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一时间人心惶惶,众说纷纭。
许钦摸了摸下巴,这件事听起来有蹊跷,他暗自询问鲲鹏:“如果我去解决这个事是不是有奖励?”
鲲鹏说道:“你去吧,我只能告诉你只赚不赔。”
有了这句话,许钦就大胆管起了闲事。
因为今夜陆家闹狐狸的时间提前了,户牖乡这一片居住的人大多还没入睡,所以门口很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连陈伯夫fu也赶过来看热闹。
“让一让,让一让。”许钦用手分开人群,为了能够顺利挤到陆家的院子里,他信口胡诌,“我会些道术,让我进去看看。”
这么一吼还真管用,那些热心村民连忙朝两边分开一条路,让许钦走了进去。
那陆屠夫家的婆娘正在一株大树下拭泪,看到来人仪表堂堂,顿时将许钦当做了高人:“先生上楼看看,吾女还有救吗?”
许钦跟着那fu人走到阁楼上,只见铺着朱红色锦被的榻上坐着一个十四岁的少女,面容芙蓉,眉头微蹙,似笼着一股忧愁,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少女。
“她这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许钦问道。
fu人回答:“从李家下聘当晚就开始了,夜夜如此,已经有五日了。”
“令爱平日里和常人无异吗?”
“白天应答一切正常,但晚上睡过去之后,突然醒来就会变成这样,我们冲进去也唤不醒她,就如同偶人一般呆楞地坐着。”
许钦转头看向仍然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少女,只觉得她双目放空,涂了过多粉的脸颊显得异常苍白,看起来有些瘆人。
既然少女无法沟通,许钦就决定做一回名侦探,在房间里寻找线索。
环视四周,少女的房间摆设非常简单,靠着最里面的是一张占了阁楼四分之一面积的木榻,上面悬挂着纱帐,榻的左手面有一个簏,里面盛放着杂物,右手边挨着墙摆着匮,应该是堆放衣服。
正对着窗只有一个摆放铜镜用来梳妆的案几,上面放着妆奁和几样零放的小摆设。
整个房间看不出有多大问题,许钦又踱步到窗前,探出头朝外面张望了一下:“夫人家里的树枝长得离窗口这么近吗?”
fu人不好意思地说:“我家男人这阵子比较忙,又要为小女婚事烦心,因此今夏就懒得修剪这树的枝丫了,怎么?这株树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问题还大了。”陈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偷偷溜到楼上,这时候开口chā嘴。
“阿买你怎么跑上来了?”fu人大惊失色,她家女儿到底是左邻右舍传遭了狐妖的,这陈家小男尚未成年,万一冲撞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也和她女儿那样中了邪,她都不知道如何向陈伯和郑如jiāo代,“这里不是你玩耍的地方,还是赶快回家吧。”
陈买见她一副惊惶的样子,连忙拍了拍fu人的手背:“夫人放心,我已近成童,这件事要解决还得靠我。”
“为什么?”fu人问。
“因为我从小就师从家翁学习yin阳学说和道术,能看出你家里的风水被人为破坏了,罪魁祸首就是这株树。”说完,陈买装模作样地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暗地里朝许钦挤眼。
许钦知道这小子肯定有花样,但他能和自己一样看出这株窗边的树有问题,说不定真看出了门道。于是他笑着对fu人说:“就听此子先说。”
“槐树有镇宅安基的作用,你家的这株树又栽种于院子东方,主青龙之位,本来是非常吉祥的,土能生金,所以陆屠户这些年挣得也该挺多吧?”陈买说。
fu人点点头:“确实不错。”
“但我刚才观宅内风水五行之局,南方朱雀之位有一团火气渐渐凝聚,蔓延到了槐树这里。木能生火,火多木焚,这团火把槐树的木给烧掉了,你看看剩下什么?”
蹲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陆屠户大惊失色道:“莫不是一个鬼字?”
“大火将木焚烧殆尽,鬼魅横生,你家的这株槐树成为了一株聚yin树,吉化为凶,很容易招惹山精鬼魅闯入家宅。”
陆屠夫立刻站起身来说:“我马上去砍了这株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