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吃惯了美食,回到汉朝,已经贵为皇后,可还是没什么可吃的。
天天便是饼饵和炖肉,换来换去就这几样,她实在吃不下去。
阿娇也指了几样自己要吃的东西,可做出来的都跟她吃过的不一样,无滋无味的饭菜吃了几天,她的腰比原来还细了一寸。
阿娇敷了粉,躺到床上,没一会儿便有宫人细细索索的发出声响,她坐起来一掀帘子:“怎么了?”
“韩王孙自尽了。”这跟原来没什么两样。
“知道了。”阿娇往榻上一倒,放松的打了个哈欠,“去请御医,就说我又病了。”
这下刘彻要伤心难过一阵子,她也能清闲一阵子了。
宫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皇后娘娘这是何意,她明明面色红润,气色较之过去不知强了多少,却偏偏要报病。
可经过两次,谁也不敢违逆阿娇的意思,宫人绿绮请了御医来,让他再开一些yào。
椒房殿内又煎起了草yào。
阿娇安安稳稳睡在纱帘后,她睁眼盯着纱帐,摊开掌心,在手心里写上“项云黩”三个字,一把攥起来,往嘴里塞,把“项云黩”吞进肚里。
这是阿娇从星座书上看到的,这是一个让爱人能够心心念念想着的小魔法,每天睡前默念他的名字,写在掌心上,吞进肚子里,如此三次,他就会一直想着你。
阿娇虔诚的躺着,闭着眼睛在手心里写字,吞了三次,她才睁开眼睛,轻轻说:“项云黩,你要想我呀。”
项云黩肯定会想她的,阿娇甜蜜蜜的阖眼睡去了。
韩嫣死了,刘彻落落寡欢,平阳公主又献了几次歌舞都不能让他高兴起来,韩嫣的弟弟韩说更是夹着尾巴作人,不敢再到犯到王氏眼前。
王太后与儿子有了这桩嫌隙,自然要想办法与儿子修复关系,刘彻确实是她的儿子,但她的儿子也是位帝王。
平素这种时候,阿娇就是最好的伐子,可偏偏阿娇这些日子病了,王太后就是想装病与儿子和缓关系,当中也缺一道台阶。
“台阶”偏偏这时候病了。
王太后遣身边的宫人来看阿娇,殿中弥漫着草yào味,阿娇睡在重重纱帘后,宫娥挡在榻前,不许她掀开帘子。
“娘娘怕见风,特意吩咐了,没有她许可不许掀帘。”
宫人没能见着阿娇的面,听听纱帘之后确实没有动静,回去禀报给王太后:“皇后娘娘病着。”
王太后怎么也猜不到阿娇是在装病,她皱着眉头,既然阿娇这个借口中不好用了,那就找自己的女儿来。
平阳公主来探望生病的太后,又到未央宫见了弟弟:“母亲一片慈心,只望你当个明君,你却这样伤母亲的心,平日里那些母亲何曾管过,这事实在是闹得过份,不给外头一个jiāo待,你要如何正身?”
刘彻到底服了软,重新到母亲殿中请罪,母子又是一团和乐。
阿娇听见禀报,翻了个白眼,麻利的摸了一张竹雕麻将牌:“和了!给钱给钱给钱!”
她正教几个小宫女打麻将呢,叫人用竹子雕出花纹来,像模像样的教几个小宫人打麻将,从她这里领筹码,赢了的就归这些宫人,输了的还进她的口袋。
叫人拿出小金饼来,按这个算钱,宫人们一开始不敢赢她,越玩越有瘾,只是阿娇说了,不许外传,只许在殿中玩。
“摸牌摸牌。”阿娇重新搭起长龙,她有个高明的师傅白美兰,等她在汉朝把牌技练好了,回去要大杀三方!
躲闲的日子很快过去,阿娇不闹腾了,反而人人都想起她来,刘彻的气也很快消散了,母亲是为了他好,那阿娇也是为了他好。
只是一时拉不下脸来,几次派身边的太监往椒房殿来,还想带阿娇去围猎。
被阿娇拒绝了,刘彻自己去了。
阿娇当然也想玩,可她不想跟刘彻玩,解决了化妆品和没有电视剧看的娱乐生活问题,她又馋了起来,没有好吃的,日子实在太难过了。
阿娇在床榻上翻来翻去,哀声叹气,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骨碌坐了起来。
投胎转世的卫子夫这么会做饭,那现在这个卫子夫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