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曜不禁微笑:“朕就知道朕的爱妃一向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谁他妈你的爱妃!再乱说话,我扔你到湖里去。”陆黎忍不住zhà毛。
慕容曜脸上的笑意却更甚了,“你这脾气还真是暴躁,你尽管可以试试,看是你的手快还是青峰的手快。”
“每次都找帮手,算什么男人?”
慕容曜微微挑眉,“那你确定要和朕单独比试?”
陆黎当然不可能在街上和慕容曜比试,便白了他一眼,埋头往前走了。
不过关于钱庄的事情,陆黎还是有不少疑问。按照他给慕容曜的设想,这个计划不可能这么快就筹到几十万两银子。
陆黎便好奇地问道:“这些银子都是你向民间集资的?”
“当然不可能,百姓手上的钱都很散,也看得很紧,不可能这么轻易拿出来。”慕容曜慢慢朝人少的湖边走去,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这是我向不少富商和官员要来的,朕也想拉拢一些势力为自己所用。他们在我这里押了注,想要连本带利地赢回去,自然得帮朕出点力。不然,到时候大家都人财两空。”
明媚的阳光透过细密的柳树洒下来,慕容曜就站在那篇斑驳的光影中,竟显得有些不太真切。
陆黎有点愣神,他和慕容曜相处也有两个月了,慕容曜在他面前一副温吞的模样,倒是让他忘了慕容曜其实是个带着狠劲的人。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慕容曜展露的才是最真实的一面。
陆黎往前走了两步,和慕容曜隔着几根稀疏的柳条,“你这方法好是好,不过不是长久之计,他们或许会因为利益和你结盟,但也可能因为利益和你倒戈。”
“你为我提的建议,我也考虑过,不过现在行不通,至少得等我将魏国舅这一党的人除掉之后才行。”慕容曜转过头来,笑得特别灿烂,“爱妃这是关心朕吗?”
“我这是关心我那剩下的八百两银。”
慕容曜叹了一口气,略表遗憾:“看来是朕自作多情了,原来我们的情谊还抵不过八百两银。”
陆黎背着手,一脸正色:“我们之间是契约关系,皇上可别搞错了。”
慕容曜很想去捏一捏他那张故作正经的脸,他还真是给一点颜色就开染房。慕容曜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醉仙楼,问道:“爱妃可饿了?一起吃个午饭再回宫吧。”
正好陆黎也有些饿了,便点点头,和慕容曜一起去了醉仙楼。
才到醉仙楼的门口,就听到有人聊起京中最近发生的事。
“昨晚鼓楼东街又发生了命案,那女子死的太惨了。”
“你们说那采花贼到底是谁呀?最近闹得京城人心惶惶,官府捉了几次都没有捉到。”
……
慕容曜和陆黎进了楼上包间,慕容曜点了菜,又叫住店小二问:“楼下那些人讨论的命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40.第 40 章
“最近京城莫名出现了好几起命案, 闹得人心惶惶。死者都是些年轻貌美的,死状难看,有男有女, 大家都说那是被采花贼吸干了精血。这次死的是东城李家的千金,听说李小姐养在深闺中,琴棋书画女红样样都在行,前段时间还有人替他和张家公子说媒呢!唉, 没想到这媒还没有说成, 李小姐就这样不清不白地走了,实在是可惜。”店小二道。
“吸干精血?”陆黎听到这个词就觉得惊悚,他不由得想起今天早上询问过麻雀精的事。
“对啊,那些死者身上都无伤, 但是最后的死状都是干瘪瘪的, 一夕间就苍老了。你说这世间怎么有这么离奇的事, 依我看呐, 那采花贼多半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店小二打了个哆嗦。
“你们怎么就那么肯定是采花贼?”陆黎问。
店小二又说:“那凶手专门挑年轻貌美的下手, 死者衣裳不整,你说不是采花贼是什么?”
“可有人看到过那个采花者的样貌?”
“看过采花贼的人都已经死了。”店小二又忍不住哆嗦了下。
陆黎回想了遍自己前世演过的刑侦剧,道:“这人能成功犯下那么多案子又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