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躺在这,等等我,不要跑。”
宛慈抱着膝盖望着他,乖乖地点头。余修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没忍住,凑过去狠狠亲了一下。
一嘴的酒气。
交代完宛慈,余修又去将房间的门窗全部关紧,这才走去沐浴。
等他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匆匆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向床上。
余修顿住了脚步,怔怔地看着床上的宛慈,目不转瞬,眼睛骤红。
他微微张口,声音细弱发颤。
“小慈……”
宛慈在床上盘着腿,听到声音回头,冲着他咧嘴一笑。
她穿着余修的太监服,头上还歪歪的戴着他的宦帽。宽大的深色太监服罩着宛慈娇小的身躯,她抻直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扶好帽子,然后咬着嘴想了一下,然后手叠在腰侧微微低头,冲着余修娇声道:
“奴婢宛慈,给余大人请安。”
第十四章舒服死了
宛慈说完便抬头,一脸羞答答地看着他,两颊浮着红晕。她将自己都脱光了才穿上余修的太监服,青黑色的宽大外服松松垮垮,露在外面的手腕纤细白皙,正垂在中间绞着衣角。
余修慢慢地走近床,走向宛慈。
她披着他的衣裳坐在床上,像是洞房花烛夜,等着郎君的新娘。
余修坐到床边,摸着宛慈的帽子,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是新来的宫女吗?好大的胆子,竟然跑到我床上来。”
余修伸出手轻轻捏起宛慈的下巴,温柔地配合她说道。
“回禀大人,奴婢是专门来给大人暖床的。”
宛慈红着脸正经解释完,然后倾过身去抱住余修的腰,仰着头,眨着眼嗲声嗲气:
“大人就要了奴婢吧,”
“奴婢什么都会,保证把大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手指还挠着余修的腰。
床帐里弥漫着令人微醺的酒气,温度渐渐攀升。
余修仿佛被她下了蛊,尤其是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衣服,眼睛直勾勾的移不开,不受控制的开口:
“怎,怎么伺候……”
宛慈抱着余修的肩,将余修慢慢压倒在床,解开他刚系好的腰带,抛开,然后双手抚在他的胸上,轻巧地拉开他的衣襟。
余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任由她扒光了自己刚穿好的衣服。直到宛慈摘下帽子抛到一边,然后眼眸含情地望着他,边一点一点趴到他的胸上。
“啊……”
她埋在他的胸前,含住了他的乳头,湿热的舌头来回舔弄,吸咬,手抚在他瘦劲的腰上,渐渐往下,摸到了余修的臀,用力抓了一把。
余修的手罩在宛慈头上,五指穿插在她发间,呼吸越发急促。
“奴婢抓不动。”她委屈出声,又转头去咬他另一边的乳头。
“这里也好硬。”
余修低喘着,喃喃道:“可以、用力……”
宛慈的舔咬渐渐往下,到他的小腹上。她伸出手去扣弄他的肚脐,然后亲上去,探出舌尖钻进,辗转。余修闭着眼,另一只手揪着被子,时紧时松。
“嗯……嗯……啊!”
余修猛地睁开眼,宛慈趴在他的两腿间,将他被阉割过的小截阴茎全部纳入嫣红的小口中。
余修抓紧被子,两条腿屈起向后。他眼角沁出泪,声音抖得厉害,
“不要……小慈不要……”
那里被宛慈湿热的小嘴包裹着,吸吮着,却仍是软弱无力。宛慈的舌头灵巧地缠弄着他,手按在他的腿内侧的软肉上,随着吸弄的动作一起,揉捏着他。
尽管余修刚刚沐浴过,那里的味道并不太好。但宛慈越发的爱怜着它,动作越是缠绵。
“小慈……”
看着还埋在他腿心的宛慈,余修涨红着脸,泪流满面。他慢慢张开了腿,深吸着气。
“小慈……”
宛慈的手摸到了他的后面,指尖在入口处滑弄,沾到了一点湿润。宛慈稍微抬头,看着早已盯着她失了神的余修。她侧过头,带着酒气的红脸蛋蹭着余修那里,然后吻上了他的腿内侧,张口咬住一小块。摸到后面的手指,轻轻插进去了半截,微微搅动。
“小慈……嗯……”
余修浑身通红,仿佛他才是喝醉了的那个,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两条腿止不住打颤。
他闭上了眼睛,手伸下去抚摸着宛慈的头,泪水一点点浸湿枕头。
……
结束后,宛慈趴到余修湿热的胸膛上,听着他如鼓的心跳,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画着圈,然后用力戳了戳,有些得意地开口道:
“大人,舒服吗?”
“奴婢服侍的可好?”
余修翻身压住她,脸埋进宛慈的颈窝,手缠在她腰上越勒越紧。
他紧闭着双眼,在她耳边喃喃道:
“舒服死了……”
第十五章想你怎么办
半夜,宛慈彻底酒醒了,躺在余修怀里,睁着眼睛。
她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只是那会儿被酒壮大了胆子所以那么坦荡。
而此时,夜里静悄悄的,她想起余修的喘气、呻吟,还有抚摸在她头上的手,还有……
“舒服死了……”
她羞得整张脸埋在余修的胸上蹭来蹭去。余修睡得迷迷糊糊,搂在她身上的手自然而然地按到她头上。
“小慈,别闹了……”
宛慈抓过他的手咬了一口,然后猛地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
“阿修讨厌!”
……
六月中旬,暑热难耐,齐王突然下旨,三日后举宫迁往景兰山庄避暑。
往年这个时候,齐王及宗亲贵族都会去山庄避暑,或早或晚,所以宫人们并不意外,也井然有序地做着准备。
除了年年都必然要跟着齐王一同前往的余公公。
宛慈走进兰园时,就看到余修坐在秋千上,神色凄凉落寞。
宛慈快步走过去。刚到他面前,余修手一伸,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牢牢抱住。
“小慈,我要跟着殿下去景兰山庄了。”
“往年殿下在那里至少待上一个月。”
“小慈……”
余修一想到未来一个月都见不到宛慈,心口就闷闷的,又酸又涩。
宛慈双手搂着余修的脖子,也蔫蔫的,一开口声音都有些酸:
“那我想你怎么办啊……”
晚上,两人难舍难分,恨不得长到一起。宛慈背靠着余修的胸膛,躺在他怀里,揪着他的头发,有些迁怒。
“总得给我留点什么作念想吧。”
“一个月那么长,等你回来,说不定我都不记得你了。”
“我会写信的,一天一封。”余修咬着宛慈的耳朵,手从她的腰间摸上来,摸到她的奶子上大力抓揉,两条腿夹得宛慈转不开身。
宛慈的小手按在余修的手背上,扭头问他:
“那你呢?你想我了怎么办?”
“我有办法……”余修闷声闷气地说,接着就沉默了。
宛慈发觉他异样的沉默,掐了一把他的大腿。
“什么办法?自己老实交代!”
“我、我带了几件衣服……”
宛慈惊讶地抬起头,挣开余修下床去,走到桌前打开他装好的行囊。
刚解开包袱,一件淡红色的亵裤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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