,却转瞬被抱到沙发,内裤离体,双腿曲起大开面对半蹲的男人,长指秒速的进来插穴。
翘挺的乳蕊被银牙厮磨咬弄,修长粗砺的三指滋啾滋啾的抽送扩张与弯起跌宕,透明淫媚的银丝牵在粉嫩的穴口和深色手指之间。
低重的喘息垫在娇柔哭音下面,小手无助的抓紧沙发绒布,她视线朦胧的看着耸立的巨物对着溼润窄缝点头点的凶,柱身青筋暴凸贲动。
「哈不啊啊」
仅从他的侵犯中缓了几秒,右腿被拉至跪至沙发的男人腰际,胯骨直推到底,她被硬涨感冲击的岔了好几口气,平放的左腿抬起腾空晃动。
「唔嗯果然很」
睽违几日又爱又恨的绝丽快慰让他狂肆的挺动窄腰劲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磨着痴缠他欲根的水滑娇肉。
这女人是毒物不成绝对要收十这个妖女
胸腹肌肉绷成一块块石头,掌心压揉滑腻丰满的雪乳,他循着理论攻击蕊心旁的各点,寻找她隐敝的神秘洪锁,急欲释放她的臣服之魂。
「啊不要啊啊」
被他又快又狠的粗硬肉茎塞的眼泪和蜜水都湧流不断,想掐他肩背反击,却力不从心的只在精实肌肉留下淡淡红印。
在他搜索式的冲撞下,不慎被他顶到边,藏在花壶深处里那块极小的粉腻秘肉探出了壁折,她背脊激烈的跳起。
「嗯这里是吗妳要的」
饱硕乳球送入他的掌,樱蕊蹭进他的指缝,美人的表情失神了瞬,冠首的边缘擦过了特别软的一处,腰眼也跟着麻痒不堪,他激灵的立刻调头回顶。
「啊啊不要我不要呜」
只被弄了几下就全被他找着,膨硬的冠头粗横的蛮吻着最敏感的弱点娇肉,她狂乱的挣扎,在欲死的快感中撑着一缕意志不给他得逞。
「唔啧乖点别动不然就电妳」
马眼被那异常柔腻的凸起吸抚着,宛若要卡进精门小孔,水蛇般的女体又扭动款摆的让层峦叠嶂的紧窒水穴从各种角度刺激他的棒身,让他再次冲撞时顶不到位。
两人的身体都像脊髓通电一样微颤,脑门的躁动酥麻使他低吼警告。
「呜我才不要给你标记电啊大混蛋」
好生气好讨厌她哭着娇叱他,他们两个现在贴在一起,她才不怕
「妳待会就不要后悔」
小女人不顾他的劝戒继续含泪抗拒,还缩起小腹把他卡死在幽径里,前后不能移的折磨是让他咬紧犬牙艰忍。
「啊啊不要混蛋」
充血红润的乳蕊被带着电与薄茧的指腹按紧,痛麻感让她娇啼,嫩穴被突破的巨龙捣插了几回。
微电流在两人的肌肤拉扯传递,她是意识失去了好几秒。
「唔嗯呃」
娇穴剧烈收缩了好几回,还带着几股热流浇养他的男根,从里到外的带电感让他棕眸昏暗下来。
老实讲这样玩他妈的爽他本身属性问题,所以雷电对他影响有限,倒是这不要命的小女人
氤氲的翠眸含泪又含光,瑰丽清雅的玉颜透着即将堕落的欲色。
「哈呜你继续电啊我不怕」
蔷薇粉唇却拼命的反抗他挑衅他,小穴也紧紧吸夹他,不给他动
这不是找死还有什么是找死
「那就看谁先不行。」
把莹白长腿全捞起,就着插入姿把她抱回床,单手扣住玉腕压至臻首正上方。
男人幽邃的暗瞳定定的锁了她几秒,大掌从她的马甲线滑到两人的交合处她眸里浮现惊骇与恐惧滋滋声响起
「啊啊不要啊啊啊」
「唔啧呃」
男人的低吟闷哼全被她的高声啼哭盖过,挟带电流的指尖从脆弱的花核一路触至被紫黑肉棒撑的薄透如蝉翼的媚穴周围。
暴雨般的疼爽酥麻从私处起源,滂沱淋遍她的骨缝和神经,溼润的花壶疯狂颤动洩出洪水般的温热爱液。
瘫软眩晕她现在除了在床上哭外什么都做不了
「妳为什么非要这么倔啧」
刚的电流和她的高潮也逼的他差点缴械,把牙根都快咬碎了才挺过喷勃,她哭的如泪人儿一样偏过头抽抽噎噎。
圆滚如清晨露珠的泪滴顺着颤抖的白皙俏脸滑落深色床单很快聚了一摊。
真他妈的躁郁和火大
「唔嗯」
原以为皇太子要继续强她,没想到是吮掉泪水,再堵住她哭泣的唇。
小舌被捲进他嘴里咂吮,生涩带咸苦的啾吻她的软唇,学她之前的方式,缓慢的舔着她的齿缘,他松开对她的禁锢,五指不娴熟的顺着金发。
正当她茫然的不知这反差怎么回事时,一脸晦暗的男人拔出他还昂扬的欲根,捡起衣服,再也没看她的离开房间。
她怔怔的看着挺拔宽阔的背影随着关门声不见。
竟然放过她了!?!?!?——
他一个皇太子就这样半夜裸着硬着走了长长一段路回自己的卧室。
真他妈的扯竟然没顺势标记了那个女人。
随手把衣服扔着走进浴室,他从没想过他也有开冷水压邪火的一日。
就当今天的自己在发疯吧
他迟早会标记那女人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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