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良叔就想溜,不过没退几步,就被侍卫逮住了双手。
“既然有关于县主的事禀报你逃什么,我看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刺客!”
良叔颤巍巍摆手:“老朽不是老朽不是,老朽是当时看到了县主掉下马车,知道殿下在打听县主当时掉下马车的事才过来的。”
良叔照着阮沁阳的说法把话说了出来,却没想到说完了之后,这些人瞪他的眼神更锐利,就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你们这些人要欺负主子到何时!前面几个还换了借口,现在竟然借口开始重复了!”
说话这人真想掐死了这老头,旁边的同僚拦住才没有动手。
“别忘了殿下是怎么吩咐的,你杀了他要是殿下就觉得希望在他身上呢。”
“可是殿下他……”
“嘘!”同僚看了走在前面颤颤巍巍,背弓的像是虾子的老头,“殿下好得很,贼人再来多少都能一一手刃。”
良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身旁是铺天的杀气,他快吓得尿裤子了。
到了厅中,良叔才发现他担心早了,比起这些侍卫,厅中才像是人间地狱。
厅中弥漫着血的腥味,地上铺的羊毛勾画万福毯上沾着一条条干了的血迹,坐在厅上的男人衣服上粘了几点血腥,听到动静倦怠的抬眸,黑眸如化不开的墨,夹杂着血般猩红。
屋里压抑的就像是下一刻就有尸体砍碎横飞,良叔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是太子殿下?”
良叔声音颤的如同秋风中的枝叶,他回想阮沁阳给她形容的阮晋崤,觉得现在厅中坐着的男人,比她猜测描述的状态要恐怖万倍。
“殿下当然是殿下,你有什么话就说!”
“不,老朽只能对殿下一人说,你们在场,老朽不能说……”
良叔没说完,阮晋崤就颔首,叫了退下。
“殿下!”
这些人明显就是在试主子的底线,想用车轮战耗死殿下,偏偏殿下甘之如饴,竟然愿意接受现在这状况。
厅中的人退了个干净,良叔伤了脚爬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仰视阮晋崤:“你真是太子殿下。”
他实在想不到县主那么好的姑娘,跟那么个阎王是一对。
阮晋崤颔首。
“殿下你走近一些,隔墙有耳,老朽不放心。”
阮晋崤依言走近。
“你真的是太子殿下啊!”良叔咬了咬牙,看着阮晋崤眼中的猩红,和疲惫的眉眼,若是歹人应该也做不到这一步,再者这里还是官府。
“县主来之前就做了万全的准备,怕在锦州有什么意外,吩咐了我们这些管事准备了宅子跟人手,只是那日太乱了,我们来不及救县主,县主就被别人救走了,但幸好前几日县主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宅子……”
见自己了地址阮晋崤就往外冲,良叔想起自己忘了些什么,连忙道:“县主说若是你不信我,就叫我说她的心情如同殿下你大半夜给她枕上留字一般,还有她小时候落水……”
阮晋崤头也没回,良叔呐呐,县主说了许多,他人老了记xing不好,还费力记了,没想到竟然没派上用场。
说起来太子殿下也太草率了,都没有确定真伪,他只是说了地方就要赶过去。
就不怕他是骗他。
这般单纯,好像能配上县主的菩萨心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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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霜降,风比起平日要冷许多。
娄一豪看到阮沁阳坐在门后,望着大门就像是阮晋崤下一刻就能出现似的,忍不住去推她的轮椅,想把她往屋里关:“良叔这一趟不一定能把太子带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搜查的有多紧,我们几次差点就被发现了,你说你们急做什么,再过几日叫良叔送信不是更安稳。”
“你不清楚他的xing子,他现在估计快疯了。”
隔着面纱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yǎng处,要是可以她也想要养好伤再见阮晋崤,谁不想在自己意中人面前美美的,特别又是她这般的xing子。
可是她太清楚了阮晋崤xing格了,加上她听到比起她,阮晋崤压缩了一半的日子赶到锦州,心疼的不得了。
“别推我进去,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