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要我干什么。”
男人意犹未尽地笑着,高雅的风流。
“我的后半句话是……但你已经是我盖了章的未婚妻了,这个酬金就是一个吻。你的吻无法用价值衡量,所以,一吻抵消一切。”
“登徒子……”时念咬牙切齿,愤懑不已。
“夫人夸奖得是。”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一脸“选择权在你”的表情。
再不愿意,还能怎么办,毕竟求人的是她,封焱管不管,都是他自己的本分。
而且他要的,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吻而已。
时念不是那种贞洁烈女,一个吻都能变得要死要活的。
于是,攥着小拳头走过去,打算快速在男人脸颊上亲一口就跑。
谁知,男人在她弯腰落吻的时候,直接扭过头,用手勾住她的下巴,夺走了她的唇。
那吻,是很轻的一下,快到让人无法察觉。
时念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偷到吻的痞子从位子上站起来,双指轻轻从自己的眉梢上往外一挥,“夫人要我办的事,却之不恭。过几天就给你答案。”
音落,他便踩着军靴,大步离开了餐厅。
而被留下的时念,像是突然被上天收回了力量,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餐桌上,只能勉强抬起手轻搭在自己发热的双唇处。
微微颤抖、难以回神……
那被吓到的心脏,在这一刻跳得异常激烈。
——
封叙说过几天就给她答案,而时念相信这个男人。
所以这种等待倒也不算太煎熬。
每天练完钢琴,她便去附近,帮助视线不清的杰妮太太穿针引线,又教几个孩子们学习中文。
渐渐的,倒也多了几个能聊心的人。
这天,微笑着和上完课的孩子们说了再见,时念按照惯例小跑着往大平台行进。
不过路途中出现了个小意外。
她遇到了一只喵呜喵呜叫的小白猫,正爬到她脚边准备碰瓷,但显而易见的是,它的后腿有血。
瞧着实在可怜,女生便抱起它,先奔往有陆医生在的地方。
只刚走到基地的竹屋外,她就瞧见里面有许多人聚在一起谈事。
时念没选择进去打扰,而是耐心等待。
这时,屋里传来了封焱的声音,又冷又沉:“派出去的人得到的消息是……有一个活下来了,但还是被jesus的人先找到并带走了。凶多吉少。”
“好好的一群人,就这么没了,罪孽。”
“所以这件事在没把人救出来前,不能让她知道。”
“封焱,你是真上心了?”
“……”
而那时的时念,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讨论的是自己的义演团,恰好怀里的猫喵喵大叫,她便低声去哄它。
很快,屋里有人循声出来。
时念刚要和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