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转的灵活,差不多算是把沈念念的目的摸清了,无非是钱财或者名利,这些对他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沈念念确实是为名利来的,但并没有献身的打算,此刻,被棠域抵在门上,扯掉了裙裳,又惊又怕,不由得大叫:“棠域,你清醒点!”
棠域清醒不了,喝下的yào太猛了,烧的他快要zhà了。他神经紧绷,耳边突突响,意识被火烧没了,只知道索取。他压着女人进出,听到她呜呜的哭泣:“疼,我疼,疼死了。”
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第一次,还是这个姿势,简直要疼昏过去了。
不过,她疼,他却是舒服的。
而身体舒服了,燥郁感下去了,人也就温柔了。
他放缓了动作,抱着她去床上,沈念念还在哭,他认出人来,轻声哄了:“别哭了,我对你负责。”
沈念念现在不在乎负责不负责,只想他停下来。
可棠域却是舍不得停下来的。
他在天堂里,在梦境里,在至死的欢愉里。
他反反复复要了很多次,食髓知味,有些yu,一旦动了,便如崩腾的洪水,收不住。
他停不下来,她承受不住,昏过去,又醒过来。
她觉得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她确实见到了明天的太阳,身体酸痛的动不了,头脑昏沉沉,似乎是发烧了,口干舌燥的。
“水,水——”她呢喃着,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来,脸色苍白。
有人将水送到她唇边。
她贪婪地喝着,咕咚咕咚,好些水都流了出来,浸湿了她的衣服、枕头。
她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你这也太狠了。”
是卓越的声音。
沈念念放在被褥下的手紧紧攥起来,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不是故意的。”
是棠域的声音。
有点歉疚,但一样罪无可恕。
沈念念咬唇,眼泪流出来,艰难忍住哭声。
败类!
斯文败类!
她心里嘶吼着,又听到卓越嬉笑的话语:“理解的,理解的,你昨天的状态太可怕了,估摸是个男人,你也能干。那女人从哪里搞来的东西,牛叉了。啧啧,好东西啊!”
这害她生不如死的yào,他竟还夸上了!
沈念念听不下去了,睁开眼,拿过枕头砸过去:“你们出去!滚出去!”
她怒吼着,努力坐起来,不可言喻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苍白的脸也羞红了,眼泪簌簌往下落。她不是爱哭的人,可太难过,太不舒服、太羞愤了。
察觉到她的醒来,棠域走过去,看着她愤怒的神色,正想说话,就迎来一句:“我不想看到你。”
棠域脸色僵硬,耐着xing子道:“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让你吃了苦头,我很抱歉,也会负责。”
“不稀罕!你出去!”
她态度很不好,不是她拿乔,而是她确实又恨又怒。
昨晚的一切毁了她的清白,她的高傲。
她该怎么做?
报警么?
于事无补。
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也不是有意,认错态度好,又肯负责,加上他那层身份,还肯负责,说出去,反而是她占了便宜。
可她不想要这便宜,在提前结束棠宝的家教工作后,就打定主意不与棠家往来了。她心里住了一个贪婪的野兽,现在,棠域在试图打开栅栏。
沈念念又躺下来,背对着他,一副不yu多谈的样子。
很冷淡。
棠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一般情况下,不应该哭喊着要他负责吗?他点了点眉心,看向卓越,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他这么多年来,也只跟妹妹相处多些,别的女孩子,一想想,就有点心累。
卓越接收到棠域求助的眼神,笑意盈盈,出声解围了:“那个沈念念是,你也别难过了,我大哥昨晚被个狐狸精算计了,这才跟你滚了床单,你看他一表人才,家财万贯,床上表现也不错,就欢欢喜喜赖上他。”
他说话总有点不着调的样子。
棠域觉得他在添乱,挥手把人赶走了。他等卓越离开了,才出了声:“那个,你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