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开支也得几万。
“怪不得问襄烟要钱一直不给。要我说,那王家小子多好,有钱有势非不跟你离婚,这倒好,人没了,钱也没了,这让我们可怎么活啊!”张母“哎哟”声连篇,嗓门大的出奇。
张父眼看到众人奇异的眼神没忍住摆了脸色:“赵翠花,够了!还不嫌丢人现眼吗。”
枕鸢上楼看到的就是这乱糟糟的场面,死者的尸体还在床上,整个房间里透着yin冷,眼前的这些人吵得面色赤红。枕鸢又多看了几眼,尸体并未有“活”着的迹象,她对林冬天说了几句话后,林冬天对郭蔡嵘说道:“郭先生,随我做个笔录。”
郭蔡嵘不疑有他,跟着走到书房。听到门响,郭蔡嵘从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来,做笔录也应该去警局,若是来不及也应该带上本子询问。生意人脑子转的快,就知道这是警察过来询问事儿的。
林冬天不废话,想着刚才大师的话询问道:“郭先生,诈尸这种事情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郭蔡嵘面色一红,顿了几秒说起了实话:“如果不这么说,我怎么可能知道襄烟真正的死因。襄烟从我出差后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郭蔡嵘继续说道:“襄烟说梦中一直有鬼追着她,她吓得脚步不停的往前跑,直到早晨被佣人叫醒。”
郭蔡嵘说的话也有理,无缘无故人死了,不是凶杀、仇杀,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而是自然死亡的话,警察当然管不了。想到妻子做的噩梦,郭蔡嵘于是对警察撒了谎便说起尸体诈尸的事情,这才诱他们前来。
林冬天:“......”
郭蔡嵘拖着沉重的身体打开抽屉,那是几张纸,翻开后他将这些资料递给林冬天道:“警察同志,这是之前我买的两份死亡保险,我一份,妻子一份,另外这是遗产证明。”
“你们千万别误会,这死亡保险其实是个保障,破产带来的压力很大,我和襄烟又要还债,一个月还要给他们几万的赡养费,我怕我撑不到那时候,为了不让襄烟生疑,我专门买了两份,若是我死了,襄烟还能得到保险钱。”
“在此之前我将几处房子、余下的几百万都归在襄烟名下。我父母早逝,襄烟一个人这么多钱也能够花上一些时日。”说着,郭蔡嵘叹了口气。
枕鸢不禁感叹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有些人真的比冷血动物还要可怕。
谈过话后,张家人一句话没钱收尸,心里暗想着再讹郭蔡嵘一把走人,可谁知两个刑警直接将张超押了起来。
枕鸢望着死者房间的床头柜上安放的盆景,暗暗散发着幽黑迷雾,她走上前将那盆景的土扒开,盆景里赫然是一个小型的布偶,上面一张黄色符纸写着张襄烟的姓命,布偶的心脏处扎着十多根细针。
张父张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了几秒后,张母怒目圆瞪冲着他们大呼小叫:“你们干嘛呢?抓我儿子干什么!”
张超的额头流淌着几滴汗珠,慌乱道:“你,你们干什么,要抓也是要抓郭蔡嵘,那家伙以我妹子的名义买了死亡保险,现在终于死了钱可是落在他手里。我,我可是襄烟的亲哥哥,从小看她长大,不跟郭蔡嵘他这外人一样。我能有什么动机?”
枕鸢将那小型布偶jiāo到刑警手中,冷淡的对张超道:“这是老一辈的诅咒娃娃,害死亲妹妹,你还真能下得去狠手。”
盆景是张超送的,张父张母与郭蔡嵘都知道。
张超绷着脸挣扎道:“你个死婆娘胡说八道些什么!”
两名刑警紧紧攥着张超的手腕往身后一背,牢牢紧扣着,以防他出手伤人。
做人最不应该得罪的就是玄学中人,枕鸢嘴角掠过笑意,“张超,你做布娃娃的时候没戴手套吧,且不说留下指纹,这诅咒娃娃可是需要死者、做法之人的头发丝为媒介,拿去医院做个鉴定也会知道凶手是谁。”
郭蔡嵘联系好火葬场的人后便听到枕鸢的话,愣在原地。
“至于这个盆景,我想离这儿最近的花店装的应该有摄像,即便是没装摄像头,这些也足够定你的罪。”枕鸢说道。
张超整个人溺水般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