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不见的。
林今又不能看着他去死,咬了咬牙,只好迅速游到他身边,想将他扶稳,让他知道这水真的没必要挣扎。
谁知,她刚过去。向歌整个人就似八爪鱼一样缠上了她,挂在了她的身上。林今被缠得严严实实。细腰被腿交叉缠着,大鸟和蛋还紧紧贴在了林今的肚脐眼上。
向歌湿漉漉的长发与林今的纠缠。
林今想把这个人直接扔出去。
她确实这么把他扔到了岸上。感谢她的力大无穷。她将在岸上 的衣服扯了下来,就着湿淋淋的水穿上,这才上了岸。
而向歌还瘫着身子,大鸟赤裸裸朝着她,不停打着喷嚏。
林今只好祈祷向歌刚刚因为慌乱,并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什么异样。
“回去了。”
“咳咳……好。”向歌很是乖巧听话。
只是他上下瞄了眼看到林今穿着湿淋淋的全套衣服,问:“你为何要穿着湿衣服?”
“……哦,夏日炎热,湿衣服比较凉快。”
“原来如此!”
“嗯。”林今的声音是刻意的中性,平时并不多说话。维持着自己高冷的人设。
向歌平时话也不多,也不知怎么的,和林今在一起,就一张嘴叭叭叭地停不下来。
“林哥,你腰好细哦。”
“……”
“你的手也挺小的,就是比我还糙。”
“闭嘴。”
于是向歌和林今二人都一同湿漉漉回了军营。
身体良好的林今安然无恙,向歌倒是风寒了一个月余。
林今觉得怕是自己上辈子欠他的了。
说起来,她是怎么被向歌发现了女儿身的。
军队打了半年多,又赢了次胜仗,即将班师回朝。军营的弟兄们吆喝着去喝酒。林今作为一个小头目,自然不能缺席。
谁能想到这次竟然是喝花酒。不过林今也不是没喝过花酒,想着就像之前一样随意喝喝,保持清醒便是了。
谁都没想到手下的弟兄们商量着应该给林今开开荤,便让老鸨上了最猛的酒。
林今平日未曾醉过酒。
待一喝下,她就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她便假装睡了过去,让向歌把她送到了青楼专门歇息的房间里去。跟着进来的花姑娘被没好气的向歌给赶走了。
而林今,一把抓住了准备照顾她的向歌,将他禁锢在了床上。
她长年累月的警觉并不想让其他人近自己身。她开始燥热不安,酒精和不知名药物令她非常不适。
她松开向歌,脸颊飞红地躺在了他的身边。
向歌唯一的想法就是:林哥的天生神力真的不是盖的!
下一秒,林今就在他的旁边将自己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很明显是理智全无。她的身上瞬间只剩下了向歌上次看到的白纱。
这时的向歌只以为这是林今的陈年旧疾。林今上次不肯说是什么伤,令向歌一直担忧了很久。这次向歌终于有机会正大光明地看看林今是有什么毛病。
待他小心翼翼解开绷带,看到蹦出来的两个小笼包以及光洁的肌肤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什么毛病都没有,为何平时无事便缠着这白纱?
女扮男装的话本并未流行到宫中。发育不算好的林今的胸前起伏兴许还比不过伙头兵老刘。
向歌摸不着头脑,只好拿起被子,想整一整给她盖好。
他还未有什么动作,原本像睡着了的林 今一个翻身,将衣着整齐的向歌压住了。
红彤彤的脸颊,鼻尖对着鼻尖,两个人的呼吸混合。
林今不自觉舔了舔对面的唇。
嗯,没啥味道。
向歌大脑一片空白。
哦,他被林大哥给舔了。明日说起来,林大哥肯定会后悔。
林今的力大无穷有时候可能还会使错方向,体现在她很顺手便将向歌的衣服撕了精光。
“林哥!”向歌有种自己现在是良家妇女被强奸的错觉。
被唤了一声的林今清醒了片刻:“是你啊……”然后便继续将衣服从他身上撕下来。很快,向歌便衣不覆体——
第五梦之女扮男装小将军与皇帝3<每天梦里遇见你(今衣夜行)|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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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梦之女扮男装小将军与皇帝3
林今以非常粗暴的方式地除去了二人的衣衫,留下傻眼的向歌。
向歌推也推不动林今。
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林今的力大无穷。况且方才他又被面对面地舔了一口。向歌脑子里疯狂跑马,原来林哥是断袖,那他是不是也是断袖?他该当断袖还是不该断袖?林哥对于他的存在是什么?
林今自己也是想不到自己喝酒之后会是这般模样,如果她知道,怕是从楼上跳下去,也不会沾那杯酒。可惜失去理智的她已经脱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仍然觉得燥热不堪。情欲在她身上起着作用,身下不仅有些痒,还不为人知地分泌出了爱液。
并没有喝多少的向歌的体温,对于不正常的她来说,实属凉快。寻求凉快的本能令她不由自主便缠了上去。向歌被缠住,也挣不脱。被缠住的向歌此刻也头脑发昏。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鸟儿居然挺立了起来,心跳如擂鼓。
他居然对林今起了反应,这让别人知道该怎么想。那或许身为断袖的林今她此时此刻的欲望是怎样的呢?
他往下一窥,只瞧见在稀疏的毛发下,一览无遗,空空如也。
向歌顿时愣住了。
林今大哥竟然是个天残?!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这么艰难地活着?
他努力拉开了他们之前的缝隙,伸手下去想去确定些什么,便只触摸到了湿润的蜜谷。没有可怕的伤口和疤痕,只有黏腻的蜜液。
向歌未曾与其他女子敦伦过,可他知道这绝不是天残该有的模样,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的身体。
向歌一下子便明白,一直被他叫着林哥的人竟然是个女儿身。羞愧、喜悦,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全都涌上了心头。
林今竟然是女儿身?!
未等向歌感慨完,一直在他身上造作的林今便疑惑地抓住了再她身下的,他的硬邦邦的鸟儿。
那双略为粗糙的手抓住向歌的欲望时,向歌心往上提了提。
他很怕她一下手就把它给直接折了,紧张了起来。他连忙去抓住她的手,平时只是觉得无甚特别的手此刻烫手得很。
“林……林今,你清醒一点!”他忽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名字了。
二人此时此刻的姿势已经不算得上是暧昧了,交缠,赤裸,欲望。二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不列入计算。
边境的青楼没有什么附庸风雅的高雅装置,艳俗的颜色堆砌在房间的角角落落。红烛在燃烧着,房间里的温度也在升温。他们两个交叠着着躺在床上。
林今就这样将向歌的鸟儿硬生生捅进了自己狭小的蜜道里。
不怕疼的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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