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竖着切比较好,青蛙竖着切手感很好,那就试着竖切好了。”
阿慈:“啊~你看着办。”
童言沿着根部竖着划了一刀,将那层皮给剥了开来,江副院长活生生被疼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情况,跟头被宰的公猪似的嚎叫起来。
江副院长疼得破口大骂:“你们俩个小杂种……”
阿慈捂了捂被折磨的耳朵,“我们应该把他的嘴给堵起来。”
说着,阿慈在四周找了找,没找到什么有用的工具,于是抽下了那条皮带,将绳子放下了些,让他半跪着,然后用皮带勒住他的那张嘴,用力的扣起。
“终于安静了。”阿慈冷冽的瞥了江副院长一眼,只觉身心舒畅。
童言的双手被血染红,滑腻得很,再加上那玩意儿真特么丑,他兴趣缺缺的丢下了手里的刀,“他比青蛙都丑。”
阿慈挑了下眉,“你说得对,希望你以后能解剖到更多漂亮的小东西。”
童言一脸苦恼:“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阿慈听到黄昏下‘嗡嗡嗡’的苍蝇叫声,说道:“听,来了。”
阿慈指了指半空中一只绿头苍蝇,随后落到了江副院长被解剖的部位,童言观察了一会儿,笑道:“姐姐,它会在这里生小宝宝吧?!”
阿慈:“会吧,会生很多很多小宝宝的。”
江副院长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拼命的挣扎起来,尽管手腕都磨破了皮,但依旧无济于事。
怪物的力气很大,绑他的时候可是认真得很。
阿慈
第022章 遗荒埋骨
天渐渐彻底的黑透,阿慈不喜欢呆在这漆黑的森林,使人没有安全感。
她没有多问童言关于那怪物的事情,和他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渊源,她想离真相越来越近了,迟早有一天会知道。
江副院长想撕扯着喉咙叫救命,但是嘴被皮带扣着,只能发出一阵呜鸣声。
这里,也许一整年都不会有人来。
除了绝望的等死,以及肉体与精神上的折磨,江副院倒是很想有人在此刻给他痛快一刀。
童言带着阿慈悄悄回了孤儿院,这地儿阿慈很熟悉,更熟悉他们的作息时间,躲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才刚回来,童言就被何院长给叫走了。那何院长对他好极了,阿慈琢磨着似乎明白了什么。
杂物间有一盏十五瓦的电灯泡,用绳子拉的开关,昏黄得照得眼睛疼。
阿慈坐在角落里,拿出了那个日记本,前面都是一些暗号指令,现在阿慈能看明白了。
她记下了几个重要的指令,虽然不知道那怪物是否会听她的,不过记下来或许会有点用。
这日记本很老旧了,她又继续翻了几页,发现何院长写了一些文字。
每一篇很简短,但却透露着十分重要的信息。
蓝色圆珠笔的字迹因为时间太长,而泛了色。那不算是日记,更像是随笔。
第一篇写着:当有一天,我所认知的这个世界全都走样,那我所坚持的善良与等待又有什么意义?
那些践踏我的灵魂的人,我将让他们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第二篇:那个贱人害了我的孩子,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护士拿给我的安胎yào竟然是会严重至畸形的yào物。我更想不到,他们会串通一气来害我!
我的孩子,妈妈将为你拿起屠刀,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第三篇:(纸张上染了血已经褪了色泛着黄)小姑娘明亮无邪的双眼一直盯着我,此时此刻闭上眼仿佛都能在黑暗中感觉到那双眼睛的注视。
但一想到我的孩子,本来好好的孩子被她的妈妈害成这样,最后的任慈化作了残酷与仇恨。
要怪只能怪她的妈妈不好,非要做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三,非要用这个恶du的方式害了别人的孩子。
……
后面什么都没有再记载,阿慈仔细的翻了翻,找不到别的线索。
不过前因后果,阿慈已经理清楚了一大半。
何佳萍本想用肚里的孩子换回丈夫的心,哪里知道丈夫铁了心要跟那林寡fu好一辈子,林寡fu怕她肚里是个男孩,于是串通是亲戚的护士悄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