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事办妥了,回程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秦郁不知又在忙什么,连着两日未见了。
那天被抱到浴桶里后,秦郁又掐着她的腰从后面狠狠肏了她一番,最后阳精全喷射在了她的双乳上。
“公主,有人送来了一副画。”袖椿手里拿着一副粗简的画,连画轴都没有。
尉迟卿接过去,有些纳闷:“没说自己是谁吗?”
袖椿红着眼脸摇摇头:“没有,长得挺……挺好看的。”
看到尉迟卿轻轻瞥来的目光,又急急忙忙补了一句:“没有驸马好看!”
尉迟卿轻笑了声,缓缓打开了画。
画里一个女子穿着雪青色的襦裙,罩着件绛色的披帛,她倚卧在斑驳的亭子里,拿着团扇遮住了半张脸,只余一双眼亮晶晶的。
半树樱花簌簌而落,飘在池里,一缕阳光透过樱树洒在女子的披帛上,闪着亮光。
是裴琅吧。
右边有几行字,尉迟卿拿近了去看。
没有题目。
“倦卧蕊残尽,花落半堂春。”
“唉?”
还未看到接下来的诗,画卷就被抽走了。
“殿下,陛下急召回京,咱们该出发了。”秦郁将画卷拢在袖子里,慢悠悠地开口,飘飒飒地离去。
尉迟卿空着两只手愣了半天,直觉得秦郁莫名其妙。
相比于来,回京的时候队伍气派了许多,尤其是身后跟着大批军队。
这一次,秦郁没再和尉迟卿同乘,漫长的回程无聊地开始,寂寞地结束。
尉迟穹在皇宫的入口,玄威门亲设仪仗迎接皇帝的“功臣”铩羽而归。
尉迟卿没有下马车,听着帘帐外尉迟穹和秦郁的对话,心一点点往下沉。
臣恭君容,半点听不到背后翻滚的汹涌,回到京城,她又要和尉迟穹见面了。
最终,在玄威门,两队人马分道扬镳,尉迟卿拨开帘子,秦郁骑着马向东边离去,一直一直往东走。
分道扬镳,没有回头,只有她停在门口,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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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无异……真是朕的好妹妹。”
槐汤宫里,尉迟穹捏着尉迟卿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来看他。
阴沉的语气让尉迟卿出了一生冷汗,她强自镇定:“皇兄,诸事确无异,臣妹只是怕皇兄担忧,没有告知皇兄受伤的事。”
捏着下下巴的手劲更大了,尉迟卿痛哼了一声。
“听说卿儿和秦郁在马背上还胡搞了。”
带着笑的话刚落,尉迟卿猛地睁开眼睛,羞愤地看着尉迟穹。
尉迟穹的笑意越明显了,慢慢松开捏着下巴的手,他轻轻夹起尉迟卿额边的一缕细发,慢悠悠地揉搓着:“没想到卿儿喜欢这种,是哥哥不懂了。”
狠狠打掉尉迟穹的手,尉迟卿冷笑道:“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除了从别人嘴里夺取,别的什么都不会了吗?掖庭长大的果然一辈子都……”
“啪!”
狠狠的一个巴掌抽了过来,尉迟穹举着手,剧烈地抖动。
尉迟卿觉得口里有腥甜的气息慢慢涌出来,血液从嘴里流了出来。
尉迟穹蹲下身,温柔地擦拭着血迹,平静地开口:“那卿儿呢,和良妃一样,只能用骚浪的身子以色侍人吗?忘了告诉卿儿,你的弟弟最近长了不少个头,和你是愈来愈像了。”
锤子一样的威胁重重地砸下来,尉迟卿嘶吼着:“不要动他!他也是你的弟弟。”
尉迟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放声大笑:“我没有什么弟弟,只有卿儿一个妹妹,卿儿还不晓得吗?”
“卿儿既然喜欢玩,那哥哥陪你就好了。”
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的尉迟穹踱步而来,尉迟卿身体越来越僵硬,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第一次来槐汤宫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阴冷的,绝望的记忆。
这次,尉迟穹好像要来真的了。
有那么一瞬,她竟生出幻想,希望这一次秦郁能再来一次。
“啊!”鞭子抽在了尉迟卿的背上,疼却留不下任何痕迹,是尉迟穹专门为她做的。
她死死咬住嘴唇,吞下了剩下的声音,不能认输,只要等寰儿长大了,她就能离开这个罪孽的地方了。
这样的时光太长了,如果没有那年上元节,如果没有那年的秦郁,她恐怕熬不到今日。
如果秦郁知道她是因为他而活着,会不会耻笑自己呢。
越来越多的鞭子抽在脊背上,腹间,胸乳上,甚至扫到了腿心。
尉迟卿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一阵踢踏的疾步声又传来了!
“陛下,陛下!驸马急报!利州水患肆虐,堤坝崩决了!”
幻想竟然成真了,尉迟卿蜷缩起来,咧开嘴傻笑着,笑着笑着又无声地哭了起来。
“又是他!卿儿说,他是不是专门而来,那样,游戏就更好玩了。”
阴晴不定,尉迟卿只觉得他越来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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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秦吃醋不自知,其实他有慢慢在陷进去,但是,还是不自知。所以才说ntr不会出现,毕竟是很强势会保护人的男人啊。
为什么没有看到下半句,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只能作半首诗,委屈裴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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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很忙,所以标准定高一点,哈哈,给我留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