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见面只能在梦里。”
“祖母。”王容与说,“我给你读端木老封君的信?”端木老封君就是祖母的老姐妹之一了,跟随端木将军镇守西北,身体康健的听说每天还能跑马一圈。
宁不知先来的,见到王容与的第一面就是用手去点她的头,“臭丫头,等你的帖子等到我葵水都不来了。”
“葵水不来可不赖我,许是我那姐夫的功效。”王容与说。见宁不知小脸微红的,顿时兴奋,“真有了?”
“嘘。”宁不知做个手势,“瞒着呢,说出来我还能出门?”
“出门事小,孩子事大。”王容与说。“可确诊了?”
“没叫大夫来看,只是隐约有点感觉。”宁不知说。
“我祖母那有位嬷嬷,善诊孕脉,等会让她偷偷给你把一下。”王容与说,又叫来无病对她耳语一阵,她去跟瑛妈说,瑛妈会安排,所有对孕fu会有妨碍的东西都收起来。
魏灵芝和唐棠儿在门口碰上了,一起进来的,“哎呦,我的宁姐姐,怎么过了一个年,你这脸变得这么大。”四人中唐棠儿最小,鬼马精灵的,看见宁不知就问,手还比了个南瓜的大小。
“呀。我真胖了这么多?”宁不知惊讶。
“你别听她夸张,自己胖没胖自己还不知道啊?”魏灵芝温温柔柔的说。
“我觉得过了个冬,衣衫是紧了点。”宁不知说。“灵芝,你怎么瘦了?”
“难道是在新姐夫家太开心了,有情饮水饱,不用吃饭。”唐棠儿说。
“小妮子是动春心呢,不急,姐姐帮你相看着,迟早有你开心到不用吃饭的时候。”魏灵芝人是温柔,回话是一点都不含糊。
“啊,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们了,说话都畅快不少。”唐棠儿张开手臂想要把三个人都搂在一起。
“先去给老太太问安吧。”王容与说。
老太太对大孙女的事最是贴心不过了,笑咪咪的问过各家里的情况就摆手让她们自己去玩了,宁不知更衣的时候,嬷嬷过来给她诊了脉,是好消息,胎息强健。宁不知的婢女一脸喜气。
再到了小花园,小假山顶上的小亭子早安置好,四周挂着鹅黄纱幔,原本就是高处,挂上纱幔更是阻拦窥探的目光。亭子里的美人靠原就是特意加宽了的,如今铺上厚垫子软靠枕,跟罗汉榻没什么区别,中间的石桌上,茶水点心水果一应俱全。
只留一二丫头在身旁伺候,其余人都打发到假山下面,四人一人占据一角,已是千姿百态的放松。
宁不知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瑛妈又叫人送来两个软枕垫在她身后,刚才姐妹已经恭喜过她,如今看她这般形状,又不由取笑起来,“宁姐姐,你这个样子特别像怀里抱着个蛋,还是个价值连城的蛋。”唐棠儿说。
“可不是价值连城吗。”魏灵芝说,“宁姐姐福气好。”宁不知只比她早成婚三个月,如今她有了身孕,自己还没有动静。魏灵芝不由把手放在肚子上。
“你也别急,你还是新媳fu呢。fu科圣手还一直在调养吗?”宁不知说。“放宽心,越想越不来,不想就来了。”
“你看着成了亲的,说话就是不一样。”王容与笑说,“等下次见面,聊的就该都是孩儿经了。”
“还说,都还云英未嫁时不知道是谁说的请fu科圣手诊脉。年轻姑娘说要请fu科脉,羞都羞死了。”宁不知说。
“那在娘家羞总比到了婆家遮遮掩掩的找人看要好的多吧。”王容与说。“你看灵芝世外仙姝的模样,现在心里不也惦记着这个。”
“能有什么办法。”魏灵芝叹气说,“出嫁前母亲与我说夫妻之道,我越琢磨越觉得没什么意思。女人也就做姑娘那几年有几分尊严,等嫁了人,尊严都系在肚皮上,好似我不是个人,只是个容器。怀不上就是个坏的,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