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折腾了一番,一挨床她就昏睡了过去。吴懈把人头发吹干,扯开她身上潮湿的浴巾,喉尖跟着不自觉地滚了滚。
睡着的女人脸蛋粉嫩柔润,长长的黑翘睫毛上还有细密的水珠。那身细嫩的皮肤除了他刚才留下的红色草莓外,没有一处瑕疵,依然白得跟牛nǎi一样。七年前她就曲线玲珑,又娇又软,现在其实也没什么变化。他看着她还是常常想入非非。这样的女人他怎么会腻呢?
况且如今她比之前“熟”多了,在床上娇媚放得开。每次看她红着眼睛哭喊求饶,吴懈都恨不能死她怀里。
不腻不腻,还能再上她好几个七年。
第二天林舒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她使劲儿眨了眨眼皮,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身上还是很酸很疼,而且腰上缠了两条健壮的胳膊。吴懈从背后箍住她,两人勺子一样贴在一起,光着抱着睡了一夜。
林舒轻轻掰开他的胳膊,起身靠在了床头,晃了晃依然昏沉沉的脑袋。
身边的男人躺床上睡得正香,她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很久很久的一天早上,她也是这样在酒店晕乎乎地醒来,然后惊悚地发现自己身边睡了个男人。
如今躺在身边的,还是同一个男人。谁能想到呢……
吴懈跟很久前的那天早晨一样,睡得很沉。林舒昨天体力耗尽,估计老公也没好到哪儿去。
想起昨晚,她脸上微微发热。就因为她问了句“腻了吗”,吴懈就跟被刺激到一样,前所未有的疯狂。他变着花样欺负她,从花洒下折腾到浴缸里,最后还压着她问她:“你说我腻没腻,嗯?”
林舒喊的力气都没了,低声连连求放过。
“知道错了也不行。这回非cāo哭你!”吴懈像狼一样红着眼睛,恶狠狠地说sāo话。
林舒早都哭了,一听这话她哭得更厉害了,哑着嗓子抽抽搭搭了好一会儿,吴懈才终于放过她了。
真是个狼人……林舒咬住嘴唇,有些怨念地横了一眼熟睡的男人。
其实昨天她有准备了一点儿小心思的。但男人太猴急,她都没来记得给他看。婚礼前她特意买了一套新内衣——不是普通的内衣,很大胆热辣,她自己穿上都不好意思照镜子那种。
林舒瞟了眼浴室,有点蠢蠢yu动了。内衣还放在里面,穿还是不穿呢?
穿上给他看吧,可狼人要是再兽xing大发,她可真的受不住;不穿的话,有点可惜了。虽说等回家也可以穿,但家里有孩子,哪比得上在这儿两人独处来得自在……
林舒下巴磕在膝盖上,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跑进浴室了。她红着脸穿上那套内衣,又是带子又是网的,还挺麻烦。穿好了她又在外面裹了件丝质睡袍,有点忐忑地走了出来。
吴懈刚醒,正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揉眼睛。
“你起来了啊?”他嗓音沉哑,带着慵懒。
林舒嗯了一声,抿住唇躺回到他身边。吴懈没注意到她穿了什么,只朝老婆弯了弯嘴角,然后一个翻身压过来,轻轻点了点她的嘴唇。
“几点了?是不是该——”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起来的半截身子重新缩回到被窝里。
林舒狐疑地扬起眉毛,“怎么了?”
吴懈在被子里转了个身,姿势怪异,像在故意遮掩什么。他不自然地笑了笑。
“嗯……其实我有个东西想给你,本来昨晚想给你看的,但是……”
他停下话头,目光深远暧昧。
“给我看什么?”林舒弯起嘴角,视线往被窝里探。
什么东西神秘兮兮的,难道他也买了新内裤?
“你可能不会喜欢,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吴懈盯着老婆的眼睛,语气很轻,有点儿谨慎。
林舒更纳闷了,她嗔了他一眼,“到底什么啊这么神秘?”
吴懈从被子里坐了起来,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侧过身子。
林舒抽了一口气,一只手不由盖上了嘴。
吴懈的肩膀后面多了一片纹身,不大不小刚好盖住他整个肩头。
纹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