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洁白的齿紧咬着红润的唇,十指紧紧揪住身下皱起的真丝床单,润润的指尖深陷进软嫩的掌心。
沉霖单手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另一手则伸向腰间,扯掉碍事的皮带。
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后,他动作轻柔地剥掉她一身遮得严实的衣物,幽深的目光中全是她一身水嫩瓷滑的肌肤。
“真美。”他低叹,带着自豪,仿佛拥有全世界最最珍贵的无价之宝。
炽热的目光从下往上寸寸游走,他这才瞧见自家姑娘咬得泛白的唇。
他蹙眉,倾身低头含住狠狠舔舐,灵活的舌闯开她的牙关,轻而易举地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模仿着做爱时的律动。
“唔唔……嗯……”净初闪躲,却被他牢牢固定住。他的五指于她锁骨处流连,唇齿随后而来,惩罚似地轻轻啃咬。
男人开口,语气毫不害臊:“想叫就大声点,你还有哪里我没看过舔
Ρō—①⑻.¢o≯M过?”
净初羞耻地别过头去,他不让,直直凝视她,且咬得更重。
“啊……爸爸……别……”
大眼中水波盈盈,被咬舔的湿润触感令她又痒又羞,她忍不住轻轻地喊出声来。
“乖。”
男人满意地低笑,宽大的手掌还在抚慰乳房,另一只手划过她的白嫩发颤的身体,朝她双腿之间移去。
细腻的乳肉被挤成了各种形状,高高挺立的粉红色乳尖在他指尖饱满涨大。
他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划过微微抖动的小腹,灵活地探入她两腿之间,在她腿根之处轻轻的抚摸,让她情不自禁地轻颤。
手指也一路来到她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瓣间,拨开细致花缝,停在蚌肉上方,攫住小巧的圆核。
他捏着圆核的指尖灵巧地揉弄,她呼吸急促,难耐地弓起身子,头往后仰,满靥红潮,渴望得到更多。
“啊……嗯……”她情难自禁地发出轻喘,在他手指忽然刺入时变成了压抑难耐地呻吟。
他亲吻她的唇瓣和傲然挺立的乳蕾,他剥开她稚嫩的花瓣,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在她的蜜穴处里外抽动,感受到她的紧致花房不舍地咬住自己。
自那晚从荒厂回来,沉霖言语动作都再不压抑自己的渴求,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此刻,他的吻不算重,一个个的全落到她发端、脸上、身上,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手指进入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净初在他一步步攻城掠地中快把持不住。
她差点就要投降。
可骨肉相连的真相在狠狠鞭挞她的灵魂,道德深处的禁忌感折磨着她去做无谓的抗争。
不行,不行的。
她又想起高蕊,脸色倏地苍白,她一遍遍喝止自己,竭尽全力想召回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在彻底沦陷前睁开眼,含着泪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别……你答应过我的……”
沉霖黑眸漫过暗影。他指尖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拇指扶上了花瓣间的蕊珠,空虚的水嫩小穴被修长的两指不断充盈,这样的刺激令她不堪一击,她情难自禁地发出轻喘,身子紧绷,双手无力地攀附他的肩,敏感点被他发狠地插刺摁压,她嘤嘤地叫着,于无助的颤抖中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佝偻着身体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高潮过后,她急促呼吸,一脸的迷茫,额上仍冒着薄汗,滚烫的身子还未来得及反应,沉霖一直顶着她大腿的炙热已经撤离,他翻身躺到一旁,给她盖上薄被。
“小初,我等你。”
沉霖凑到她的耳边,下颌紧绷,眼眸深邃,鼻端传出压抑的喘息,扑在她脖颈和脸颊上,她快要燃烧,脸红心跳,摸不着东西南北。
她开口,眼神涣散,声音意想不到地沙哑:“等……等什么……”
他双目漆黑,里边是日光无法照明的幽深,他的回答沉着笃定:“等你诚实,告诉我,你也想要我。”
随后,他果真不再动她,平息一阵,起身整理衣物,衣冠楚楚地下床。这不得不让人敬佩他的收放自如,当然,前提是你不看向他裆部,那高高挺立的性器官。
净初躺在床榻上,怔怔的,沉霖却已推门而去。
丧失的心神恍惚中逐渐拉回,酥软颤抖的身体却在作祟,净初胸口闷闷地问自己:你真的也想要他吗?
不……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的思绪于天堂和地狱间跌宕徘徊,胸中漫过汹涌的海浪,甜蜜又折磨,一波一波袭向她,愈堆愈高,愈涌愈狂,快将岸边的她整个淹没。
她紧紧闭上眼,泪水坠下,碎落双颊。
原来她这样懦弱,她竟然不敢探究,那样甜蜜又折磨的情绪,究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请假条)小甜瓜们收< 净初h(花满溪)|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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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小甜瓜们收
To世界上最最温油的读者小可爱小甜瓜们:
近段时间三次元比较忙碌,每天两头赶,心情特别复杂,睡眠不好,神经也变得脆弱。
这给我造成很大压力,与初心背离,写得没那么开心了。
半个小时前,码字的时候,脑袋突然隐隐作痛,心情跌到谷底。
也许我的身体机制在提醒我,你需要休息啦。
……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从6月25更新到现在,从未有过一刻放弃的念头。
小溪先闭关断更一段时间,处理好三次元,调整好心情,再来更新。
谢谢大家,愿你们都好。
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呀!
By: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