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放下那些齁贵的东西,被他推出家门。
电梯里就他们俩,她盯着数字,他盯着她的脸出神。
“你今天怎么丧丧的?”
“我哪天不是丧丧的?”
她撇撇嘴,想笑却没什么力气,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越发让他不舒坦。
“我出去这半个月,你有没有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
“什么小动作?”
“趁我不在,觉得寂寞就去找别的男人。”
他说得一本正经,像是已经抓住她出墙的证据,看得余曼一个头两个大,撇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谁也不肯认输,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直到他抬了抬手打破僵局,他想去看她耳朵的伤,却吓得她往后躲。
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原本还算正常的男人突然变了样,掐着她的脖子,把她顶在电梯壁上,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冷。
“再躲一下,我现在就上了你。”
知道他说的出做的到,她咽咽口水默默垂下脑袋示弱。
本以为这样能逃过一劫,却发现男人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耳朵,余曼颤了颤身子没敢推他。
湿热的唇舌,从她受伤的耳垂来到脸颊,最后停在她唇边。
在她的记忆力,俩人没有接过吻,她从来不会主动,他似乎也不喜欢。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吻了下来,杏眸瞬间睁得老大,她揪着裙边不知所措的被他轻轻撕咬。
和他的床技比起来,他的吻技显然更可怕,不是太好,而是差到不敢形容,生涩地和她有一拼,还毫无温柔可言。
眼看着电梯要到底,她怕有人进来,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他,捂着红肿的唇畔剜了他一眼。
“你想要咬死我啊!”
话音刚落电梯到底,他挑挑眉走出去,她擦擦嘴跟上。
坐上车后,她低头系安全带,冷不丁的听见他问。
“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可以。”
“马上大四了,将来什么打算?”
“没打算,毕业再说。”
眼里的惊讶逐渐化作惊恐。
“没打算读研或者申请出国?”
“我只答应我妈好好念完大学,剩下的事她没jiāo代,我也懒得去想。”
她提起过世的母亲,让傅卿言的表情僵了一下,收回视线不想再搭理她。
她也慢慢收回目光,转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她的心比表情还麻木。
余曼不是本地人,还有几个月22,母亲软弱、父亲暴戾,童年一直活在家暴的yin影中。
后来,爸爸终于不再拿家人出气,她也马上参加高考准备带妈妈逃出去,偏偏这个时候母亲查出尿du症,让还没回温的家庭,瞬间跌回冰点。
高考结束后,她打算用筹来的善款带妈妈去大城市看病,不曾想父亲又当了次禽兽,带着那笔钱撇下她们母女俩离家出走。母亲怕拖累她,趁她去派出所报警的时候,在家中喝下整瓶农yào。
母亲下葬后不久,她浑浑噩噩想自杀的时候,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作为全县唯一的状元,拿到大约十万的奖金,她用那笔钱还了亲戚们的借条,一个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完成妈妈的遗愿。
大三寒假,她回家过年,却被收账的人找到,对方来势汹汹,宣称她父亲欠了一百二十万的赌资,现在她爸爸人间蒸发,要她父债女还,她连夜收拾东西跑回学校,不想还是被人抓住了。
遇到傅卿言那天,就是对方给的最后期限,如果拿不出钱,那群人转手把她卖给会所的妈妈桑。在一群人的围追堵截中,她好巧不巧的摔在他脚下,弄脏了他新买的鞋子、裤子,让处女座的男人发了大脾气。
后来,他帮她摆平了那些人,她把自己给他,等他玩够了,或者想结婚了,她就主动离开。起初她也天天在心里唾弃自己,后来想:被一个人睡,至少比被万人骑好,而且傅卿言怎么都比那些风月场所的老男人看着顺眼。
寻死的理由可以有很多,想活下去只需要一个:我还有事没做完。
“到了!”
听到他的提醒,余曼收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