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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快跑,你是炮灰[快穿] 作者:叶鲜

    ,新皇脸上表情看不清,看清也没有,她在劫难逃,自己手上的血腥,心里有数。

    她年过三旬,面上皮肤犹如岭南新荔,因未施脂粉,略显苍白,眉目精致如盛放的牡丹,未见凋零之态。

    新皇对她这副花容并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厌恶,她依仗着这张面皮得宠,为所yu为横行后宫,害人无数,其中包括他的母亲先皇后,三皇子的母亲刘嫔。

    皇后被强行按在地上,朝上方勉强笑了笑:“陛下,我自毁容貌如何?”

    新皇连冷笑都欠奉:“朕的父皇地下寂寞,你受他十年恩宠,岂无半分怀恩图报之心?”

    皇后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有气无力垂死挣扎:“先皇曾言,陛下仁善,有容人之雅量,今日一见,先皇竟是瞎了眼。”

    “口出恶言,咒骂先皇,更该去死一死了。”新皇眼中寒光凛冽。

    “放开我!我不死!我就不死!”女人疯狂的挣扎,企图摆脱钳制自己的手,扑上去把高座上的施令者咬上一口,同归于尽。

    “金子昭虽然顽愚,只要他老老实实的,朕可以让他到一百岁,费不了多少朝廷禄米。”

    皇后突然不动了,朝上拜了一拜:“谢陛下恩典。”

    到了此境还能奢求什么?只要儿子平安就好,她却非死不可,偿还欠下的累累血债。

    不管曾经有多尊贵风光,欠下的债终归要还的,没有人bi,也有天谴,谁也逃不掉。

    两团小小的身影溜进来,一个是刚刚立了太子的金禹,另一个是他的三皇叔金子敬。

    一个穿杏黄小袄,一个着紫色夹衣,都是干干净净鲜鲜亮亮的模样,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牵着手悄悄走进来。

    皇帝在问地上的女人:“想怎么死?白绫鸩酒选一样。”

    金子敬站在女人身后,眼里有超乎年龄的深沉恨意:“皇兄,我想撕了她。”

    皇帝身边的黑衣侍卫一笑,手指一弹,地上的女人就不见了,一张薄纸片儿在低空飘了几飘,落在地上。

    金子敬捡起这张纸,“嘶嘶”几声,一张纸片成了满地碎屑。

    皇帝看着这一场把戏,容色稍动:“金子敬,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知道,我刚刚杀了人,一个仇人。”

    金禹不屑的撇撇嘴:“孤若要杀人,才不会自己动手。”

    金子敬反驳:“大侄子,你不知道手撕仇人的快感。”

    侍卫袁机拍掌大笑:“说的好!”

    皇帝看着这几个奇葩,深深的叹气。

    新皇是个贤君,也是个深情种子,他遣散后宫,取消三年一次的选秀,后宫空空dàngdàng,只有一个皇后。

    皇后感动之余又不免不自在,后宫只有她一个,历朝历代几千年也没有这种先例,臣子们谏言,劝陛下广开后宫绵延子嗣。

    皇帝面孔带煞说一不二,还有金手指在身。大臣们只是进言,帝不听从,他们也不敢多说。

    皇后曾私下向皇帝道:“真怕史官为难臣妾,落个悍fu之名。”

    “你是不是太寂寞了?想找几个年轻的姑娘们玩宫斗?”

    皇后开心的笑:“不知道宫斗是个什么样子,若是要宫斗,臣妾怕活不到最后。”

    金子彦有自己的考虑,谁也不是天生的dufu,鲜花嫩蕊一样的姑娘们进了宫,皇宫的土壤会把她们一个个变得面目可怖,花残月缺。

    皇后免不了与她们相争,儿子们一个个出生,然后开始夺嫡,鲜血淋漓,满宫腥臭。

    妻妾子嗣太多,并不是一件骄傲的事。

    真武帝宠妻爱子,政绩斐然,四野拜服。

    真武二十年,帝崩,太子禹即位,改年号熙宁。

    临去前,帝拉着数十年面容身姿不凋的侍卫撒娇。

    “机机,我不愿再给人做儿子了。”

    “彦彦想做什么?”

    “爹。”

    侍卫叹气:“我尽力。”

    “可是我欠了债,机机,怎么办?”

    “难办。”

    “可以赖么?”

    “钱财可以赖,人情赖不得。”

    皇帝长长的叹气,不想瞑目,还是不知该以何种姿势去面对先帝,这不尴不尬的伪父子关系,真叫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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