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后不舒服。
“来,试试。”
他站在水里,冲她张开怀抱,余曼捏着身上的浴袍,战战兢兢的站在泳池边上不太敢下去。
“没事,水不深,而且有我在,你怕什么。”
在他的再三鼓励下,她终于迈出了第一步,沿着扶梯走进去,少爷把她肩上的浴巾扯过来,卷成团扔到岸上。
“就咱们俩,你遮什么遮,先用水把身上打湿,免得一会儿肌肉抽搐。”
余曼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去做,之后就被他一巴掌摁在了水里练憋气。
在泳池里泡了大半天,出水的时候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亏得他及时出手把她抱住了。
“腿软?”
“嗯。”
“正常现象,水里有浮力,让你感觉不到累,一出来就会觉得浑身发软。能走吗?不能走,我就抱你进去。”
余曼眨眨眼,想也没想就开口说了两个字,“你抱!”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少爷弯弯唇仿佛看见了汤圆儿求抱抱的样子。
“你就这点出息,和孩子一样。”
虽然嘴上在吐槽,但他还是一把将怀里瘫软的人抱了起来。
“去楼上冲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吃饭。”
“好!”
老实说,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吃饭,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真的太累了。
吃完饭,少爷把她拉到钢琴凳上坐着,打算教她弹琴。
“能不能改天啊,我想去睡觉。”
“不行,明日复明日没听过吗?今天的事就今天做。”
说完,干脆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抓住她的小手放到琴键上,手把手的教她弹琴。
在凳子上都坐不稳的女人,到了他腿上以后,简直就像屁股长了倒刺似的,不停的在他怀里扭动、乱蹭,生生把他的火气给蹭出来了。
渐渐地余曼感觉到屁股逐渐变硬的东西,吓得僵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傅卿言知道她发现了,便收回放在琴键上的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和她咬耳朵。
“咱们,是不是还没在这种地方试过??”
“……”
听到这话,余曼浑身一颤,急忙掰开他的手打算离开,可少爷哪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一把将她拽回来压在的钢琴上。
她的手无意间压住琴键,钢琴发出一声巨响,少爷看着怀里惊慌失措的女人,笑着挑起她的裙摆。
“你看,这还有伴奏,多好。”
别墅里的钢琴曲响了好几个小时才停下,余曼像是霜打的茄子,蔫蔫的倒在他怀里,困得睁不开眼。
“明天要不要在泳池里试一下?家里的浴缸虽然不小,但也比不上游泳池,站在水里做·爱肯定更有滋味。”
yu哭无泪的余曼,看着眼前那摊粘稠的yè体,心想:我已经决定这辈子再也不碰钢琴了,你是要我连水也不能下了吗?
因为白天累得太狠,她上楼进屋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多。
傅卿言想来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说要和她在泳池里试试,就真把她压在泳池边上做了个半死不活。
这个周末,对余曼而言,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累!
偏偏少爷在这件事上找到了新乐子,每到周末和节假日,都打着游泳的名义带她去别墅,不分场合和姿势的与她缠绵。
由于他这个老师不务正业,她到第二年六月份才正式毕业,余曼觉得自己游泳的水平一般,腰倒是比以前软了好多。
在她毕业后,少爷给她报了个潜泳课,八月的时候带上她和孩子,约上周深他们一家三口去夏威夷。
飞机上,周深还有些纳闷,想不通傅卿言怎么突然大方了,竟然请他们全家出来度假。
“因为他们夫妻俩想自己嗨,又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待在酒店,让咱们俩去当保姆,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对上傅诗雨那副【你是不是傻】的眼神,周深抿着嘴想打开机舱跳下去。
“你们傅家啊…没一个单纯的,你明知他的目的,干嘛还出来?”
已经是周太太的傅诗雨,看着丈夫生气的样子,无奈的扬了扬眉。
“因为我也想和你一起去玩,并且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