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二儿已是躺在床上几月未能起身,一场病拖拖拉拉许久竟是未见好,近日来却是昏睡不醒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王母翠枝慌了神,乡间婆子最是迷信的,赶忙请了乡里最负盛名的“王半仙”来家里查看查看,是否冲撞了神明。
否则一个壮年小伙子,如何就因为一场感冒垂怜病榻,如今像是要归天的样子?!
“王半仙”请了王远舟的八字,皱眉咂舌苦大仇深的样子可把王母吓坏了。
“半仙大人,可是我儿子有不妥?”
“你这儿子,取得名字大有问题,本就八字轻容易失魂,反而叫个远舟,岂不是把他的生魂越推越远去?”
王母想着自家小儿子自小身子倍儿bang,反而大了之后越发容易得病。
她心下已是信服大半,“半仙大人,这可怎么办才好?难道说,换个名字可能痊愈?”
“非也非也,他这名字跟了这么些年岁,换了有什么用撒?”他掐指算着,在纸上留下一个八字,“寻此八字的nv子,结亲冲喜吧。”
王母若获至宝,赶忙将纸收好,便是散尽家财也要寻到此nv救儿!
看着半仙要走,她赶忙将备好的红封递上,半仙m0了m0厚度很是满意,又添上一句,“一礼拜内必要结亲,否则...危矣。”
言罢,一身衣袂飘飘转身离去。
“一个礼拜,一个礼拜。”这么短时间,真是急刹人也。王母当下就大声嚎哭起来,“我可怜的儿啊。”
要说王家,家境尚可。只因有个大儿子在外当兵,万幸混的不错时常汇钱回家补贴。
小儿子也争气,书读的不错,眼看着就要爬出这穷疙瘩出去念大学了,却在床上躺下了。别说是念书,就是醒过来都困难哪。
这些时日来,王母是田也顾不上了,一门心思扑在小儿子身上。急的嘴角都是火泡,大儿子也没音讯,着实没个商量的人,谁叫她一个寡母带着两个儿呢。
为了小儿子,钱财散去不少,这下子得了救命方子,她定是要想尽办法找到的。
万幸,就在隔壁李家村,有这么个nv娃跟着八字对得上。那nv娃也是个可怜的,从小si了母亲,家里娶了后母对她是非打即骂,父亲做上不主身子也差,前年父亲也没了。
这下钱财尽被后娘握在手里,可怜了nv娃在家家务农田一把抓,还要被整日辱骂,同父异母的弟弟非但不亲近,反而把她当小保姆使唤。
求亲的人一登门,那后娘便心思百转千回起来,听闻这门亲事急,可是要救命的。那眼里冒出的jing光可能吓si个人,狮子大开口就要了彩礼八百元。
要知道,这乡村里彩礼能到三百元的都是富贵人家了。
这王家家里条件虽然也还可以,但是为了小儿子看病已是花上不少,如今这天家彩礼可不是落井下石,冰上加霜么?
王母翠枝咬咬牙,为了儿子的命应下了,一时联系不上大儿子家里存款又不够,咋办?砸锅卖铁,到处筹钱呗。
幸而王母平时为人厚道,家里亲戚四处街坊都处的不错,最主要她家大儿子出息,官兵又能赚钱,不愁王家还不上!
这么一来,不过三日的功夫就一切谈妥,只得后日新娘上花轿抬回家了。
说是花轿,这年头谁还有心思ga0这些花头,能吃饱就不错啦。不过是一辆牛车拉回去都是脸上有光彩了。
李书兰,就是这倒霉催的nv娃子,冲喜小娘子。祖父当年是个读书人,给她娶了这么个与众不同的名字。
在一水儿的盼弟,胜男之中很是抢眼。只可惜,命不好。
若是叫别的姑娘去给濒si的男人冲喜,那定是要哭天喊地的!但是她不怕,反而觉得解脱。
能逃离这个可怕的牢笼,她恨不得现在就能爬上牛车去守着那个病si鬼。
若是做做家务挨挨骂,她倒不怕。只是那后妈带来的一个继兄,整日里招猫逗狗眼里看着她的样子都如蛇蝎般叫她胆寒。
李书兰发育晚,常年受nve自然长得慢。以前豆芽菜的样子自然不显眼,如今那x那t也长出曲线来了。
她又是模样标致,自然惹了眼。那继兄这段时间经常往她身边窜,把她弄得汗毛直竖。
这不,又来敲门了。
她躲在墙角,门口堵着凳子,但是她知道这不过是徒劳罢了。那人越敲越响,“妹子,开门。快开门,妈的!”
继兄林强还跟着亲爹姓,其实以前是跟着亲爹的,只是李书兰她爸si了,后娘得了财产,这林强就像苍蝇闻见了屎味儿赖在了李家。
后娘泼辣,没人管得住她,自然这林强顺理成章地住下了。以往他招书兰,后娘也装作看不见,反正林强这二流子也娶不上媳妇儿,李书兰这妞子长得正又勤快自小被她压制惯了,给他做媳妇也不亏。
还省了彩礼钱咧。
如今可不一样,这可是值千把块的冲喜娘子,不能有闪失。
“强子,给我si过来。”后娘尖着嗓子喊他,“你这混账东西少往她那凑,这几天不许靠近她房间,听见没有!”
林强骂了几句,又出去寻村头的寡妇玩了,“妈的,早晚要csi这小saohu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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