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追上,后头妮子又在哭着找妈妈,她只好反身回来,心头念叨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可千万别让四梅吃亏啊!
“婶子,您在家里等着吧,我们几个过去看看,咱们全村多少人,难道还怕了那城里的fu人?”说话的是梨花嫂子。
“对,那fu人就是头上长角了,这回,咱们也得给她拔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四梅被欺负!谁都知道四梅是个好的,不好的就是那个男人,他没事来招惹咱们四梅,却又让他妈来咱们村搅闹,实在是可恶!”孙云是个xing子直的,说话就拉着梨花嫂子往大队部赶去。
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亲不亲,同村人、
程四梅到了大队部,远远的就听到白雪晴在哭诉,“你们村的村风也太恶劣了,不然那个女人怎么就能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儿来?呜呜,我跟红旗哥是未婚的夫妻,她从中硬chā了一杠子,分明是不要脸!”
“对,这种女人就是不要脸,雪晴,你甭哭,有干妈给你做主呢,等下她来了,你把她那脸给撕烂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去骗人!”这是隋玲的声音。
程四梅心中火起。
推门进去,她并没有看隋玲跟白雪晴,反而看着程卫平跟瘸五,“卫平哥,五叔,您们找我有事儿?”
“四梅啊,最近村里不太平,总有那么些闲杂人等来搅闹,所以我把你叫来呢,主要是跟别人澄清下,你跟那个姓蒋的男子之间是咋样的?”程卫平这话说完,程四梅脸上现出一抹冷笑,“卫平哥,你若是不问,其实我也想说说的,咱们国家现在讲究的是人身自由,言论自由,婚姻自由,这些自由可不是针对什么有钱人,什么城里人的,而是对于全国人都适用,所以,跟蒋红旗之间,怎样都是我跟他的自由,至于这位哭啼啼的姑娘,我倒是想问问,蒋红旗跟你扯证了?”
“这个……”白雪晴被问住了,可怜巴巴地看向隋玲。
“哼,就是没扯证,那她也是我认定的媳fu,别人谁都不成!”隋玲怒气冲冲地瞪着程四梅,“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们蒋家怎么可能要你这样一个没素质的乡下人当儿媳fu?”
她的这话可就打击一片了。
当即梨花嫂子就喊道,“乡下人咋啦?乡下人素质高不高的,我不说,就说你们城里人,若是素质高,能跑人家门上来扯闲篇吗?四梅说的对,谁都有婚姻自由,只要是你的这个什么干闺女没跟你儿子扯证,那你儿子就是自由的,他自由,我们四梅也没牵绊,那凭啥他们就不能在一起?这位大妈,我看你身子骨也是不咋地,还是快回去养着吧,坐着轮椅来上门闹事的,你大概是全国第一人吧?听人劝,吃饱饭,你还是快回吧,别真的惹急了我们这下没素质的乡下人,让你呢,坐着来,躺着走,你信不信?”
“你……你们……”隋玲给吓着了,脸色煞白。
“你们敢欺负我干妈,我……我不会答应的!”白雪晴也骇然地四下里看看,十分紧张。
“婶子,您回去吧,我跟蒋所长之间,真的没……”程四梅这话没说完,忽然就有人从外头接了话茬,“我跟四梅虽然没有扯证,但是这辈子我非她不娶,如果有人反对,那我不介意打一辈子光棍!”说话间,蒋红旗进来了,一脸的风尘仆仆,进门来上下打量程四梅,见她毫发无损,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妈,您怎么能从医院里跑出来呢,马大夫都急坏了,走吧,我送您回去!”他说着,就要去推轮椅。
“红旗哥,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舍弃我?她可是个被人抛弃的女人,还克夫,带着个拖油瓶……”白雪晴扑过去,伸手想要拽拉蒋红旗,被他冷冷地推开,“雪晴,我一直拿你当妹妹,你是我妈的干女儿,你愿意对我妈好,我谢谢你,但请你不要在我妈面前挑唆些有的没的,我妈身体不好,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妈好,那就请你劝劝她,让她明白,这辈子我除了四梅,不会跟任何女人在一起……”
啊?
“红旗哥,你……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种话来,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