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爹…”洛樱窄小的花穴挤入了两根手指不断的弯曲旋转。
她白皙的胴体躺在大红色的床褥上,娇娇软软的呻吟出声。
“才摸两下就湿了呢!宝贝的水真多。”慕容钥被女儿这声爹爹叫的心头痒痒。
他喜欢她叫自己爹爹,这让他有一种极亲密的情感。抽出手指,看着透明黏汁,放在嘴里吸吮,吧嗒两下嘴,觉得不过瘾似的。望着女儿潺潺流水的娇嫩花穴,黑色瞳孔泛起妖异的光,呼吸本能的急促起来,把自己全身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中年男人的健壮体魄。
“樱儿,舔爹爹的大鸡巴!”
慕容钥以69式压在女儿身上,体谅她怀孕的身子,他双肘抵着她两侧的床褥上,分开那双白皙的美腿,炽热的舌尖翻开湿淋淋的花瓣,轻舔起了阴蒂,本能的感受身下胴体颤栗着。慕容钥轻笑了一下,将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捅进女儿上面小口,埋下头颅专心的舔弄起小屄来。
洛樱眼里浮起一片迷雾,身子轻颤着,杵在嘴里的大肉棒几乎含不住,不时地发出呜呜声。
“女儿的小屄好湿啊!”
“喜欢爹爹舔屄吗?”
“女儿你流了很多水,爹的整个舌头都湿了。”
洛樱最听不得这样调情的淫词浪语,黏汁流得更凶,顺着臀缝流在床褥上,屁股下面湿了一滩。
慕容钥舌尖抵在女儿的阴蒂上,右手分出二指插进她前面的口,左手两根手指在后口摩擦两下,缓缓探入直肠里。一前一后四根手指以交媾方式在女儿的体内戳弄起来。
女儿的屁眼被他的双指撑开,小屄贪婪的吃着他的另外两根手指,画面好生淫荡。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是他的女儿,是他生命的延续。
他的女儿,他竟然没资格肏,哪来的道理。
他翻阅古籍,远古的时候,人类不分血缘,父亲肏女儿,儿子肏母亲理所当然。
我们都是乱伦者的后代,为什幺先人可以乱伦,后人不可以?
“呜呜…唔唔…呵呵…啊……”洛樱嘴里堵着慕容钥的大肉棒,无法发出清晰的呻吟,肛门和小屄的手指让她全身都一波一波的轻颤着。性欲持续不断的攀升,肌肤灼热,肠道和阴道愈来愈紧,夹住里面的手指开始了一下下的抽搐起来。
“女儿你高潮了吗?”
慕容钥知道这是女儿即将高潮的表现。
洛樱看不见慕容钥的表情,她的两肩压着他的双腿,头颅被他的两脚夹住,嘴里被他胯下的大鸡巴堵着。她好想高潮,求父亲用力捅她,捅穿了都不要紧。
好难受,嘴里的鸡巴要让她窒息了。
慕容钥在女儿前后两洞的手指忽然加快速度,频率快得如上了发条般。
他喜欢照顾女儿的感受,喜欢女儿被自己刺激的意乱情迷样子。
“呜啊……”
洛樱吐出嘴里的大肉棒,发出哭泣一样的媚叫,屁股剧烈都这,全身痉挛不止,小屄和肛门死死咬着手指一缩一缩的。慕容钥抽出手指时,小屄喷射出一股一股甜腻的黏汁来。
他立即用嘴将那些黏汁接住了。
慕容钥咽下黏汁,喘了口气,敞开大腿坐在床褥上,让女儿撅着屁股趴跪在他的胯下,将热趟粗大的男根插进她的嘴里交媾起来。他的两手扒开她的臀,手指探入湿热的小屄抠挖起来。
在他往女儿嘴里射出浓稠精浆后,女儿又一次被他抠得高潮了。
父女两个没有洗去爱的痕迹,他把她的下体舔干净,她也把他的下体舔干净,相拥着躺下。
临睡前,慕容钥在女儿的小屄里塞了三颗枣。第二天早晨醒来他把三颗枣抠出来吃了,又在里面放入三颗枣,说晚上回来吃。然后让她躺下补眠,他穿戴整齐上早朝去了。
酒席是回到相府第七天开始的,慕容钥给了洛樱一个隆重的婚礼。大周朝没有新娘戴盖头一说,堂前洛樱一身华美的新娘装跟慕容钥一拜天地,二拜慕容家的祖宗牌位,三夫妻交拜。
礼毕,慕容钥满脸喜悦的拉着洛樱向在场的宾客敬酒,活了三十二岁,他第一次有了当新郎感觉。
“洛樱,你在狱中陪同相爷度过三个月的寂寥日子,我都没来得及感谢你,趁着这个喜庆日子,姐姐就敬你一杯。”
慕容钥被同僚拉去喝酒,洛樱跟贵妇们说笑时候,庞氏端着两杯水酒的托盘来到洛樱面前。
洛樱唇角嗪了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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