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们托关系找人换了一些人民币,买了日常用品和春节的年货,又用二十元买了许多盗墓一类的书和好一点的装备,准备来年再干上一票。
于是,我们除了吃饭,剩余的时间就是看书。一个春节过完,我和红毛每人都胖了十几斤,不过书也读了不少,我们从书中学到了很多知识,包括一些盗墓的常识和一些防范措施。
这一天上午,我和红毛窝在屋里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时,我们的小木屋里除了小丫外迎来了第一个客人,一个叫森哥的青年。
他留着一头长发,穿着红色的夹克,天蓝色的牛子裤,嘴里叼着绿中原,眯着一双黑豆眼。
当我打开门看到他时,感到很吃惊,我和他并不熟悉,只不过是一个镇上的乡邻,他突然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森哥一脸献媚的笑着,并自己走进屋里,自来熟的朝床上一躺:“舒服,我说孬蛋子,你自个偷着发财,怎么也不叫一下咱哥们,太不够意思了。”
听完他的话,我和红毛都大吃一惊,莫非走漏了消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打死都不能承认。
我笑着说:“森哥,你开什么玩笑,你看我们哥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上哪去发财。”
森哥大嘴一撇:“别蒙我,你们找魁叔换人民币的银元哪来的?明人不说暗话,你森哥我现在省城跟着大老板做事,大老板让我给他物色两个胆大的伙计,这不,哥哥我想起你们两个了,敢不敢跟哥哥走一趟省城去发大财。”
我和红毛对望一眼,已经彼此明白了对方的用意,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配合比较默契,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讪讪一笑,“森哥,不知道你老板在哪里发财?”
森哥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笑得令人头皮发麻,“哥们,我老板是省城古玩街的老大,专门倒腾古玩,珠宝。怎么样?跟哥哥走吧,保准你们俩吃香的喝辣的。”
我和红毛一喜,我们正想出去开开眼界,不想瞌睡时有人送来了枕头。我和红毛合计了一下,就决定去省城看看,如果不合适就重回来,谁知这个草率的决定给我们俩带来了许多麻烦。
第二天中午,我们一行三人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我和红毛长这么大还是的一次来省城,瞧着哪都新鲜,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听着小贩们吆五喝六的叫卖声,我们即兴奋而又感到莫名的恐慌。
森哥带着我和红毛来到位于平原路和望京路的jiāo叉口,那里有一条南北的街,街道不是很宽,路两边都是摆摊的小贩。地摊上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那时候的古玩街还是以地摊形式为主,多以古币、小型瓷器、书画、粮票和邮票为主的jiāo易市场。
穿过人流,我们来到一家两间的店面前,高大的门楣上挂着一匾额,上书三个狂草,雅宝斋。
我们刚要进店,这时就见从店里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冲着我们一咧嘴,双手抱拳,笑着说,“欢迎两位老弟来给蔡爷捧场,请”一派江湖风范,我和红毛心里不住嘀咕,看这气势蔡爷还是挺有身份的主,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六章:算命先生
我们随着中年人走进大厅,看到墙壁四周都是玻璃臂搁,里面摆着许多玉石、翡翠之类的小摆架,还有一些瓷器、陶器罐子。
大厅后面,是一间小小的会客室,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他花白的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双眼睛闪着凌厉的光芒,身上穿着灰白色纺绸唐装,手里滚动着一对文玩核桃。
这就是蔡爷?我俩惶恐不安的来到蔡爷面前,他盯着我们一副审视的目光,好像在说就这俩小屁孩还敢去盗墓?我被蔡爷凌厉的目光盯的头皮发麻,忐忑不安。
森哥嬉笑着上前,恭着腰,“蔡爷,这就是我给您说的我的两个小老乡,别看他们年龄小,手底下干活可利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