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握了下掌心,空空如也。
身下的饱胀感依然很清晰,洛欢翻了个身,险些疼得捂肚子。
洛欢才发觉穴里被插了玉势,埋得很深,又粗又长的那一类,涨得她有些痛。
“是仙尊要求的。他说这样对你好。”
孤月从屋外推门进来,眼下泛青:“昨日疯的太过,他俩又得在药房待几日。”
洛欢没听解释,抓起一边软枕就丢他脸上:“你喂我春药!”
孤月接住从脸上落下的软枕,走到窗边按在洛欢身上,正好捂住她红痕斑驳的裸露胸口。
他手掌用力,压得胸膛生疼,洛欢险些吐出一些不该吐的浊液。
“你……你放手……你混蛋……”
“我说了,是仙尊要求的。”
“你骗不了我,师傅才不会对我用药。”
孤月啧声嘲笑:“是么?那你倒是说说,昨日那情形不用药,你如何受得住我们三个?”
“昨天?”洛欢倏地睁大眼:“我又睡了一整天?我怎怠惰成这样……”
洛欢连忙起身,又被孤月按回去。
“你才睡三个时辰,再多休息会儿。”孤月见洛欢呆呆地眨着眼,想着想着脸红了,才蹙眉叹气:“莫非把你弄傻了?”
“你们想操死我?都怪你,对我用药!我都不知时辰了……”
双手紧紧捂住脸,洛欢呜呜地低泣。
她终于记起昨日药房的淫事,怎么也不愿多想。
孤月发觉她又浑身泛粉,像极了熟透的虾子,止不住逗弄她的心思:“想起来了?”
“你闭嘴!”
“你要我闭嘴?昨天你才将舌头往我嘴巴里伸,吃糖似的舔,求我多喊你名字,现在又要我闭嘴?”
孤月一把掀开洛欢的被子,将她翻过来啪啪拍屁股。
洛欢羞得大叫:“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人,你趁人之危……”
“我怎样?昨日仙尊这样待你的时候,你可是舒服得很呢。”
手下力道放轻,孤月探进她的臀缝,轻轻抚摸穴口玉势的顶端,低声问:“记不记得昨日你如何求我们的?这么多阳精都吃进去了……你……”
“闭嘴!”
洛欢咬了孤月手臂一口,牙齿渗出血,羞愤得快要闭气:“我要咬舌自尽!”
“你修为涨的如何?”
孤月强忍着笑把话问完,掰过洛欢的脸,替她擦了嘴角的血:“笨死了,咬舌自尽多痛?你知道咬哪儿么?”
手指伸进洛欢口中揉捻,最终按祝她不安分的小舌,孤月才缓声说:“咬这里才死的掉。记得了?你想死,还不如自断经脉。”
洛欢闭眼装死。
她一想到昨日和他们三个人纵欲不止,连着清涯也堕落似的交合不停,就恨不得死掉算了。
她似乎越来越像世人口中说的淫物,满脑子荒淫之事。
“心思杂乱,要去泡泉么?”
孤月戳戳洛欢的脸,仍是发烫:“是处清泉,还不至寒池,去么?”
“我不认路。”洛欢揪住孤月的衣摆。
孤月反手将她抱起来,将她拢进宽广的外衫里:“你抱紧就是。”
清泉在月谷后山。途径花田时,洛欢发觉新涨了许多毒花。
“昨日来的人呢?”洛欢攥紧了孤月的袖子。
“大都回去了,几个不听人话的埋了。”孤月将洛欢放进寒池里,舀起水从她头顶浇下。
“什么叫不听人话?”3ω 點んаǐτаηɡsんυωυ點て⊙м﹖
“他们来寻淫物妖女,我说了谷内没有,执意进谷的几人便被我杀了。”孤月冷笑道:“我说了没有便是没有,不听,可不是不听人话?”
洛欢仰着脑袋,抱住肩膀瑟缩一下:“谷主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分明我们昨晚还那样……那样……”
“嗯?他们贪婪宝贝的模样太丑,我并未正眼瞧他们。”孤月往洛欢脸上拍水:“昨夜你倒是淫得很,的确惑人。”
洛欢哪想孤月这么目中无人,生气又好笑,撩水泼去:“谷主不泡么?”
“我昨夜洗过了,不像你分不出身。”孤月匆忙收回手,坐在石边等她。
透过浸湿的衣衫,洛欢隐约看到孤月身上的剑伤。
鲜红色的,方才结痂。
“孤月!”洛欢自责难当,要从池中起来,孤月只能脱了湿衣陪她一道入池。
洛欢没敢靠在他胸前,一直小心翼翼地虚坐着。
孤月伸手将她按住:“那些外人还伤不了我,不过是些皮肉伤。”
“可你都受伤了……”
“是仙尊打的。他怪我昨夜弄得你太狠,今早走之前给了我两剑。”
洛欢不敢说话了。
帮哪边都不行,只好把脑袋埋在水里吐泡泡。
“洛欢,老实说,我把你弄疼没有?”
“没。”洛欢乖乖地把胸乳放在孤月掌心,舒服地哼了声:“谷主每次都弄得我很舒服,一点也不痛。”
“可仙尊说我弄疼你了……”
将小巧的乳果按在指尖,孤月苦恼道:“皮肉伤也很痛。”
“那……那我……”
可洛欢没胆子跟师傅说。况且师傅也是为她好。
洛欢几乎整张脸藏在水里:“那我们悄悄的,师傅不知道,就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