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亲自出来辟谣说是儿媳难产早亡了,再说人家皇妃是那蛮夷族的公主,乱想什么呢!”
明珠哦了声,的确是不大可能。
再问别个,也问不出了,她放下心头事,又想起公主来,也替这傻哥哥记挂:“公主和大嫂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她们很熟的样子,还有今天,嫂子这般模样的,你怎么想?”
顾景文低头沉吟片刻,再抬眸时候,笑得温柔:“大哥可能还不知道,但是我已经先知道了,公主和嫂子本来是闺中好友的,不过因为公主常年在外,好似没有联系。从前我娘不喜公主作风,所以婚后也没有来往,大嫂从边疆回来再三邀请公主过府,就是想捅破这层窗纸,其实你不知道的,公主心好细的,不过是怕大哥为难,怕嫂子为难。”
他竟然知道这么详细,明珠看着他,生出更多担忧:“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顾景文张口想说什么,想到公主命令禁止他说出去,还是将心事压在了心里:“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
不等他说完,明珠已经戳破了他未说出口的话:“我知道,你现在和公主好上了。”
她语气笃定,定定地看着他目光灼灼。
马车一颠簸,顾景文吓得差点坐不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明珠之前就知道了,今日捅破了,索xing把话都说透了:“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怎么办,公主和大哥之前差点就喜结良缘了,后来变成陌路和相府也不该再有牵扯,虽然不是她的错,但以后妯娌之间,婆媳之间,只怕闲言碎语多了,没办法消停了。”
那些个都是后话了,顾景文笑着摇头:“公主似风,只怕你哥哥我也抓不住她,现在还担心不过来,哪里想得到以后,只要她肯安生在我身边,别的都不敢想的。”
何时何地,她的哥哥竟然是这么卑微了。
顾明珠看着他,实在无话可劝,人的感情都是这样的,认定了之后难以改变,心里懂得才理解。公主不是一般女子,真不知道以后他们会走到什么地步。
“皇家的人,往往都是这样的,她们从小就在争斗当中长大,想的也和别人不一样,你待公主好些,她自然也待你好些,男女之间,多半都是这样的,有个来往。”
“诶?”顾景文诧异地看着她:“你才多大,怎么好像你懂得更多似的呢!”
明珠干笑两声遮掩过去,顾景文好奇问了卫瑾的事,她更是什么都没法说,支吾着了。
少女心事,他当然不能什么都问。
一时间相对无言,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马车到了明王府前,顾明珠披了斗篷下车,她将帽兜扣住自己头脸,遮掩得严严实实。
春生早就等在门口了,迎了她往里走,景文没有下车,单单掀开窗帘说晚点来接她。这个也早就安排好了,春生连忙上前,说是晚点送她回去,不必来接了,省的落人口舌。
送是什么时候送,顾景文坐在车内,可没答应:“春生,我妹妹实在担心殿下伤势,这才过来看看,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送她过来,已是不该,若是再由着她来去,为人兄长的,怎能放心?眼下正好我有事走过,也就一刻钟的功夫,转回门前再来接她。”
他也是为了她的,明珠知道,当即应下:“知道了,片刻便回,也就是进去看看。”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在门前,映着男人的脸,四目相对时候,从中看出了谨慎,正因为是她的哥哥,所以这种亲人的牵挂,更令她暖心。
见她明白自己的苦心,顾景文放下了窗帘。
春生迎着明珠往院里走,明王府安静得很,他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她低头看着鞋面,这条路走了多少回自己已经记不得了,正所谓轻车熟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到了后院了,已经有小丫头等在门口了,春生连忙送了明珠过去。屋里熏香味道淡淡的,还是从前的味道,她进门站了一站,春生在外面关上了房门。
里面顿时传来了卫瑾的声音,低低的:“春生?”
明珠应了声,连忙上前:“是我。”
屋里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