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拿出剪刀，先是把他的头发剪了。
后来听薛嘉哭得厉害，干脆拿推子从后脑勺往上剔，“男不男，女不女，老子没生过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
听到滋滋的声音，本来已经放弃挣扎的薛嘉猛地挣一下，手腕都勒出血。
“不要啊，爸！”
男人手上不停，一只手按住乱动的儿子，一只手像剃羊毛似的推过他精心打理的头发。
薛嘉弯腰，抖得厉害，等推子到头顶时往后重重抬了一脚。
没踢到
对方恼羞成怒，按住他的头往椅子上撞。
“混账，孽畜！我们老薛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薛嘉啊一声，叫得凄厉，俨然困兽。
手里是自己好不容易蓄长的发，她颤抖道，“我本来就是双性人，有权选择自己的性别……现在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难道不能为他变成女人吗？”
她一边哭一边叫，“妈说都是你在她怀孕的时候吸毒，我才变成这个样子……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薛永志！”
男人丢了推子，抓住他的头发。
“老子生你养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猛地扒下儿子的裙子，男人凑上去埋在股沟吸气，脸上露出嫌恶又爽快的表情，“闻起来倒像是女人，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养你到十七岁，既然你要当女人，不如先报答我吧。”
薛嘉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颤抖着喊了两声爸，就只能拷在椅子上，感受亲生父亲扒开自己的内裤，将肉棒塞到从未被使用过的小穴。
她哭的声音太惨了。
林潜心不忍心再看，只能蹲在地上听着男人的喘息，还有那禁忌的父子相交发出来的啪啪声。
这是警局。
审讯室。
有一个无辜的孩子被强奸了，被她的亲生父亲。
林潜心抬头，发现薛嘉正死死地看着她。
她的头发一边长一边短，还有光秃秃的地方，露着头皮。身后的男人变成虚影，她举着满是血痕的手，就这么一字一顿道：“好看吗，林潜心。”
心神一晃。
女孩只感觉神经一阵刺痛，再睁眼就是陆明义担心的脸。
“你醒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女孩想说话，发现嗓子干得厉害，嘴里都是血腥味。这才发现陆明义捂着自己的手腕，她舔舔嘴唇，“你救了我？”
她能感受到薛嘉的愤怒，几乎将她的精神撕裂。
男人凑过来蹭她脸颊，“只要你活着就好。”
须弥待在禁制里，蔫蔫的。
林潜心看到它的一只手臂变得焦黑，正在慢慢脱落。
陆明义将须弥收起，“都看到了？”
“看到了。”她心中一酸，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谢谢你，其实你不用救我……我死了还能……”
对方摇头。
“你的身体或许不会，但是灵魂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她凑过去亲他，男人吃到自己的血微微皱眉，但是很喜欢她主动的样子，于是便只是抱着林潜心回到房间。他有些累，倒在床上就睡去，女孩在男人怀中小憩片刻，起身拿衣服离开。
门扉关闭。
黑暗重新充盈房间。
陆明义微微睁眼又慢慢阖上。
若有若无的叹息在空中蔓延沉淀。
别问是缘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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