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若不来倒好,来了,反倒碍哀家的眼。”
而另一边。
皇帝见到了楚斐,也很是头疼。
“你来做什么?”
楚斐大呼委屈:“皇兄怎么与母后一样,竟是对臣弟这般无情。好歹臣弟与皇兄也是做了几十年兄弟,虽做不了兄弟,那也是君臣,皇兄就不能给臣弟一个好脸色?”
皇帝无视了他,继续批改奏折。
楚斐也不介意,一个人待在御书房里,也能待得欢。
他这么大一个人杵在眼前,皇帝想装作看不见都难,他本就不喜楚斐,自然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若是换做平常的楚斐,自然是早就已经识趣的走了,可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是赖在宫中不肯离开。
楚斐义正言辞地说:“宫中才好,宫中有皇兄和母后,还有这么多人,热闹,反倒是宫外,连王妃都带着世子出门去了,王府中就只有我一个人,这些日子,我把京城都看遍了,实在是无处可去,才过来找皇兄,看看皇兄近日如何。”
这哪里是来关心他,分明是来膈应他。
可看着楚斐笑眯眯的样子,皇帝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故意的。
可楚斐就是这样的人。
哪怕是先前没撕破脸时,就是这样喜欢给人找不痛快的人。
皇帝狐疑地打量了他半晌,才放任他去了。
楚斐这一待,就待到了夜里头。
眼看着殿外天色越来越暗,殿中所有的蜡烛都点了起来,将室内照得灯火通明。直到太监过来问要不要传膳,皇帝才总算是想起这回事,他又看了楚斐一眼。
楚斐仍然待在殿中,瞧着心情愉悦,半点也不见倦色。
皇帝:“……”
见他动作停下,楚斐也立即打蛇随棍上:“皇兄这是忙完了,正巧,臣弟也觉得肚子饿了,不如传膳吧?”
皇帝:“……”
……
大皇子等了一天,从白日等到夜里,总算是等来了从宫中传来的消息。
杨真严肃地道:“祝大人说,安王在宫中已经待了一整日,如今皇上受安王威胁,看着已经有些不好了。”
可不是不好了嘛。
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悠了一天,还厚着脸皮要继续留下,皇帝能觉得好就怪了。
可大皇子却是大吃一惊,表情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安王竟是已经行动了?”
杨真担忧地应道:“殿下,安王既然已经行动,那我们该怎么办?”
大皇子沉思了一番,又问:“那别院中的人呢?”
“还未行动。”
大皇子一时沉默。
杨真提醒:“殿下,如今安王在宫中,已经控威胁到了陛下了。”
“可……”大皇子面露犹豫。
杨真说:“或许安王打的注意,不是要bi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