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自己都想不到,夏凯凯是真的“死了”,如今来到夏凯凯身体里的灵魂是绝不会忍气吞声的主儿,一点儿委屈都要找回来。
温健沉着脸。
夏凯凯在背后似笑非笑。
这是十足修罗场的场面。
姜华的脚软了一下。
钱东和张秋阳的呼吸都顿住了。
“温教……”姜华喊了一声。
没等说话,温健一巴掌拍着了桌子上,好大一声响,惊天动地,疼的温健的脸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他冷笑着说:“我不是你们教练,所以请你们帮个忙都帮不动了是吧?”
姜华的声音瞬间吞回去。
身后两人的身子晃了一下。
该怎么说呢。
运动员和教练的关系很复杂,彼此要相互尊敬着还能练下来的到底是少数,尤其是带男队员的教练,男孩子淘起气来简直让人崩溃,所以说几乎百分之九十的教练,都更习惯用暴力去管束。
总之,运动员里,没挨抽过的男队员几乎不存在,早早就被“杀威棒”收拾服了,如今看见了教练,甭管是不是自家的教练发威,都跟只兔子似的团起来,瑟瑟颤抖。
更何况。
仔细寻摸。
这件事做得确实是他们太过冷漠,自然心虚。
没人说话。
温健很满意。
继续说道:“你们上课学的团结互助,学的道德文明都喂狗了吗?随心随意任意妄为,你们怎么不上天!
“过年回家放假半个月放的是连队里的规矩都忘记了是不是?”
“行,我不是你们教练,我指挥不动你们,我去和于教练说,他能管。”
姜华被训的眼眶都红了,低着头闷不吭声。
夏凯凯看门口站着的三个人,心里还是觉得不痛快。
现在同学聚会把人喝死了都要赔钱呢,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队友在床上痛苦呻吟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他来到这个身体,这三个人都得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
这么被训两句,真是便宜他们了。
这样想着,夏凯凯说:“温教,我还是搬出去吧。”
温健扭头看他。
夏凯凯说:“远亲不如近邻,一个屋里住着都能这样,还有什么意思。而且您今天帮我出头了,回头您走了,剩下他们三个,还不知道怎么对我呢,算了算了,我找个空屋搬进去,这里就跟您报备一下。”
温健眼底闪过犹豫。
沉吟,说道:“现在哪还有空屋子,你要是搬出去,就要和其他队的混住了。”
“没事,再糟糕也不至于比这屋里还遭。”
“那行吧,你去找找看吧。”温健摆了摆手,并不安排,只说让夏凯凯去找,也算是变相给夏凯凯卖了一个好。
转过头来。
温健说:“你们几个,等夏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