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芙小嘴一撅,扭着身子扑卢语堂怀中,一双奶儿颤巍巍地贴到他身上,娇声埋怨着:“伯父你瞧,爹爹有了姐姐就不要芙儿了,也不知哪个才是他亲生的!”
有小美人投怀送抱,卢语堂自然笑纳。他生于世家,周身气度自是非常人可比,长相又是文雅清俊,骨子里都带着几分高高在上,此时温言软语的把周月芙揽在怀中,直教着这刚满十六岁的小丫头春心萌动。
退去了周月芙的衣裳,卢语堂仔细打量一番,大手轻抚上一只嫩乳,问道:“侄女这奶儿长得格外娇俏,平日里是如何保养的?”
长指揉捏乳肉又挑弄奶头,其手法之娴熟,三两下便叫周月芙软了身子,这不是第一次被爹爹叫来招呼客人,只是像卢语堂这样好相貌又疼人的却是头一遭。
周月芙也是个骚浪的丫头,当着爹爹的面被人玩弄身子反倒令她更加动情,此时靠在卢语堂胸口娇声娇气地说:“芙儿未曾刻意保养,只是自十岁以后,爹爹每日里都要抽出半个时辰给芙儿揉奶子,三年前除了揉捏,每天还要含着芙儿的小奶头嘬上一阵,日子长了,这奶儿也就大了。”
卢语堂两指并起,捏着一个红嫩的小奶头轻轻拉扯,弄得周月芙浪叫声声,“怪不得你这奶儿长得这般骚浪,原来是天天喂着你爹吃奶呢!不过你爹总有忙乱之时,若他不曾家来,你这对浪奶子又有谁来玩呢?”
乳尖传来阵阵难言的快意,周月芙春情大起,只觉得那小穴里空虚一片,只想要个大物件插进来好生操捣一场,便抓着卢语堂的手娇吟道:“家中……总有下人……爹爹不在时……芙儿便……叫了家丁来……命……命他们……排成一队……挨个嘬……嘬人家的……奶头……嗯……伯父好厉害……芙儿的浪奶头……被伯父……玩的……好舒服……”
卢语堂轻声笑问:“既是浪奶子舒服,为何却要扭腿?”
“伯父真坏……人……人家的小穴……也痒……想要伯父……摸摸……”
“哦?哪里痒,说的细致些!”卢语堂故意摆出一副不懂的样子,白净修长的手指顺着肉缝来回滑动,“是这早就冒出头来的小阴核,还是你这馋嘴的小屄屄呢?瞧你这浪水流的,伯父的手都被你沾湿了!”
这厢两人春情正浓,周月蓉靠在叔父怀里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地瞧着。看到妹妹被那俊美的伯父玩的浪叫不止,一副舒爽至极的模样,她那想要自渎的老毛病又犯了。
周思礼注意到她的不对,笑着问道:“我儿扭个什么?可是瞧见他们弄穴,你这小骚妮子也想要了?”
周月蓉还是处子,到底不敢在叔父怀里玩弄自己的小肉核,抬头看看自家叔父那同样俊美的相貌,便骚答答地说:“我看妹妹舒服的紧,穴儿就有些发痒,叔父可不许笑话我!”
“小骚货,只要你好好求我,我便让你再爽利一回!”周思礼笑道。
本还想着矜持一些,突然又听到周月芙的淫叫,“啊……伯父……人家的……小骚穴……受不住了……要被伯父……玩泄了……快些……再快些……揉芙儿的骚豆豆……啊……啊……爹爹快瞧呀……你家女儿……要被伯父……玩死了……”
周月蓉眼见妹妹在那人怀里绷直了长腿,一双大奶子摇摇颤颤,竟是在泄身时还要叫她爹爹去看,立时觉得若是她的爹爹也能如此看着她被别人玩死该多好。
是以终于下定决定,拉着周思礼的手小声哀求,“叔父……求叔父……让蓉儿泄了身子……人家也想要呢……”
扒开女儿的衣服用她待客
“爹爹说的这是什么话,芙儿都快羞死了!”周月芙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含娇带俏地瞄了卢语堂一眼,见他周身一派俊逸风流之态,心中哪有不愿,只是还要扭着身子对周思礼撒娇,“爹爹好坏,自己抱着姐姐,却要我去做那羞死人的事!”
周思礼当着几人的面扯开女儿的纱裙,只见那两条长腿内侧已是挂了晶亮的淫液,便调笑道:“你这浪妮子,骚水都要流到地上来了,还敢拿乔!你伯父可是个极会疼人的,你若真个不去,我便去叫旁人了!”
周月芙小嘴一撅,扭着身子扑卢语堂怀中,一双奶儿颤巍巍地贴到他身上,娇声埋怨着:“伯父你瞧,爹爹有了姐姐就不要芙儿了,也不知哪个才是他亲生的!”
有小美人投怀送抱,卢语堂自然笑纳。他生于世家,周身气度自是非常人可比,长相又是文雅清俊,骨子里都带着几分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