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这次考试帮我点忙。”
乔以莎:“帮你作弊?”
他抿抿嘴,似是默认了。
这狼画风简直清奇。
“你考试是哪天?”
“明天。”
那确实是来不及了……
洪佑森再次转身,乔以莎再来一招猴子捞月,这次抓住了他露出来的小臂,掌下肌肉温热而有弹xing。
洪佑森回头,眉头皱起来。
“松手。”
乔以莎掏了张名片塞到他口袋里。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改主意的话随时可以找我。”她起身,指尖轻轻撑着桌子,小声道:“你应该能看出我是什么人吧?”
他自然能看到,在她眼睛眯起的瞬间,周身腾起的若隐若现的黑色烟云。
他没说话。
乔以莎拍拍他胸口,说:“你不想要钱也行,算我欠你个人情,没准有还得上的时候。”
他盯了她几秒,最后扭头走了。
好在没扔名片。
……
乔以莎的作息与bly的营业时间扣得严丝合缝,黑白颠倒,没得休息。
老板不靠谱,只能苦了员工日夜cāo劳。
天快亮了,她抽空回家睡觉。
她住的地方离bly不远,两条街外的一栋旧公寓楼。
凌晨时分,万籁俱寂,风小了,可气温却明显更低。
乔以莎裹紧薄风衣,余光忽然扫到路边一所补习班。这时段大门紧闭,只有门口广告条在滚动——德工高中在职教师倾囊相授,一堂抵百堂!
乔以莎打了个哈欠。
黎明的清光铺满房间。
乔以莎拉上厚厚的窗帘,一头栽倒在床上,长腿卷过被子。
手机响了,是阿吉。
“姐!我兄弟的兄弟怎么样!”
嗓门大得她脑壳疼。
“阿吉……”
“嗯?”
乔以莎的头埋在枕头里,说话声音有些闷。
“你还记得不记得有一次,你在店里摸一个醉酒的女孩,当时柳河跟你说什么?”
阿吉回忆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吧,我懂了。”
关了手机,乔以莎陷入沉睡。
模模糊糊间,她仿佛又听到男人深沉的笑骂,他掐着阿吉的脖颈,说小兔崽子,做流氓,也要有格调。
惨叫的胖子,穿校服的少年,沉默的背影……
这个白日梦做得有些混乱。
*
三天后,深夜。
同样的时段,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一支寂寞的香烟。
阿吉穿着工作装,标准三件套,白衬衫,西服裤,搭配一件小马甲,油头梳得一丝不苟。忽略他经常脱线的大脑,这外形还蛮有欺骗xing。
“这样的话……”他负手站在一旁,跟乔以莎一起看着平躺在担架上的男人,一脸凝重。“五根手指就全了。”
乔以莎手拄着脸,有气无力地斜靠在沙发里,听着担架上的男人哼哼唧唧的呻吟。
“姐。”
“嗯。”
“其实我不太清楚。”
“说。”
“为什么我们非赢不可呢?”
乔以莎侧头,阿吉一本正经看着她。
“现在也不是街头械斗的年代了,法治社会,上门找茬你不理,他也不能拿你怎么着。”
乔以莎默不作声。
阿吉说:“我说的有道理没?”
手机震动,乔以莎瞥了一眼,微微一顿,站起身。
阿吉还在说:“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也不是非赢不可吧,要不你去找柳河哥说说这事就算了吧,我是真找不着人了!再来要去体校了!”
乔以莎披上风衣。“算了?”她路过阿吉身边,捏住他的小脸,“你什么时候能有点脾气?你柳河哥要面子你不知道?我们当年跟本市一霸对呛了半年多,最后都赢了,现在这算什么?这种小打小闹要是输了,他直接把店闭了你信不信?”
洪佑森发来的消息非常简洁,一共两条——
第一条:“出来。”
第二条:“我在你店门口。”
明月高照。
路上车流如涌。
霓虹灯影照在他的衬衫上,映出七彩的夜光。洪佑森还是之前那副打扮,手chā在兜里,单肩背包,微垂头,没什么表情。
乔以莎从店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