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怯:“怕的话,能不做吗?”
“不能。”
厉司焰笑着堵住她的唇,把人压在床上,扯住了被褥。他跟她亲昵时,总有个习惯,便是包着一层被子。
棠宝热的厉害,头脑头晕眩了:“热,热,不要被子——”
厉司焰却是将被子裹得更紧,在狭小的空间里亲昵,感觉很强烈,彼此缠得更激烈。他喜欢跟在她被窝里干坏事,热了更好,出了汗,香汗淋漓的,才有种抵死缠绵的感觉。
“轻点,疼——”
厉司焰吻住她的痛吟,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他动作缓下来,十指跟她相扣,低喘的声音在暗夜里流动:“宝宝,你是我的。”
他不再是一个人。
往后余生,他有爱有家。
平复下来时到了后半夜,棠宝累得昏睡了,粉嫩的脸满是泪痕。他伸手抹去了,指腹擦过她柔嫩的肌肤,她似乎感觉不舒服,扭过头,抱着他的胳膊。她的脸紧贴他的胸口,那铿锵有力的心跳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艳阳天。
棠宝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她太困了,伸出手摸了一会,没摸到手机,反而摸到了厉司焰的胸膛。他皮肤很好,身材也好,腰腹紧实有力,彰显着男xing的力量。
“一大早就撩我?”
厉司焰声音温柔,满满的打趣味。
棠宝被撩醒了,脸红红的,下意识地反驳:“没,我才没。”
厉司焰揉揉她的发,笑说:“跟你开玩笑呢,乖,再睡会。”
他伸手拿过自己吵闹的手机,来电是于炳。作为一个合格的司机,多数情况下,都是厉司焰主动打给他、命令他做事。他很少会主动来电。
厉司焰觉得奇怪,接通了:“嗯?是我,怎么了?”
“厉先生,我回西城了。”
“怎么突然回去了?”
“我姐出事了。”
厉司焰心一咯噔,忙问:“怎么回事?”
“那个混账把我姐打伤了,她怀着孕,孩子也没了——”
于炳声音充满愤慨,“这次我说什么也饶不了他!”
“你别冲动!”
厉司焰拧起眉头,对于于秋的不幸婚姻多少了解点。他上次便暗示了要帮她,但那女人忍气吞声,非闹到出人命了才肯死心。
“你姐现在情况如何?”
“还在医院,身体需要休养,医生说她情绪低迷,有点忧郁的倾向。”
“你想怎么做?”
“必须离婚!我姐再这么拖下去,非得死他手里。”
厉司焰知道那人是个难缠的角色,便说:“你做好伤情鉴定,联系律师,提防对方耍手段。”
于秋的丈夫大她十多岁,早些年也是西城有名的人物,但染上du/瘾后,耗尽家产,现在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他吃住都靠着于秋,轻易不会想离婚的。
于炳也知道个中原因,愤愤说:“我姐对他仁至义尽了,这个人渣还那么欺辱她。”
厉司焰不好品评,说了些安慰的话,便挂断了。他对于秋没什么太多感情,但想着她对nǎinǎi的照顾,又觉得需要做些什么。而且,她现在住进医院,不能再照顾nǎinǎi,他也要重新寻找护工了。
这么一想,在他展开长途旅行前,需要回一次西城。
厉司焰把这些事给棠宝说了,后者表示理解。
两人又在床上温情蜜意了半天,才收拾了东西开车回去。
于炳坐出租回的西城,怕厉司焰需要车,便没开走。
厉司焰回程时,提前给棠域打了电话:“大哥,我现在回西城一趟。棠宝也想你们了,要回去看看。”
他在提个醒,想他早做安排,别让棠宝见到棠颂了。不然,很容易前功尽弃。
棠域很快回了:“我知道了,你把人送回别墅就行。”
是以,棠宝回到棠氏别墅时,里面风平浪静。仆人们守口如瓶,自不会泄露棠颂还在医院养伤的事。有时候,想瞒一件事,也没那么难。
棠宝阔别多日,重回别墅,还是很隆重的。
棠域给她办了个欢迎晚会,热闹了半宿。可惜,棠臻跟棠颂都不在。她玩得不怎么尽兴,宴席中,好几次问:“二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