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yào池百余年,陪我秋白氏度过许多浩劫,不知这次……”
“这次也可以挺过去的前辈!”凌书意忙说。
程长老眼窝深陷,几日光景,便苍老许多,他笑道:“好好,借小凌子吉言,你那位朋友正在yào池安抚圣君,你若没有大碍,可以过去看看。”
凌书意点了点头,顺着秋长老指的方向边跑边停,挪了过去。
yào池在秋白氏总坛后方的半山腰上,穿过茂密的竹林,就能看到匾额,室内雕有圣君石像,看守的小童正在打扫翻倒的香炉,凌书意说明来意,小童便开起暗格里的一道机关,随后石像后裂痕明显的墙壁缓缓上升,小童道:“您往下走几个台阶,圣君与您的朋友,就在地下的yào池里。”
凌书意道谢,顺着台阶走了下去,他被巨莽狠摔两下心有余悸,走得小心翼翼,此时yào池里玉柱横陈,疮痍满目,显然都是圣君发狂时毁坏的,他并没有第一眼看见秦陆升,而是见到了那只盘踞在水雾中蠕动的青皮巨蟒,凌书意莫名觉得骨头生疼,躲在并未倒塌的玉柱后面探头探脑,想找找秦陆升在什么地方。
巨蟒像是听到人声,猛地甩起尾巴,凌书意急忙紧贴玉柱,闭住呼吸,许久,巨蟒并未发狂袭击 ,而是“嘶嘶”两声过后,莫名地没了动静,又待半晌,见没了危险,凌书意才试探xing地露出半颗脑袋,却没想到朦胧水雾之后,竟看见了坐在yào池前高台石椅上的秦陆升。
秦陆升此时正单手支着下颚,垂眼看他,两人一远一近,隔着圣君yào池,像是捉迷藏一样。
凌书意放下戒备,将整颗脑袋暴露出来,弯了弯眼道:“我来找你啦。”
秦陆升应了一声,从石椅上站了起来,巨蟒显然一惊,向后躲了躲,凌书意趁机一瘸一拐地冲到秦陆升身旁,顺了口气,秦陆升并未多说,待他过来,抬起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没有感到异常,又收了回来。
凌书意道:“听程长老说,是你帮我包扎的伤口。”
秦陆升:“是。”
凌书意忙道:“谢谢你。”他心中忐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要表达心意,可与秦陆升认识的时间并不算久,若是冒然开口,也不知会不会吓到他,况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只得看向巨蟒,问道:“圣君已经恢复平静了吗?它,为什么会突然发狂啊?”
秦陆升道:“它察觉到了危机,闯出去时,又受到了邪气影响。”
凌书意点了点头,见那条蟒蛇也同样望着他,目含胆怯,似乎还藏着些许歉意。”凌书意道:“秦陆升,你可以听懂它说话吗?”
秦陆升说:“它只是灵兽,无法说话。”
凌书意饶头,傻乎乎道:“我还以为你可以听懂所有鸟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