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遥高兴坏了。
这几天邹铭等人和他一起喝酒,十一点,这哥提着车钥匙准时走人。
“干嘛呢你?是不是喝不起?”
“喝不起喝不起。”应遥认输认得爽快,“我要去接我老婆放学。”
包厢的门被关上了。
邹铭叼着根烟,手里一把烂牌,笑骂:“我去你妈的,有老婆了不起。”
A市老是下雪,不大,全当观赏。大学城的路径梅花朵朵开,雪落枝头,别有韵味。
应遥牵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阮桃,沿着小路走。
他已经许多年没有感受过这种校园生活了,被条条框框束缚了十几年,终于挣脱。可历经人间后再回头,还真有些想念。
“其实吧,老子真没想过。”应遥有些想笑,“有一天居然会和个小屁孩眠霜宿雪,搞这种文艺青春风。”
阮桃抬眼看他:“我也没想过我一个五好女大学生会和你这种败类搅在一起。”
“……”
应遥皮笑肉不笑:“回家再搞你。”
浴室里,阮桃被卡着腰坐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哭得梨花带雨。
“太深了……呜呜……”
“深什么深。”应遥眯着眼,感受软肉绞着肉棒,内壁在吸吮,整个人被泡得通体舒畅。
他垂下眼,看着那小穴口含着粗壮的鸡巴,两片贝肉被撑开,红润又可怜。
应遥拍拍肉肉的小屁股,“动一动。”
阮桃红着眼,“没力气了。”
她试探性地扭了扭腰,逼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秒,伴随着啊的一声惊呼,阮桃被压进怀里,体内不断被填满,撑开,快速的抽插激起无数水花。
“都是你的水……宝贝。”
“啊……”
温水挤进来,和粘液混在一起。偶尔还能看见清澈的水中漂浮着一点不知名的、明显不一样的液体……阮桃垂着眼,看着就脸红。
内壁温暖潮湿,应遥的手抓着她的臀,揉捏得布满红痕,含着的肉棒又粗又硬,抬起时露出一小截,而后紧紧吞没。
“应遥……呜……”
眼前都是水花,看不真切。只感受他肏得一下比一下重,身心都被刻上他的痕迹。
“我在这呢。”
应遥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小鸡啄米一样,却不准她躲。
“桃桃,我在这呢。”
*
事后,应遥把她放在床上,拿干毛巾给她擦脚。
“我真的好惨,白天要认真学习,晚上要被男朋友搞。”阮桃眼睛哭到发疼,看着男人的发旋控诉。
“屁话多。”
应遥给她穿上袜子,捏捏她的软肉。
卧室挺大,发出细微嗡嗡嗡的机器运作声。
大老爷们日子过得糙,她睡过来的第一晚有些不习惯。第二天再来的时候,房间里多装了加湿器和香薰。
“还有那个床。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床单你买吧,家里其他的也可以,你怎么喜欢怎么来。”
然后就是一笔转账。
可能别人都觉得太快了,阮桃其实也觉得。可是,莫名地,她又有一种本该是这样的感觉。
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在一起了。阮桃一开始并没有多少实感,想着只是谈恋爱。她心想,应遥的新鲜感应该也没有很久。
到时候分手了,以他的性格,应该还是可以当朋友的。
她虽然喜欢他,但只要喜欢得少一点,就不会有事的。
现在看来可能不太行了。
阮桃不说话,应遥看了她一眼,小脸皱巴巴的,以为她不高兴了。他想了想,觉得刚才那话也不算太肮脏。
但人一女孩子……学习真的挺累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几个小时,还要被男朋友摁着肏。
咳。
他刚想说点什么来挽回一下感情,阮桃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为什么染红色的啊?”
什么破问题。
“因为好看。”
应遥没有敷衍,确实只是因为这样。
“我想看你黑发的样子。”
他沉默两秒,翻出手机,“应该有照片。”
阮桃叹了口气,“算了。”
小女孩咕噜咕噜钻进被窝里,奶声奶气地和他说晚安。
应遥就没再找,亲了亲那团隆起。
“晚安。”
*
第二天下午,阮桃任务进度完成良好,于是打算和应遥一起吃个晚饭。
看到不远处身型挺拔颀长的黑发男人时,阮桃还以为自己瞎了。
“走吧,不是想吃虾仁蛋羹吗。”
直到回家,她都没反应过来。
“自己做吗?”
“嗯。”
“你会做饭呀?”
应遥把菜放在砧板上,回头对上她亮晶晶的双眸,心虚地摸摸鼻子:“不会。”
“……”阮桃若有所思,仰头和他对视几秒。应遥觉得有些躁,他挽起袖子背过身去。
“以后总得有一个人会做饭嘛,我就试试。”
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味道也还可以。阮桃吃得肚皮撑撑,坐在椅子上晃腿。
应遥看着她白到发光的纤细小腿,有些沉默。
以前买家具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人和他共处一室,更没想到未来会为一五八臣服。
唉。
苍天饶过谁。
是不是营养不良啊。
像爱丽丝闯进大人国一样。
晚上给她吹干了头发,自己再洗个澡,两个人窝在一起讲话。
“你以后每天都给我好好吃饭,我监督你。”应遥掐着她的脸,状作警告。
“唔。”
阮桃拱进他怀里,蹭了蹭,像黏人的猫。
应遥摸她的头发,感受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温香软玉啊,真是又软又可爱。
“应遥。”怀里的人闷闷地说。
“嗯?”
“你是不是对你所有的女朋友都这么好啊。”
他愣了愣,没想到会接到这么个烫手山芋。
应遥回想了一下关于过往的形形色色,有些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沉默的时间太长了,阮桃吸吸鼻子。
“算了,我才没有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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