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枕鸢看着那女人身子上九个人头,看到其中一张脸时,表情微变。
那个女人,竟是自己的高中同学!
枕鸢完全没想到八年的时间一个人竟会有如此大的变故。张君雅甜美的笑容还印在枕鸢的脑海中,穿着白色长裙的样子温柔纯净,仿佛只是过了几天而已,张君雅已经像是变了一个人,表情充满恨意与狰狞,原本单纯的模样全然消失不见。
郁池欢低头戳着手机屏幕,余光时不时地扫过一脸沉思的枕鸢。
门铃响了,枕鸢抬头看着郁欢,一边将沙发上的黑色丝带缠到左手腕上。郁欢走到门前低头看了眼猫眼有些惊讶。
黎思佳将自己包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睛,手里提着一个竹篮,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门开后径直走到枕鸢面前,竹篮被打开,一股肉香儿扑面而来。
“多吃点,补补你的猪蹄,就因为你,剧组又多花了三千多万请人重拍你的戏份!”黎思佳语调yin阳怪气,目光盯着枕鸢手腕上隐藏割腕刀疤的黑色丝带。
郁池欢闻到了猪蹄味儿,热腾腾的还冒着烟气,他准备偷偷下手捏一个,却被黎思佳逮住,一巴掌打到他的手上。
“...”郁池欢看着煮的香嫩油光的猪蹄砸砸嘴。
黎思佳一进门,身上就带着股yin气,在灯光下,枕鸢看到了来自黎思佳身上萦绕的一团黑雾,黎思佳将棒球帽与口罩脱下后,中庭之间更是浓郁,即便擦了口红,脸色依旧苍白,看起来疲惫不堪。
“喂。”枕鸢不太自在的唤她。
黎思佳蹙眉,“干嘛?”
“你近日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枕鸢说。
黎思佳气的脸涨红,白白过来送猪蹄不说枕鸢居然还是如此态度,她冲着枕鸢yin阳怪气地道,“我看遇到不干净的人是你吧!”
枕鸢拧着眉,语气平淡地说,“随你怎么说吧,反正倒霉的是你。”
枕鸢还没来得及帮她画个护身符,黎思佳摔着门就离开了,剧烈的连窗户都跟着震动,郁池欢捏着新鲜的猪蹄看了几眼,犹豫的侧到她旁边说,“师姐,当时你割腕自杀时,黎思佳在医院哭的可伤心了。”
郁池欢回想着一个多月前,简直乱了套。那天枕鸢突然想喝nǎi茶,吼着他赶快去买,谁知,刚买完回家就看到枕鸢躺到沙发上,血顺着手腕往下滴,流了一地。
想到当时的场面,郁池欢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几乎所有的记者,狗仔都围到了医院,手里一个个举着话筒,摄像机,都想要拿到第一手新闻!
黎思佳换了身装备也来了,进病房看着枕鸢躺在病床上还以为她是装的,就想扯她起来嘲笑枕鸢一番。直到看到手腕上渗透了白色纱布的血迹,她吓得甚至不顾形象趴到了床边抱住枕鸢,哭的鼻涕都冒了泡。
这一幕简直就是黎思佳的黑历史,被狗仔bào出来这张照片发给她后,黎思佳足足花了两千万将这张照片买回来,这才没有被bào到网上。
枕鸢听到郁欢所说有些不可思议,但也没放到心上,因为她知道黎思佳晚上还会过来。
当晚,枕鸢抱着小枕头坐在沙发上看海贼,正看到路飞一伙躲避海军时,门突然响了。
已经半夜了,枕鸢用脚尖踢了踢一旁打瞌睡的郁池欢,将他唤醒。郁池欢一个打颤,激烈的拍门声吓了他一跳,他又不敢将火气撒在枕鸢身上。郁池欢穿上拖鞋气势汹汹地把门打开,态度不好,完全像一只zhà毛的猫,语气很重,“谁这么晚了——”
看到来人时,郁池欢惊讶的语峰一转,腔调飞起,“黎思佳?”
师姐居然算出来了。
门外,黎思佳神经紧张,左顾右盼,带着黑色的口罩,见到是郁池欢松了口气,解开口罩,面色疲倦,看着脸色十分苍白。
黎思佳表情紧张又害怕,眉间yin郁更甚,一路上黎思佳都不敢回头看,总觉得后面有人偷偷跟着,但余光往后瞥却什么也没有,浑身yin冷发毛,来到这儿才好了些。
黎思佳表情有些不自然,大声咳嗽掩饰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枕鸢假装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