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修士惧怕区区凡人的呢。
别看他身强力壮,压在他身上犹如桎梏令她动弹不得,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断她的手腕。但她只需一道符咒,一道法诀,便可叫他灰飞烟灭。
可洛欢记忆翻涌,害怕他同之前一样讨要发泄,更怕自己成为他的泄欲玩偶。
“别怕,快活事呢。”
安亲王知晓她的忧虑,也知她心病,低头在她耳边厮磨轻语:“你喜欢我怎样?”
“您怎样都好。”洛欢仍放不开,掌心微微起了汗。
他与她十指相握时濡湿感极重。
“那怎样你才自在?”安亲王忍住欲,舌尖在她耳廓清浅打转。
水声传进耳蜗,他的呼吸极热,洛欢酥得发软,不禁扭动轻哼。
洛欢努力起身脱离他,喘息片刻,主动跪在床榻之间,缓缓分开两条腿说:“这样如何?您进的深,操得舒服。”
从后面被入,就看不见她的脸。痛苦的丑模样不会扰人兴致,若是哭了,也能埋首床榻立刻擦泪。
男人们也喜欢抓着她的腰肢,把她当狗似的骑。
两全其美,还能偷懒。
“是么?你倒是贴心。只是这处还没湿透,就让我这么插进去,你对自己这般狠?”
安亲王坐在洛欢身边,撩开她单薄如蝉的湿润里衣。肌肤莹润悦手,纯白又无辜。
他轻抚臀丘,若有若无地往股沟试探,带起洛欢一阵又一阵紧张而羞耻的快意。她渐渐塌下腰,饱满的阴阜水光潋滟,花穴小的几乎看不见。
他伸指按下,发觉她嫩的快要出水。
手指往内破开,咕啾水声随着她被插入的哼吟勾人。
安亲王缓缓推指,直至火热紧致的穴肉将他尽根吞入,指根处已是淫水满溢。
“舒服么?”
他的手指在洛欢体内轻戳抠挖,甬道细腻的媚肉被刮得酥麻瘙痒。洛欢只觉身下空虚极了,想要被填满的淫欲充斥脑海。
“嗯……嗯……舒服……”
细碎的声音自齿关不断泄出,洛欢羞得不敢回头。
“又紧又滑,这些日子没被人滋润过么?你是欢喜宫出身,定是过的难受。”
“还好……”
第二根手指插入体内,不断抠挖往里,洛欢只觉身下烫的难以自持。
他伸出拇指轻捻挺立的阴蒂,沾满淫液的肉粒格外粘滑,轻轻一碰便是数不尽的快慰。
“就给你了。”
安亲王收回手,她的淫水已然泛滥。穴口绽出殷红媚色,他扶住火热的阳物往内推。
层层叠叠的软肉徒劳无功地地抵抗他的插入,被撑开,填满,直至顶上最娇嫩的宫口。
“殿下……太大……”
洛欢双腿发颤,腰肢一压再压,他伸手抚摸她的双乳拉起,最后一截阳物深深地送入穴内。
“不要,不要骑我,我不是狗。”
昔日阴影仍在,洛欢当时哭出了声,“我不是,我不要,你……”
“我知你不是,我只是心悦你,馋你,才同你做这事。”
安亲王轻叹一声,将洛欢抱起。
阳物慢慢抽离,又面对面抱着,让她亲眼看着硕大的阴茎如何插入体内。
他插得极慢,故意磨她,也故意让洛欢看得清楚。
直至肉穴被彻底撑开,洛欢才闷哼一声,在他怀中不知所措。
“不舒服么?”他捧起她的一直乳儿舔弄,嫩粉色的乳果被舌尖勾缠,吸咬啃噬,洛欢扭腰时被穴内肉棒磨得苏爽。
她仰头呻吟,不自觉抬高腰肢,吐出一截又坐下。
插弄声很轻很缓,洛欢已经喘得快受不住了。
她想要,很想要,可又很怕。
“别怕。你舒服的,我也舒服的。”安亲王扣住洛欢的腰肢,试探般将她提起。
洛欢惊叫一声,粗大滚烫的阳物磨着她的穴肉抽出,只剩硕大的蟒首卡在穴口,淫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她委屈道:“插进来。”
“要我怎样插进来?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重重地插,还是浅浅地插?这么媚人的穴,我都怕将它操坏了。”
安亲王抱起洛欢,双臂挽起她的腿儿,阳物紧紧嵌在她的穴内。
他往前走一步,洛欢便被抽插一下。
她不是没和师傅试过这种羞人无助的姿势,但没这么害怕过。她想抱安亲王,又不敢,摇摇欲坠地被他抱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她的下身正被他全数填满破开,已然被操出些许白沫。
来的路上全是水渍。
她已经这么湿了,分明舒服,为什么还怕?
“别怕,我不把你当狗,洛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低头亲吻,洛欢顿时脑海空白。
身下抽插渐狠,肉穴被反复鞭挞操弄,洛欢不自觉将腿环上安亲王的腰肢,抓紧他的胳膊留下血红色的掐痕。
“喜欢……”
被插得眼神迷离,洛欢软声软气地在他怀里哼:“被殿下弄得好舒服,要……”
“哪里要?哪张小嘴要?”
安亲王忽然将洛欢抱下,沾满她淫液的肉棒打在她的脸上。
洛欢想也不想就张嘴含住,坏心眼地轻咬,直至他受不住快要哀求时才吞吐吸出。
她没有吞,任精液顺着嘴角染脏身子。
他用手指沾起,送进她仍未满足的花穴。
“后头要不要?”安亲王贪恋道:“那时操你后穴,也是极其快慰。”
“我怕痛。”洛欢并拢腿,“您这物太大,会弄痛我的。”
安亲王似是被奉承到了,又埋进她穴内,将她压在床榻啃咬颈侧:“那便听你的,用这水穴好生服侍我。”
说是服侍,反而是洛欢更舒服一些。
淫声浪语了一整夜,翌日清晨,安亲王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洛欢身子。
他已然没了矜持,直接抓住洛欢酥软的手按在阳物上。
他将精液喷在洛欢脸上,洛欢睁眼满是媚意,嗔怪般凶他一眼。
“小骚货。”安亲王替她擦净脸:“我该回府,你也该继续做事。日后若不愿修仙,想来凡间寻个清净,我王府后院随时欢迎。”
“我不会放弃的。”
“我知道。”安亲王穿戴整齐,又是威严不凡的贵人亲王,他说:“我的意思是,你若哪天用得着王妃这名头,我随时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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