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当她是疯子,索xing就不解释了。
文墨无奈,拿了那些首饰给当铺老板看。
那当铺老板想着既然余家的小姐,又是守备大人的书童,也不敢压价,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大面额的换了银票,其他的零散银子则是换成了金条做备用。
等着从当铺出来,文墨就哭丧着脸,道,“二小姐,您看,东西也当了,咱们就回去吧。”
文墨想着,回到府邸还要叫人来把东西赎回来,也不知道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干什么,也怪不得他们都说,余府的二小姐不是个省心的主儿。
余青摇头,道,“我要去找个人。”
这茂林县是余青生长的地方,自然是知道怎么去东阳门。
东阳门挨着百乐访,那是城中最有名的销魂窟,青楼,暗娼,还有赌坊,都在那边,当然还有许多穷的揭不开锅的贱民。
那人父亲病故,从小被母亲拉扯着长大,没读过书,却是尤爱武学,跟着各种人乱学,一会儿虎拳,一会儿又是太极八卦连环掌,没少被人嗤笑,但是这个人天赋却是极好,又是一个执着的xing子,后世还真是练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拳法,统称志武拳。
因为这个人叫做宋志武。
宋志武不仅拳法厉害,箭术也十分的精神,正所谓百步穿杨也不在话下,给余青当保镖是绰绰有余的。
余青和文墨到了东阳门,不用特意找就看到跪在门柱旁的宋志武,到真是跟史书说的一般,一双俊目,唇红齿白,生的一副好相貌。
宋志武这一年二十四岁,娘亲已经故去一月有余,却是因为之前赊账买yào,欠了许多银子,到如今还没有筹到银子给母亲安葬。
要不是这天气凉爽,那尸身根本就存不住,但是如今也不少时间了,再拖下去也是不像话了,宋志武只好往自己头上chā了一根稻草卖身葬母。
如今年岁不好,许多人家都在卖儿卖女的,不过那都是小孩子,家里实在是没有粮食养活,索xing带出来卖了,能得两个钱买些粮食糊口,孩子也能到别人家吃口饭,终归不至于饿死。
这些小孩当中,已经成年的宋志武就显得极为突出。
余青赶过去的时候有个穿着杭州长袍的中年男子跟宋志武说话,等着知道他要卖五十两银子,那人忍不住嗤笑,道,“你是比那怡红楼的花魁魏珍漂亮,能日进斗金,还是有那卧龙之才,可以帮着东家带来万贯之财?”
宋志武有些赧然,道,“我会看家护院。”
“那行,你学的是什么?师从于谁?”
宋志武低下了头来,道,“自己琢磨的。”
这话还没说完看热闹的人就忍不住哄堂大笑,道,“去镇山镖局请那当家的出山也不过二十两银子,还能余出三十两,我还要你这个野路子出身的人当护院?”
“我能打。”
大家又一阵子哄堂大笑,宋志武长的不算高大,只能说身材结石,但是距常人理解当中,身高九尺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一个拳头能把人脑袋砸碎的壮汉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正在这时候,余青推开人群走了进去,道,“这钱我出了。”
文墨差点把下巴都要磕掉了。
“二小姐……”
余青却不理文墨,反而低下头对着宋志武道,“我给你出五十两银子,但是这两日你要先跟着我出去办事儿,回来在办丧事。”
宋志武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的不敢置信,他也知道自己要的银子有些多,第一个则是因为之前他娘看病吃yào皆是赊着的,粗粗算下来也是有三十两银子,剩下的钱他想给他娘办个体面的葬礼,他娘生前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一辈子为他cāo持,死了总不能就这般寒酸走了,他就算是一辈子给人为奴也想要这般做。
余青今年已经是二十二了,按照古代的年龄不算是小了,但是她本就生的美貌,又加上除了嫁人那几个月之外,皆是在余府中过,日子过的极为富裕,没吃过什么苦,看着倒是十七八岁一般娇美。
即使穿着极为寻常的衣裳,头上全无饰品,但是眉目如画,声音又是悦耳,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