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去迎合他的吻。
他越吻越深,手甚至还撩开她的短裙伸了进去。
虞念双眼睁大,急忙去推他。
可是根本没用。
他手上一用力, 虞念脊背挺直,脚尖都绷紧。
好在他仅存着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在这种地方。
于是带她去了最近的酒店。
迟韵等了好一会都没看到虞念,有点担心,给她打了个电话。
虞念的手已经没什么力了,灯光暧昧,厚重的落地窗,缝隙透露着外面的灯景。
繁华而旖旎。
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没办法接电话。
她怕她一开口,就是抑制yu望的声音。
于是按了挂断,给她回了一条信息。
【虞念:我今天有点事,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
她面朝着床躺着,顾骁从后面抱着她,不满的咬在她的肩膀上:“你在轻薄我的时候,可不可以专心一点。”
虞念沉默,现在这种景象到底是谁轻薄谁啊。
那个夜晚,虞念依旧被折腾的浑身无力。
以至于后面的几天内,她都尽量穿着高领的毛衣,想把脖子上的痕迹给藏住。
虞准的婚期已经定了,就在两个月后,虞念和何会莲一起给他准备结婚需要用到的东西。
再加上她工作也很忙,每天回家后几乎是倒头就睡。
虞准半点没有准新郎该有的样子,依旧是该干嘛干嘛,半点不紧张。
偶尔虞念问他:“你一点不紧张吗?”
他疑惑:“我为什么要紧张?”
虞念沉默,好吧,她的确低估了自己这个哥哥。
按照他们这的习俗,结婚之前男方得去女方那边。
虞念看到许眠家的第一反应就是,太有钱了。
和顾骁家不相上下的那种。
佣人将咖啡递上来,虞念突然在心里感慨起来,财神爷是不是格外关照她,虽然没有让她成为有钱人,但是却让她身边的人变成了有钱人。
许眠是独居,家里除了她就是佣人。
听说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她被判给她爸,五年前,她爸也因病去世。
伤心之余的同时,她继承了巨额遗产和好几家上市公司,成为一名年轻的富婆。
她外表冷艳,话不算多,但xing格很好。
当天晚上,他们在许眠家住下,虞念有点反胃,一直在厕所里吐。
许眠不放心,站在外面敲门:“怎么了?”
虞念用纸巾擦干净:“没事,就是胃有点难受。”
她说:“我去给你拿点健胃消食片。”
虞念刚想拒绝,不用两个字才说了一半,那股恶心感再次涌上。
她干呕了好一阵,突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念头。
仔细回想一下,那天同学会,顾骁好像没有戴……
她深呼了一口气,将指腹搭在右手脉搏上。
沉吟半晌,脸一黑,果然中招了。
饶是虞准神经再粗,也发现了那几天虞念的情绪不太对,总是yu言又止,好像有什么瞒着他们。
晚上,虞念洗完澡以后坐在床上,拉开抽屉,拿出那张显示两道杠的验孕棒。
内心纠结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放回原位,关上了抽屉。
还是等明天和顾骁见面以后,当面和他讲这件事吧。
虞准在外面敲门:“虞念,你睡了吗?”
“没呢。”
虞念穿上鞋子过去开门,疑惑的看着他:“有事吗?”
虞准屈指,蹭了蹭鼻尖,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最近有心事?”
想到怀孕的事,虞念有些心虚:“没有啊。”
虞准点头:“没有就好。”
楼下何会莲在喊她:“念念,这小狗怎么回事,怎么走路一跛一跛的,你过来给看看。”
何会莲前几天去邻居家抱了一只小柴犬过来,喜欢的不行,去哪都得带着。
虞念应道:“就来。”
然后下楼。
她检查了一下,后脚不知道被什么划伤了,皮外伤,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