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那高亢的笑声时不时的爆发。隔壁依然悄无声息。男人按着身下柔软的腰肢冲撞,指尖重重的在白嫩的肌肤上勒出了痕。女人扶着书桌,咬牙吞下了大部分的闷哼,身姿如同拂柳随着他的力量撞在书桌上,却依然有破碎的呻吟从偶尔松开的唇齿间漏了出来。
那么的紧,光滑。细腰长腿。蜜肉裹紧了阴精,湿漉漉的黏液顺着交合之处溢出了花瓣,沿着她光洁的大腿缓缓下滑,那么的湿润。这一刻是肉体的愉悦,同样愉悦的还有精神。思虑过多终无用,最后终于还是选择了向自己妥协。
到大顶点的时候,他紧紧的顶着她的屁股,任由自己精液爆出,全部喷洒在了她的深处。这是无碍的结合。很久没有戴套了——自从她答应生育,避孕套就再也没有存在他的生活里。
挺好。
他就这么压着她,呼吸粗重,没有再动,那么的紧密。阴精一寸寸脱离甬道的时候,那蜜肉还咬的那么的紧,似乎还在挽留和流连。“啪”的一声,男人一巴掌打在了那白色的翘臀上,腰腿肌肉又是用力一扯,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嗯”了一声,那裹紧的粉红蜜肉贴附在了阴精上,似乎要跟着吸附出来似的翻转,可是到底又念念不舍的松开了。
“呼。”
阴精依然滚烫。女人扶着桌子想要起身,男人汗滴滴落地板,木色的地板有了深褐的印迹。他呼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还依然在她的腰背上流连。
这紧致,让人怀念。已经快要禁欲一个月。他不是重欲的人。以前也是两个月一见。
这甬道里,有属于他的味道。
当然,那时偶尔也有陈山。那只偶尔来偷吃的老鼠无足轻重,就当是给她快乐。新泽西到J国的机票钱虽然便宜,恐怕也足够让那个穷困的男人存上几个月的。
他的手终于离开的时候,女人也站起了身。她俏脸粉红,是被宠爱的痕迹。她俯身拉上了内裤,精液已经顺着腿滑下来,湿腻腻的滑。男人还站在面前,随意的拉上了自己的内裤,他又低头来吻她的唇。
他的舌头缠着她的,唇舌纠缠。
窗户再次打开的时候,一望无际的飞檐黑瓦间黄色的灯火扑入眼帘。夜风吹了进来,吹散了屋里精液的味道。
男人已经洗完澡,依旧穿着原来的衣服。他坐在窗边的书桌前,就是刚刚女人雌伏的地方——捻起了那朵压平的蔷薇放在鼻子下细嗅。淡淡的香。
几本J国语书就在左上,他神色平静。嗅了嗅花,他又随意打开了那本书,把还没成型的花g又夹回去了。
写了开头的信纸也叠在下面。他看了看,没有动。
“想什么时候回去?”
女人也洗完澡换完衣裳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开始说话。
“画还没画完呢,”身后有人轻笑,“等上班了,我就回吧。”
“那不是还要两个月?”他转过身。
“嗯。”女人嗯了一声,笑硬硬的看着她。
灯光落在她的脸上,那么的明媚。男人看着她的脸,喉结滚动,没有说话。
“那你又什么时候回?”
她却又笑了起来。她走了过来,伸手牵他的手,“念念你今天突然来了——来了也好。”她笑,“这里风景很好呀。我们一起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