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迷春风渡 作者:艳空空
变态宋是怎麽进出的,真是流年不利啊!
四月在上好汉白玉打造而成的精美大床上翻来覆去,唉声叹气,难以成眠!不过,一想到那天把变态宋折腾的脸红脖子粗的情景,她诱人的小嘴愉快的弯起小恶魔般的笑意。
那天,当她附身的这个身体第一次和她名义上的夫君共赴巫山云雨之後,她趴在他的胸口美美的睡了一觉。等她醒来,发现变态宋居然也是睡的一脸香甜,嘴角还挂著满足的笑意。一想到他是如何强要了她,又是如何折磨了她。她气不打一边来,坐直身子,感到埋在体内的大虫有复苏的苗头。耳边还听到变态宋砸吧砸吧嘴,呢喃著说:“莹儿,乖,再陪为夫睡一会。为夫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睡得个好觉了。”说完也不睁开眼,只伸手在空气中乱抓,一不小心抓摸到她傲人的胸脯,於是就揪著她嫣红的奶头不放,还很好玩似的揉捏拉扯!
妈的!四月立时惊怒!士可杀,不可辱!此仇不报非冰四月也!
我呸,陪你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她心里咒骂完,抄起五指大张的纤纤素手,“啪”一个不留情的锅贴拍下来,火红秀气的五指山便迅速占领宋玉白俊美的左脸,并且尖细的指甲还划出细微的几道红痕。
在宋玉白还迷糊呆愣的当口,四月迅速起身,朝著他的腰际就是奋力的一踹!
“!”一声响,宋玉白已经飞下汉白玉床,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四月扬起奸计得逞的笑意,阴森森看著一脸错愕的某人。啐了一口,也不理已经明白状况,变得恼羞成怒的男人,面朝墙壁,背对著宋玉白,裹紧身上的衣服,继续蒙头睡觉!
哼,她冰四月可不是好惹的!
四月有所不知啊,当时宋玉白可还沈浸在美梦当中呢。什麽梦?春梦呗!
梦里,他和四月两个人在怡亭散心,他画画作诗来,她赏花赏风景;风景秀美,美人如画,情景交融,人间绝色;於是,他情不自禁,走过去将她搂在怀中,上下其手;梦里的她则粉脸绯红,脱了锐气多了乖巧温顺,琼鼻呼出温热的气息,灼烧他的热情;不一会儿,他们两人已是衣衫尽退,她则蜜洞潺潺,他则蓄势待发;正当他的老二准备深入蜜洞一探芳泽的时候,他却好似被天上的雷轰了轰,再被耀眼的闪电电了电,好事被打扰,人也从梦中走出来,霍然睁开了眼。原来,自己竟被小野猫暗算了!
当然,四月不是宋玉白的大脑,不可能知道宋玉白还做了此等无聊的春梦!
令四月困惑的是:哎,这个男人也真是奇怪,那天他在身後粗粗喘了几口气後,便拂袖离去了。她以为他这几天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可是这三天来一到某个时辰,他都爱往她那儿跑,然後抱著她睡觉!
虽然这几天她全力戒备,不让他有机会将她捆绑行那销魂之事,然他竟也出乎意料的安分!这几晚虽还会对她动手动脚,摸摸她高耸的乳房,摸摸她纤细的小蛮腰,摸摸她的大腿根部;然後就是啃啃她精致的耳珠,吸吸她挺巧的乳首,舔舔她玲珑小巧的小肚脐,其他的也不深入,最後过足了手瘾和嘴瘾,就乖乖的搂著她含笑睡去。
每次,她都被他弄得情火串烧,春情荡漾,可他就是不进一步动作,她也不可能去求他不是?他那麽过分,那麽变态,她怎麽可能去求他,哼!
哎,只能忍耐了。不过,嘿,他忍得比她还难受,她知道!因为每次,他搂著她睡觉,那根可恶的大肉棒就会抵著她的花唇,恨不得破衣深入!当每次她聚集精神,全神戒备,等待反抗大军猛烈进攻之时,变态宋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总会在她耳边呵著暧昧的气息,说:“莹儿,想要吗?”
“哼!”做梦!
“莹儿,小花心都熟透了,让大针针采点儿蜜,好不?”
“哼!”休想!
“小莹儿,花瓶的蜜水都满溢出来了哟,给为夫喝一口尝尝鲜,好不?”
“哼!”去死!
“莹儿……”
“小莹儿……”
“亲亲莹儿……”
“莹儿好宝贝……”
“嗡嗡嗡嗡嗡嗡……”
讨厌讨厌真讨厌!变态变态死变态!那潮湿暧昧的语气,让她又气又恨!王八蛋,若不是无力反抗淫威,她冰四月早他妈的阉了他!哼!总有一天,老娘非阉了他不可!
哎,不想了,不能气,生那个变态的气不值得,还很容易老!四月往袖口处摸了摸,那里鼓鼓的,然後她诡异的笑了。
四月绝对想不到,她要阉了宋玉白的计划会来的如此之快。
027 小诡计(小h)
“莹儿,在想什麽呢?笑得这麽开心!”当四月沈浸在亢奋的意淫中时,那个令她头皮发麻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响起。她不用抬眼皮也知道那是谁!於是,她收了笑容,干脆将半眯的眼全闭上,拉紧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面朝石墙,将裹得圆溜溜的後背留给那个人,继续她“四月棍打变态宋,逃出生天寻夜郎”的戏梦。
而宋玉白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四月半眯著眼,像天上弯弯的月牙,那抿著的樱桃小嘴笑得一脸得意,他不由得在心中嘀咕:这只不安分的小野猫又在打著什麽坏主意了呢?不过,面对她对他冷漠的态度,他还是心痛了一下,刚才还如朗月般明照的双眼也跟著晦暗了几分。
这几天,他在她面前收敛情欲,嘘寒问暖,小心翼翼,就生怕再给她留下更坏的印象。可是,这只猫儿似乎不太领他的情,总是冷脸相对,弄得他的心情也是郁郁寡欢。因这,有一次下朝後,老皇帝还特意留下他,间接地询问他是不是和公主闹别捏了,害的他诚惶诚恐的,连道“不敢不敢”。
他轻步走到床边,解下披风,脱掉皂靴,躺下来。然後有些蛮横的将盖在四月身上的被子拉开,钻进被子,从四月的身後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拉进怀里。女子独特的体香一缕缕飘进他的鼻端,温软的娇躯让他感到十分的安心,也十分的心悸。
他凑近四月乌黑柔顺的秀发,深深吸一口气,顿感满腹芬芳!几天以来压抑的欲望,如开了阀门的洪水,波涛汹涌,冲击奔腾。他闭著眼,丹田运气一周天,才堪堪平复一下内心的躁动,只是轻轻地,轻轻地一吻,落在身前女子的後颈处。
女体散发出的甜蜜气息是世上让人迷醉的春药,丝丝缕缕将他包裹、缠绕,他觉得有一股热流直冲往下体。
随後,细细密密的吻如鼓点,落在女子细腻光滑的脖颈、肩窝,一朵朵玫瑰红的唇花绽放,眼看他的手已经不知不觉从女子微敞的领口慢慢探入……
刚才还不动声色的四月深深吐纳几口大气,胸口中压抑著翻滚的怒气,左手中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