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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姐别来无恙 作者:花之星宝

    江小姐别来无恙 作者:花之星宝

    五年后

    8月8日,今天是钟舟和江溪结婚的日子。

    六年的恋爱长跑,终于修成正果。

    婚礼办得特别盛大。

    江溪和钟舟这一对新婚夫妻,一个美,一个帅。

    再加上钟舟这人有点搞怪,非常的会调节气氛,司仪也是个会来事的,这婚礼真的是热闹非常。

    新娘子江溪入场的时候,最受瞩目的是那一对金童玉女,五岁的陈延和陈羡。

    两个人一人挽着一个花篮,玉雪可爱,像是画中的人儿,粉粉嫩嫩的,让人都移不开眼。

    钟舟没想到罗荣川会来参加这个婚礼。

    当时他是给罗荣川的邮箱发了邮件,说明了自己结婚的日子和地点。

    罗荣川这些年又是没跟任何人联系。

    没想到他突然出现,让钟舟惊喜交加。

    “二哥,我真高兴,我本来以为你不回来的~”

    罗荣川看着钟舟,又看着江溪。

    江溪有点腼腆,跟着钟舟喊了一声二哥。

    “恭喜你,小舟,以后你是有妻子的人了,记得爱她护她一辈子。”

    钟舟跟罗荣川根本没有叙旧的时间,今天他是新郎,来宾又这样多。

    钟家的来宾算起来反倒没有女方家的来宾多。

    女方家的来宾都是冲着江篱和陈意的面子。

    跟罗荣川匆匆说了几句,钟舟又被叫走了。

    这个婚礼是在沙滩边举行的露天婚礼,但因为是夏天,沙滩上和草地上,都是临时搭建了凉棚,棚顶盖上了遮阳的。

    虽然是临时的,但也装扮得极其浪漫和美丽。

    婚礼又是在下午五点之后才举行,一点也不怕热。

    海浪声阵阵,海风吹来,极其的凉爽。

    四周还有临时的强照明灯。晚上7点半之后天才会慢慢的黑,到时用了照明灯,压根不怕黑。

    这样的婚礼倒也是别开生面。

    江篱做为女方的家长,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江溪没有父母,江篱和陈意就是充当了江溪这边的长辈。

    不断有人过来送礼打招呼,江篱一一招待。

    焦迪还有其他几个好朋友都来帮衬,江篱还是有一些走不开。

    陈意走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阿篱,你过去喝点水吃点东西歇一会,我来顶替你。”

    江篱这会也是累了,点点头,她暂时离开一下。

    坐在背阳的地方,一个太阳伞下,江篱取了食物坐在那里,看着大海的方向,斯文又优雅的吃着东西。

    她今年三十八岁了,她也长了白头发。笑起来也会有些皱纹。

    但江篱仍然显年轻,有可能是心态,也有可能是保养得好。

    她坐在那里,风吹动着她的长裙。

    侧身看过去,她的身姿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飘逸。

    她坐在那里,好像一瞬间,就远离了周转围的一切喧嚣。

    另一边热热闹闹的,而她坐在那伞下,像是自成一片天地。

    罗荣川远远的看着,看着,有点移不开视线。

    苗青曼走了过来,顺着罗荣川的视线看过去,嘴里轻轻的问:“是她吗?”

    苗青曼跟罗荣川同年。她穿着修身的黑色连衣裙,她不是很美,骨架显得有点宽,但周身气质恬淡如菊。

    罗荣川点点头:“嗯,是她的。”

    苗青曼挽着他的胳膊,像是要给罗荣川力量。她偏头望向他,俏皮的笑了笑:“过去打个招呼吧。”

    她大大方方的,并无不悦的表情。

    两人的手上,戴着同款的结婚戒指。

    一步一步,两人朝着江篱走过去。

    有阴影像是笼罩住了江篱,江篱抬眸,看向罗荣川,脱口而出:“罗荣川,你回来了?”

    她的眼神没有厌恶,带着惊讶,还有一种多年故友相逢的喜悦,虽然淡,也许是他自作多情,但罗荣川觉得能看到江篱这样的眼神,已经很满足了。

    罗荣川想给江篱一个笑容,但到底,还是神色淡淡:“嗯,我回来了。回来了,不走了。江篱,这是我的妻子苗青曼。”

    江篱这时脸上是开心的表情,真的开心,为罗荣川而开心。

    后来罗荣川对她的情意,她并不是一无所知。

    可是她的感情,给了陈意,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人。

    就像现在,跟陈意在一起这么多年,她的目光,就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上多作停留。

    现在罗荣川结婚了,意味着他已放下过去的感情,江篱是真的开心的。

    幸福的人,总是盼着身边的人也都能幸福。

    江篱这时开心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有点让罗荣川觉得刺眼,但很快,罗荣川又敛去了那表情。

    苗青曼伸出手,说:“江篱,很高兴认识你。”

    江篱伸出手,跟苗青曼握了握手。

    苗青曼认真的打量着江篱。虽然是同样的岁数,但不得不说,岁月是厚待江篱的。

    江篱身上有岁月的痕迹,却让她在不同的年龄阶段,有不同的美感。

    若用少女感来形容江篱,反倒是一种侮辱。

    江篱身上的智慧,大气,从容,沉稳,以及她的眼神,都是充满故事的,不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少女故作沧桑能够比拟的。

    苗青曼十二年前见到罗荣川,就被他深深吸引。

    她不介意罗荣川心里有别的女人。

    现在见到江篱,她是压根连嫉妒也不会,因为嫉妒不来。

    输给这样的女人,不是耻辱。

    以后罗荣川的人生,就跟她绑在了一起。

    就算不是爱情也好,他在两年前跟她结婚,就是认定了可以跟她共度余生。

    苗青曼活得很通透,成熟女人的世界,明白不必事事较真,贵在难得糊涂。

    *

    陈暄十一月即将满十六岁。

    少年身高腿长,五官俊美,气质出众。因为这婚礼正好是在暑假期,不少孩子们也都参加了。

    少男少女三三两两凑成一起,倒是热闹非凡。

    陈暄的嘴是出了名的甜,他的眼虽然跟江篱一样是杏仁大眼,可是一笑起来,却比桃花眼更招桃花。

    好几个女孩子羞红了脸。大胆一点的,问陈暄要微信。

    陈暄来者不拒。

    罗眸眸的眼睛都红了。

    她今年十四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小的时候还成天跟着陈暄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叫。

    现在知道避嫌了,却一直注意着陈暄的一举一动。

    见一个女生又过来找陈暄聊天,要联系方式,罗眸眸当然不干了。

    她走过去,拉开女生,挤进他们中间,娇蛮的道:“你们别想打暄暄哥哥的主意。”

    这个女生家世也是很好的,闻言不服气的反问:“凭什么啊?虽然你们之间关系好,但是再好也不能干涉陈暄的交友自由吧。”

    十四岁的少女,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是说不出口。

    罗眸眸脸涨得通红,一跺脚,忍着眼泪跑开了。

    “陈暄,你不会喜欢罗眸眸吧?”

    少女跟陈暄是同年同级,平常倒不在一个班。

    陈暄跟男生女生关系都好。反正在学校是被评为校草的存在。

    陈暄神色带着玩世不恭:“不不不,我可是大众情人,我怎么会单独留恋一枝花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陈暄还是跟女生说了一声,跟了上去。

    眸眸哭得梨花带雨的,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谁要你管我的!”

    面前多了一条细蓝白格子的手绢,陈暄的声音响起:“眸眸,你知道我的个性的。你还小,不要想些有的没的。来,擦擦眼泪,我没用过的。”

    罗眸眸接过来擦了擦眼泪,又泄愤的拿着擤鼻涕,故意要恶心死陈暄。

    “你还要不要?”

    陈暄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哎呀,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讨厌!”罗眸眸一双美目横了她一眼,跑走了,去找焦迪去了。

    *

    婚礼直到凌晨,客人才渐渐散去。

    钟舟和江溪婚礼一结束就飞往国外去度假去了。

    江篱回到家里,肩膀都酸了,脸颊也酸了。

    “老公,今天赔笑道脸都酸了。”

    陈意伸手替她按了按肩,轻轻捶了捶背。

    虽然累,但江篱总算是心头大石落下了一块。

    江溪也有了自己的归宿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也许再过个十来年,就是陈暄结婚的时候了。

    一提到陈暄,夫妻俩都头疼。

    这小子还把自己封为情圣,哎呀,别人都说江篱夫妻情深,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就这么花心呢,小小年纪就到处撩妹。

    以后千万别太多女的,都来赶着叫他们爸妈,这个可受不起。

    *

    海上明月

    云宁昨天晚上睡得有点晚,今天照样正常起床。可能是上了年纪了,睡眠渐渐少了。

    她是老来得女,今年已经六十。

    不过云宁仍然没有停下来,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冼云姗过年的时候已满十八岁,今年高考结束,也拿到了国外名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云宁换好衣服下楼。

    她跟冼彬在两年前就已分房睡。

    楼下餐桌前,冼彬倒是比她还早到。

    餐桌前没有早餐。

    云宁喊佣人,冼彬将桌子上的文件推过来,说:“不用喊了,我叫她们先退下的。”

    “这是什么?”

    云宁的神色有点冷。

    冼彬说:“离婚协议书,你看看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合平分手吧。我不要你的任何家产,只带走属于我的东西。”云宁声音清冷:“你想好了?”

    冼彬点点头,说:“想好了。我跟豚豚也说好了。”

    冼云姗此时也下了楼。

    这些年,冼云姗也是没睡过懒觉,高考结束之后,她是想放纵一下的,可是多年生物钟已经形成,再加上长久以来神经绷得紧紧的,想放松都有罪恶感。

    看到楼下的气氛,冼云姗了然。

    “云姗,你过来,你爸向我提出离婚,你的意见呢?”

    冼云姗坐下来,看了一眼云宁,眼里有着痛苦纠结,也有着恨意,但也有着仰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妈,我没什么意见。你们离婚吧。我已经成年了,你就放过爸爸吧。”

    冼云姗从记事起,就看不到冼彬的笑脸。

    云宁在家里是如此的强势,在外面一样的,一开始还能给冼彬面子,最后连在外面也不给冼彬面子了。

    她知道,爸爸是因为她没成年,怕影响到她,才不肯离婚的。

    父女俩之前就已经长谈过,冼彬的原话就是,他坚持到现在才离婚,就是为了她。

    冼彬叫她不要恨云宁,不要恨妈妈,没有云宁的严苛,就没有冼云姗的现在。

    冼云姗才十八岁,就已经被国外很牛的音乐学院录取了。

    据说这个学院在东方的录取名额是少之又少的。

    冼云姗一身的本领和才艺,出去就秒杀众人了。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将来云宁和冼彬不管冼云姗,冼云姗随便靠自己的其中一门才艺,都能混一碗饭吃,还会混得很好的那种。

    冼云姗不明白,这样的爸爸,为什么妈妈还看不上?

    冼彬的事务所是做大了,但再大,也比不上云宁的生意做的大,赚得多。

    可是,这不能是云宁看不起冼彬的理由。

    *

    听到女儿这样说,云宁的脸色铁青,差点就想把离婚协议砸到冼彬的头上。

    就她是坏人是吧?

    冼彬在外面没有人,云宁当然是清楚的。

    看着女儿哀求的神色,看着冼彬的冷淡,云宁有点恍惚。

    这个年纪还有什么爱不爱的。当初就不是因为爱结的婚。

    而现在,云宁在冼彬的眼里,也看不到当初的爱意。

    她接过笔,刷刷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扔给冼彬,说:“今天晚上我回来之前,希望你已经把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全部搬走了。我不希望我回来之后,还在这个屋子里看到你。”

    冼云姗皱了皱眉:“妈妈!”

    冼彬拦了下:“好。”他应道。

    当初爱这个女人,费尽心思娶到她,把她当女神供着。

    现在,也是因为爱着这个女人,却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

    两个人最终还是离婚了,没有纠缠,冼彬丝毫没有带走不属于他的东西。

    云宁喝得大醉。

    醒来的时候,是半夜。

    月光就这样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喉咙有一些痛,头也很痛,很渴,想喝水。

    云宁唤道:“阿彬,我要喝水。”

    话音落,摸向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云宁摸着自己的头,终于反应过来,她跟冼彬已经离婚了。

    她怔怔的坐在那里。

    外界都说云宁是不老的。

    六十出头,跟四十差不多。

    可是这一刻,云宁好像突然衰老了似的。脸上带着脆弱的表情。

    阿彬,阿彬?

    她怎么又把这一段婚姻经营失败了?

    若第一段,是因为陈忠配不上她,第二段,她对叶德本够好了的吧?叶德本一开始也对她够好的,但那心却没有真的交给她。

    可是冼彬呢?

    冼彬是对她真的很好,很好,好到,原来你可以不爱一个人,但是你习惯了他对你的好。不管再遇到什么人,你都想去比较。

    云宁捂着脸哀哀的哭了起来,那哭声在这空旷的别墅里,显得凄凄惨惨。

    第二天,佣人准备了早餐,云宁化着无懈可击的妆容,又是一副干练的女强人模样。

    她的背挺得很直,她的神情看起来刀枪不入。昨天晚上的脆弱,只不过是过烟云烟。

    后来,冼彬三年后,娶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很普通的家庭妇女,笑起来很温暖,会做一手好饭,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净温馨。

    冼云姗特意从国外飞回来,见了这个女人。

    她叫她阿姨,她找不出反对的理由。

    而云宁,再没结过婚,只是身边男伴不断。

    *

    九月,龙凤胎上大班了,开始学写字。

    陈羡写了一天自己的名字,要哭了。

    回去就跟爸爸抱怨:“爸爸,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宝宝不想写字,宝宝写我的名字好痛苦,呜呜呜!”

    陈延得意的做了一个鬼脸。

    上课的时候,妹妹还跟他吵呢,说她要叫陈延,不要叫陈羡。

    江篱和陈意对视了一眼,汗颜。

    “宝贝啊,妈妈教你写我的名字,好不好?”

    陈羡虽然不开心,还是瘪着嘴,乖乖答应了。

    一写,江篱问她:“我的名字写了多少划啊?”

    “十六!”

    “那宝宝的名字呢?”

    “十二。”

    “你觉得你的名字还难写吗?”

    小姑娘被哄得一愣一愣,忙摇头。

    “妈妈,你好辛苦哦,我同情你。”小姑娘立即换了情绪,开心起来。

    陈延在旁边摇头晃脑:“真是单细胞生物,够单纯啊。”

    江篱拿眼瞪他:“还不去陪你妹妹写作业。”

    陈延撇了撇嘴:“喂,妈,我怀疑我不是你生的,我是捡来的。”

    说完,他又皱着眉头,说:“苦命的老二啊,就是不受宠的啊。”

    上头已经有个哥哥了,妹妹又是最小的,他这个老二,可不就是尴尬的。

    话音落,头上挨了一暴栗,陈意板着脸道:“小小年纪怎么老是想些有的没的。谁说爸妈不爱你了?我们一样的疼你。只是妹妹呢,是个女孩子,你和你大哥都是男子汉,男子汉是不是该多多保护妹妹?”

    陈延敢怒不敢言,哼了一声:“我知道了!”

    这作业没写多久,结果陈延就将陈羡作弄哭了。

    这兄妹俩,真的是从小打到大的啊!

    第二天,江篱被老师告状了。

    “陈延妈妈,你们家延延今天将小虎打了,小虎的脸上有一道血痕,幸亏小虎的妈妈比较明事理,说小孩子好好教育,不要有下次就好。”

    江篱一头冷汗,连忙道歉。

    下午江篱没让陈意去接,特意自己去接的。

    陈延和陈羡倒是笑得一脸的灿烂,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开心的。

    江篱坐在驾驶位上,两个孩子坐在后面,自觉将安全带系好。

    江篱将孩子们接回家,让他们自己拿了拖鞋,孩子们又把在外面穿的鞋收好鞋柜,书包都放好了,江篱这才严肃的对陈延说:“延延,你过来一下。”

    陈延乖乖的跟着江篱进了书房。

    江篱轻轻带上了门,叫儿子:“你到我面前来。”

    她坐在椅子上,陈延站在她面前,两人目光对视。

    “延延,我今天接到老师的电话了,你把小虎的脸打出血了。为什么这样做呢?”

    陈延不高兴的说:“谁叫他扯妹妹的辫子,还把妹妹的辫子扯痛了。羡羡都说别扯了,他还不听。”

    江篱深呼吸了一口气:“所以,你是想保护妹妹?”

    平常他自己也是扯陈羡的头发,说了也是不听。别人一扯,就动起手来了。

    敢情陈延是觉得,妹妹只能他自己一个人欺负,其他人压根不能。

    陈延点点头:“是啊。你们不是跟我说,我和大哥都是哥哥,是男子汉。男子汉应该保护家人,保护妹妹。”

    江篱看着陈延的眼睛,说:“暴力解决问题,终究不是好方法。如果你以后真的控制不了动手,一定不能打脸,好吗?脸是娇嫩的,还有眼睛。万一伤到对方的眼睛,怎么办?别人的眼睛受伤,看不见了,难道你要把你的眼睛赔上去?小朋友的脸如果划伤,到时留下疤不美了,你觉得这样好吗?”

    陈延惭愧地说:“妈妈,我知道错了,我是一时冲动。我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门砰地推开了,陈羡冲了进来,说:“妈妈,不是哥哥的错,是小虎先动手的,哥哥才打的。”

    江篱看着兄妹俩互相维护的样子,心里很是欣慰,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严肃脸:“不管怎么样,哥哥把小虎的脸都弄受伤了,要认罚。今天晚上要抄写十张大字,你服不服?”

    陈延乖乖地说:“我服,妈,我知道了。”

    睡前,江篱就将这事说给陈意听了。

    如果小的时候,她们四姐妹就能这样团结起来,也许彼此的命运,都会走向更好的地方,彼此的童年都能多一些美好。

    陈意在江篱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阿篱,你做得很好。”

    黑夜里,两人渐渐睡去。

    他们的人生,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每一天,都是美好的开始。

    因为有彼此的陪伴,相知相惜。

    爱情最美好的模样,莫过于,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都为了彼此,变得更好。

    ------题外话------

    这一章是某天写到凌晨两点,写完的。还有很多可写的,也有很多不舍的。但终究划上了句号。他们的人生,还在继续,任凭亲们想像,终究还是留有一丝遐想空间哈。

    感谢你们的陪伴。从2月1号开更,到7月31号,整整半年的时间。陪伴我的亲们,很多都是默默看书,少评的。偶尔有些评论,都是让人觉得暖心的,感谢感谢,非常感谢亲们。咱们新文再见。不见不散哦。

    《婚期渺渺随远而安》基调比这本更加欢快一些。

    许渺渺年少时,是个淡漠的美少女,人长得美,性格沉稳懂事,成绩总是年年第一。

    别人都说,许渺渺将来一定是前途无量。

    十八岁的时候,许渺渺说:“妈,我要跟宁远在一起,以后我们还会结婚。”

    宁远年少时,狂傲不羁,是个街头霸王,叛逆少年。

    人美心狠手段毒辣。

    长大后的宁远,圆滑世故,做生意雷厉风行。

    他对着许渺渺,却是笑容温暖又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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