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的盯着路德,还有点怀疑刚那句带着些微安抚的话语是不是幻听。
「快点躺好!教训完妳这个野生的我就要走了。」
皇太子粗嘎的推倒她,把她握他欲根的手移开压制在脸侧。
综观他强奸她的过程,她发现他次次几乎都采这种压制型的男上位。
「等等你好硬我想再习惯一下」
她惧怕的肉刃直戳花口,扭起腰挣扎,之前他野蛮怒插的钝疼痠爽真的是受不住。
「妳有够麻烦。」
虽是满脸不耐,但他还是松开箝制,难得乖巧的小女奴一脸清媚娇怯的说他硬,骚的又让他涨疼几分。
「唔快点」
细腻的小手再度摸上欲根,温暖的掌心蹭着茎身,他蹙眉催促,说实在他不喜欢被碰这种弱点之处。
「不要催。」
她提高音量后又翻身把很吵的皇太子反扑,这次绝对要努力把这混蛋当男妓嫖。
「呃妳放肆唔」
撑起身子半坐后就想低叱,但胆大包天的小女奴叼住他的喉结,套弄他的命根子外,还用另一只去握揉他的卵蛋。
陌生的刺激朝庞大的男体袭来,脆弱敏感的地带全掌握在她手里,他是不自在又被快意接踵侵袭。
他后宫哪有这种无视他命令,俨然是把自己当主人乱碰Alpha的骚Omega,还弄的挺爽,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
「嗯好疼轻点嗯」
挂在身前的丰乳突被巨力握住,凶蛮的挤压也让她啃他脖子的动作加剧,她吮吸滚动的精锐喉结。
大掌宛若要捏爆她乳球一样的发劲,原本就很多吻咬痕迹的丰盈更是多了双边五指红印,樱蕊尖端也被不怜惜的粗糙指腹刮按。
好粗鲁!她被弄疼也嗔怒的加力捏他的卵蛋,但没胆真让他断子绝孙。
「唔嗯就是要弄疼妳这个欠干的骚货手拿开嗯」
威胁混着隐忍的爽吟实在没说服力,面目可憎的俊脸此时都是想排斥她却又不舍得的纠结。
「要拿开你自己拿嗯」
轻舔男人的唇缝,皇太子的反应超乎她的想像,看他玩她身体时是挺熟练的没想到
越发浓烈的男子信息素薰过她的娇躯暗哑混着胸腔共鸣的低吟振动耳膜手中的硬物有力的搏动,发情的花穴湿痒虚软
「啧下去,我要插妳。」
葱白指尖刮着大卵囊,肉棒跳的厉害,他死盯着香甜多汁的花户磨牙。
「啊不要我要在上面」
天地翻转后又被推在床上,她挣扎着抵在男人的胸膛。
「小女奴少得寸进尺,乖乖挨操不然就咬死妳。」
在上面!?村姑是想骑他这个皇太子!?门都没有!!!
「暴君!啊嗯」
双腿又被硬掰开,她绷起身子防御,殊不知男人低头亲吻她腹间的伤疤
莹玉无暇的女体多了那道痕越看越碍眼,还横过马甲线他舔吻不平的相合处,回去行宫后再看看有什么药可以除疤。
「嗯嗯不要」
顺过被抓红的雪乳,男人的殷舌立起勾舔她的侧腹,怕痒的那里伤过后更是禁不起撩动。
热舌细致安抚伤痕后,改在马甲线来回爬行,很轻很缓但他压她腿的动作偏生蛮横。
粗暴和温柔兼有她的私处大开在他颔下没多少位置,她羞赧的直想合住湿润的腿缝。
唇舌留恋的停在力美相合的沟壑几许,媚香直湧入口鼻,粗喘的把视线移向每次都让他失控的甜美地带,粉缝直淌香媚的淫液,小花瓣被他看的直抖。
「呜不要」
皇太子其实不怎么做足前戏,通常就把她咬湿了摸个花瓣和手指扩一下就上他的粗硬大肉棒虐待她的娇花。
这次的异常反而让她不习惯,向来爱嘲讽的男人不语的重喘,眼神露骨的奸她的幽穴秘地。
头顶的柔柔哭音让他头皮发麻带着水气 的软媚香调四溢,滚烫他干渴的喉头
脐下三寸疼的刺人,扣腿的手臂二头肌鼓起绝对是这小女奴骚的太过亦或是欠操的无以名状
他才会被引诱他做了他从没干过也没想过的事。
「啊啊嗯不要轻点啊」
惊雷入体,自视甚高的皇太子竟然低下头颅去亲她的私处,
湿弹的舌头由穴口至花心来回勾划,粒粒舌苔刮磨幼嫩娇肉,像某种大型肉食动物要把她吃掉般舔噬。
还好口活没像他的吻技一样灾难,但还是被弄的酥麻带疼,他吸她花蒂的劲道可不小,还一直咬她的大花唇。
「真她妈骚插坏妳!」
媚骨的莺啼声声挠耳,春水狂湧,勾了一大股香液入嘴后,他把冠首怒卡窄缝,想着怎么又顺了这个女人。
「嗯哈慢点啊」
她对皇太子翻脸比翻书快的个性早就有所领略,还带着犬牙印记的白胖花户被龙首贯的变型。
但这次被他舔的蜜液横流,外加她疲惫的不想反抗,进入的无比顺利也不疼她软软的把双脚搭在他的宽肩放松身子。
紫黑巨柱消失在粉嫩的水穴里,花肉密实贴按着鼓动的龙脉,他把整根都塞了进来,略硬的耻毛刮着柔嫩的花户,雄卵蹭摩着她的圆臀。
被男性坚硬塞涨的迷糊,雾着美眸凝望着俯视她的皇太子。
她没见过他这种表情,也无馀力猜测因为只残留一瞬后,他就野蛮的冲刺,和之前的强取豪夺一样
「啊嗯啊」
「唔啧嗯」
两人吟喘缠成一团,棕眸先是错愕再浮起挫败的恼怒,却都让绚丽的肉体快意硬压了下来。
不该是这样的原本以为温柔的她一定会比叛逆的她来的合心意,可他现在却厌惧这种陌生感。
妩媚动人的翠色映射着沉溺的自己,心律失常的快近乎破出他早已封闭凉冷的胸腔。
痉挛颤栗高窜着挺拔的男体,腰眼脊髓甚至太阳穴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酥的她完美的接纳承受他。
要命要死贴切的形容。
他相信一切都是这女人的穴太极品,怎么颠狂疯魔的插都不会坏可以让他无所顾忌的发洩满腔暴虐和戾气。
只是沉溺她的肉体仅此而已
「啊哈别啊」
变化莫测的冷洌信息素让她知道皇太子又情绪不稳了他那要把她插死在床的势头让她濒临魂断升天的高峰。
挂在他身上的腿一抽抽的颤,本就断柱残椅的房间加上交合水声和惊心的肉体拍击更显凌乱不堪。
她伸出玉臂想阻挡他愈发凶狠的侵佔,可却被铁腕镇压在摇晃的臻首两侧,求饶吟喘也全被他用霸吻封缄。
「唔」
乞求的泪目和媚哼零距离,可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啃吻她,坚硬的性器挞伐娇弱颤动的花径,直到精关被吸夹的失守。
「啊啊不要了呜呜」
都高潮了他还是又狠又重的捣弄她,花心被开启的铃口喷满热烫的激流,她哭着咬他积汗的锁骨。
她无力的弔挂在他身上,含泪失神的美目依然不闪躲他阴郁的眼神,被他扣死的小手虚握着他,泛水的丝滑幽径也自主吸附他的欲根。
刚与柔的结合又让他迷茫了一刻。
「嗯我要休息」
男根停止射精后她就想起身,反正皇太子每次做完就走了,她也要去洗澡。
「我还要继续操。」
小女奴这一脸终于完事的态度让他又非常不悦,死压着她,今天弄的特别爽,就多弄几次。
她无语的盯着路德,爱生气又要做他好意思嫌她嘴硬,自己才是——
他是被肩臂的麻痺感叫醒的,视线所及先是不对称的床柱再来是怀里的一团柔软。
「」
糟糕至极一次又一次给这女人钻了空挡,他竟然和她共眠了一夜。
他从不与人同寝,何况是过夜,睡觉时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他绝不会制造这种让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她缩在他的肩窝里紧蹙起秀眉似乎作着噩梦,这女人也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晦暗的棕瞳浮现杀意,把手慢慢卡上纤细的脖颈。
她太危险各种意义上皆是及早处理掉才是英明的抉择。
只要他现在施力,她的生命会和美丽的颈骨一样碎裂。
苍劲的小臂绷起,长指动了动却停格了。
「呜不要走不要离开莉莉」
幽柔痛苦的低喃响起,晶莹的泪珠滴在他的虎口,再滑落腕骨
梦里还是小女孩的她边哭边追着前方那对手牵手的高挑身影,可不管她怎么叫怎么喊她的父母亲都不停止脚步等待她,她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越走越远。
「母皇父后不要走不要离开莉莉呜呜」
筋疲力竭的她跌倒在地,她朝她们的背影伸出小小的手挽留可任凭她在原地哭喊的撕心裂肺她们都没有回头。
只剩她一人在无尽的黑暗中绝望啜泣
正当她还沦陷在悲伤的梦境醒不来时,有东西粗鲁的罩上她的眼际,她瞬间惊醒。
「蠢女人压到我都抽筋了」
把令他烦躁的泪全抹掉,水眸呆呆的望着他。
「嗯」
刚的噩梦还历历在目,她迅捷起身背向恶声恶气的男人。
「妳这个女奴今天就和我回行宫。」
再和她一对一相处下去自己都不正常。
回去其他有教养礼仪的后宫佳丽会服侍他,也让这个村姑学学什么才是正统的Omega该有的模样。
不然他都要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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