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翎却偏偏不许,毫不配合地完全放松了自己。
不是说现在这样不舒服不够紧,而是尝过了灭顶的快感,骤然有些落差,他在马上要射出来的当口肯定无法接受。
蒋嘉俞一双眼湿漉漉地,抬头看着孔翎。
她知道他在无声求他,却执意不肯退让,刚才几声“嘉哥”让他爽过瘾了,现在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到底是情欲战胜了理智,蒋嘉俞狠狠一记猛顶,咬牙开口叫她,“姐姐……”
孔翎笑了起来,下身开始有意识地去配合他再次收缩,蒋嘉俞尝到甜头,终于认输,一声声犯着贱低吼,“嗯!姐姐好紧……好热啊……姐姐我好爽,我想射姐姐……”
孔翎听他声音都变了调,心里清楚他要射了,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男人的唇舌和手指贪婪地在她胸前流连,她却还不满足,恶趣味地又逼他,“乖,叫妈妈。”
谁说只有男人在床上喜欢听这种称呼,被帅气的小狗操着,听他叫这种禁忌的称呼,对女人也是种极大的取悦。
蒋嘉俞以前也被她逼着叫过几次,但总归是不情不愿的,此刻更是瞪了她一眼。孔翎倒是无所谓,反正她爽过了,今天不肯等他一起高潮,就是计划好了在这儿等他呢。
把做爱当成一场博弈,蒋嘉俞喜欢她这样。
于是再次感受到孔翎的不配合,蒋嘉俞冲刺的高峰快感又松懈了一波,他气恼地咬在她胸前,报复性地低头去吻她。
孔翎这次倒是肯配合他接吻了,但是下身依旧不肯好好夹紧他给他个极致的痛快,蒋嘉俞被这女人几乎逼疯了,在她红唇上流连着恨声叫她,“妈妈……!”
她笑出来,放开他的唇舌,伸手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语气诱惑极了,“乖乖,妈妈疼你呀。”
说完,她再次绷直了双腿去迎合他,蒋嘉俞忽然爽得吟哦一声,紧抿着唇开始加速。
“嗯……!”
孔翎感觉到他又涨了一圈儿,明显马上就要射出来了,她爱怜地拨了拨他的头发,软软地哼他的小名,“小俞……射给我……”
说不清是这一声蛊惑了他,还是肉棒被花穴紧紧吮吸着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他眼神涣散,埋首在她胸前抬眼去看她,轻轻又叫了一声,“妈妈……”
他眼神带着一点小男孩的清澈,被这样帅气的男人用力操着,又听见他叫自己这么刺激的称呼,孔翎再没法自持,偏过头去抓紧了枕头,闷哼一声再次泻了身。
与此同时,蒋嘉俞也将肉棒埋在她花穴最深处,就着极限湿热的快感,顶开紧致的宫口低吼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
两个人紧紧纠缠,喘着气慢慢平复,他将她的头转过来,再次吻上了她。
唇舌纠缠的水声阵阵,孔翎将手环着他的脖子,舒服得闭上了眼。
他含混不清地搅动着她的香舌,“含着我的精液去跟詹南吃饭,嗯?”
孔翎小腹再次收缩一瞬,夹了夹半软下来的肉棒,拥着他像两个心甘情愿共沉沦的恶魔,舔着他的薄唇低声回应,“好。”
听完这声回应,蒋嘉俞立刻埋首在她胸前,用力吮吸,种上了一串草莓。
孔翎垂眸,纵容地看着男人幼稚的行为,蒋嘉俞满意地打量了一番独属于他刻在她身上的记号,跪在她身上挑衅地抬眼冲她邪魅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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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蒋嘉俞家出来,她直奔和詹南约好的饭店。
孔翎带着墨镜,下了车走向饭店的那几步,薄薄的丁字裤根本没法阻止体内没处理干净的蒋嘉俞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向下流。
孔翎行走间故意地将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了几次,面上依旧一派冰山似的表情,心里却觉得小狼狗的占有欲颇为有趣。
这家餐厅是詹家的产业,她喜欢吃这里的川菜,小少爷就将这里当作跟她约会的老地方。
一路有服务员跟她打招呼,孔翎都微微点头示意,直到快走到詹南订的包间,她面上才真正笑出来几分,轻轻压下了门把手。
刚刚进了门,一双大手就替她关上了门,男人火热的身躯从身后笼罩上来,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颈侧,委委屈屈地哀嚎,“宝贝儿!我好想你!”
孔翎弯起唇角,詹南的好处就是只要她做个温柔体贴的另一半就行,他单纯率真,孔翎不必像和蒋嘉俞那样,博弈着和他斗智斗勇。
她身子放软,偏头在他发上柔柔蹭了蹭,“我也想你呀。”
说完,孔翎握着他的手转过身,心疼地捧起他那张好看的娃娃脸,“快让我看看,我最亲爱的宝贝下午是不是受委屈了?”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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