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身份,必然是比我尊贵的!”
“我再来问问你,你夫君是当真没有本事,只能在太后陵寝那边做个小统领?还不是为着你,不敢争功,只默默无闻的!”
“你拖累了你夫君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继续拖累着茜儿?你可指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女儿嫁的差一些,你便是想要给她撑腰也不能!”
提到这些事儿,澹台婉微微垂下头去,“都怪我当年行差踏错,我有何脸面……”
沈诗雪一甩袖子,拽着澹台婉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清醒的过来,我倒是宁愿你像先前一样,拿了刀子来跟我拼命,当初你的强势都去了哪里了?”
“那些个事儿早已经过去了,你在太后的陵寝待了六年,也算是偿还清了,母后也说了,原本的事儿,都忘记了,贤妃已经死在了太后的陵寝里,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澹台婉被沈诗雪拽着,犹如失了魂魄一般,“原本就是我的不是,我当年做了错事儿,就该一辈子都留在太后的陵寝里头,不该想着,还要嫁人生子的……”
沈诗雪无奈的松了澹台婉,“你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钻牛角尖?怎么就听不懂人说话?”
沈诗雪抿了抿唇,看了一眼了无生气的澹台婉,斟酌了半晌道:“我跟你说了实话吧!”
澹台婉平静无波的看向沈诗雪,不知道又是个什么实话,难道这里头,还有假话不成?
沈诗雪低头说道:“原本母后是不许我说了的,不过,我总不能一直瞧着你这样执拗着!”
“你今天也出门来了,你有没有听她们议论,你夫君吕福到底是什么人?”沈诗雪微微有些个心虚,觉得不该与澹台婉说了这个,可到底澹台婉已经四十了,若是在不说了这话,岂不是要将这一切带到了棺材里头?
澹台婉不大明白沈诗雪的意思,她的夫君吕福是什么人?吕福的姐姐,是勤郡王府夫人的胞弟,在太后陵寝守卫里头,做个小统领。
若不是因着吕福每天去给她送吃食与用具,在她弄不动一些沉重物件的时候,还帮忙,她也不会慢慢动情,到底是六年,六年的时间,便是石头也该是动情的了。
看着澹台婉一脸的迷茫,沈诗雪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你一早就开始出门来,必然一早便知道了。”
“吕福……原本就是骁骑营的副统领,你以为,当初母后给勤郡王府挑了过继的人,是白白挑选的么?”
澹台婉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一个骁骑营的副统领,怎么可能会去到太后陵寝,只做个小小的头领?
“勤郡王府当初挑过继的人时,所有人都只注意到了那过继的人,是礼部侍郎,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夫人吕氏!”
“吕氏的胞弟是从火狐馆出来的,如今,你总算是明白了吧!”
澹台婉一愣,当初她在宫里头也是学了不少东西的,从火狐馆出来的人,要么是暗卫,要么是精兵,没个出来的人,都是极有本事的……
“当初原就是想要让吕福能有个更高贵的身份些,能让他的官路更顺遂,便是父皇提拔他,旁人也只当是因为托了勤郡王府的关系。”
“可实际上,吕福是一早父皇相中的,准备将管了骁骑营的人!”
“哪知道,你一出事儿,他便去求了父皇,要去守着太后陵寝……父皇当时发了好大的脾气,让人打了吕福三十板子。”
“若不是母后求情,怕是吕福当时便撑不住了!”
“你不知道,当初你松口,应了吕福的婚事时,母后有多欣慰……”
“可偏你一出来,便似老鼠一样,见不得光了,便是吕福也连带着见不得光,但凡与你说,他立了功,你便脸色难看的紧……”
澹台婉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