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官出奇的英俊。带着西方人特有的外貌特征,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却又融合东方的阴柔,黑色的瞳孔像沉默的宇宙。
可现在,他显然是被点燃了沉默。
傅斯若很会咬,绞得他头皮发麻。感觉下身像被无数张柔软的小嘴吸吮,丰沛的水液淋在粗壮的柱身上,好不痛快。
司律盯着她的脸。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红唇微张,唇瓣带有水光,是他亲的。
傅斯若看着他,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撞,眼神迷离,娇喘不止。
“司律……司律……”
她叫,两团丰满的胸脯摇摇晃晃。
“你好棒……唔……”
司律一把将那夺目的白握住,满手滑腻。他使了力去揉捏,揪着奶尖不肯放,下身大张大合地进出,捣出水声。
他垂眸,只见硕大的性器不断进出于小小的穴口之间。细缝被捣出一个小圆洞,就是这么没有手指宽的花心,将他尽数吞入。
“唔……”
啪、啪、啪。
他性器异于常人地大,加上天赋异禀,肏得傅斯若骨头缝里的痒都被止住。下身只剩下满满当当的充实感。
鸡巴刮着内壁的敏感点,榨出汁水来。她噗叽噗叽喷了一沙发,司律也只是抽出半截,喘了一会儿气,继续埋头苦干。
“司律……”
傅斯若开始求饶,“别……太深了……啊……”
她想说些好话让他慢一点,可内心和身体深处的欲望就像是枷锁,将她捆绑,让她沉沦。
她听见司律问,傅斯若,你怎么这么骚。
傅斯若笑了,脸色有些发白。说话间喉间带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啊……”
她咬得更有频率,勾着他的脖子坐起来。女上的姿势吞得更深。
傅斯若扭着臀部,坐在他的腹肌上绕圈。感受他越来越胀大的鸡巴,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满意地亲亲他。
她吻技很好,扫荡口腔,深入且勾人。手也没闲着地去摸他的囊袋,捏在手里把玩。
司律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几次想推开她的吻以求延长,却拒绝不了。
滚烫的精液射满了避孕套。
湿穴含着半硬的性器摇晃两下,任由他顺着滑腻的汁水滑出来。
她俯下身去,跪在地毯上,小口小口帮他舔干净。
“傅斯若——”
刚下去的性欲又烧上来,司律的眉心突突地跳。
她最后吃干净那点精液,扬起脸来冲他笑。
“咸的。”
*
华盛顿有着世界上最繁华的夜景。傅斯若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听他心跳起伏,感受他说话时的胸腔震动,看楼下的车水马龙。
短短半小时,司律已经接了两个电话。
傅斯若在他光裸的胸肌上画圈,高潮后的声音慵懒:“我们司律真是大忙人呢。”
那头还接通着,司律不方便回答。只抓住她作乱的手,捏在手心里细细把玩。
傅斯若等了一会儿,电话挂了。她往上抬了抬,咬住他的下巴。
“最近很忙吗?”
司律说,还好。
末了,又补了一句,没有你忙。
傅斯若笑了。
“快毕业了吧?打算怎么办?”
算起来,司律还算她的学弟。T大的法学专业一直是历届考生的心之所向,人才辈出,风云迭起。
无论是留校任教或是直接就业,都是很好的选择。
可司律却说,“我打算攻读硕博。”
傅斯若惊讶一下,眨眨眼,“那很好啊。”
“律师比较累,你有更好的学历作基础,到时候……”
司律打断她,四目相对,“我选了金融。”
傅斯若的话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眼睫只轻颤一下,嘴角的笑意不曾减少半分。
她看着司律的眼睛,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那也很好啊。”
傅斯若笑得毫不在意,小声说,祝他顺顺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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