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并不算得干涉朝政。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儿子,我去听一听,发表一番我的意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陶君兰含笑摆摆手:“横竖我还有你们可以依仗,怕什么?”
“王家那头”陶静平沉声言道。
陶君兰将那卷袁琼给的密卷递给了陶静平和陈赋,然后言道;“明日,我要让王家彻底覆灭。再无威胁,替王家说话的,一律也要发落。你们可否能做到?”
陈赋和陶静平看了看密卷内容之后,都是眉头一跳,随后都是笑着言道:“有了这卷密卷,这不是什么难事儿。”
陶静平更是眉飞色舞:“有了这个密卷,咱们陶家的仇也能报了!姐,我也不要王家全族人的xing命,只让他们嫡出一脉以命还命就是了。再有,他们也该尝尝咱们曾经尝过的苦头。”
面对陶静平狰狞的神色,陶君兰叹了一口气,对他的仇恨倒是感同身受。再有就是,她心里的确也是这样想的。她和陶静平,算是不谋而合了。
毕竟,杀父之仇,家破人亡之仇,还有那些经历的痛苦苦难,都不是轻易能够忘记的。这些苦痛,都只能以血还血,以命还命才能磨平。
第二日陶君兰带着拴儿去上朝:若只她一个fu人过去自然也不合适,带上拴儿却是显得理所当然了许多。而且,这事儿也是关乎拴儿是本身的;若是李邺真醒不过来,拴儿很可能会被推上皇位。
为了显示自己郑重的态度,陶君兰特地穿上了杏黄色的太子妃服。就是拴儿,也是穿得郑重无比。
这还是陶君兰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合,想来也应该是最后一次。
说实话,当在面对众多文武大臣的注视时候,她还是真有些紧张的。不过即便是紧张,她也没表现出来,反而是挺直了背脊拉着拴儿继续往前走。
拴儿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走起来也是格外的挺胸抬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倒是半点没堕了皇室的威风和气度。
陶君兰很是骄傲和满意,便是隐蔽的拍了拍拴儿的手背,在他抬头看过来的时候,朝着他鼓励的微笑了一下。
拴儿被这么一鼓励,倒是有些小小的惊喜,同时也就更加的派头足了。那样子,倒是真不像个还没启蒙的孩子。
陶君兰拉着拴儿理所当然的往最高最中央的那个位置走了过去。然后将拴儿往上一抱,自己随即也在诸位大臣不可置信的目光里坐下了。
有人似乎想说话,不过却或是被旁边的人拉扯了一下衣裳,或是自己觉得不好做出头鸟,反正最终都是悻悻的闭上了嘴,选择xing的忽略了这个问题:那个位置,还真不是陶君兰一个女人该坐的。
或许不是拴儿也在上头坐着,大臣们也就开了口。不过如今拴儿坐在正中央,陶君兰只是坐在了一侧,似乎看起来也就没那么碍眼和明显了?
反正不管是明显还是不明显,最终还是没人说什么。
倒是陶君兰率先开了口:“诸位大臣请我来,不知道是想问我什么事儿?”
如此一开口,自然显得她坦坦dàngdàng,丝毫不心虚。而且同时更是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让他们再没法子耿耿于怀她坐了不该坐的位置,来了不该来的地方。
有个年长的大臣率先开了口,陶君兰也不认得,他问道:“太子情况如何了?”
陶君兰早就料到大臣们会问这个,直接便是答了:“太子依旧昏迷,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太医也是素手无策,说是只能看天意。”
这个回答,顿时就让整个大殿都是沉默了一阵子。
“那敢问太子妃,太子能否在登基大典之前醒来?”又有人开口这么问了一句。这就有点儿接近今日要讨论的事情的中心了。
陶君兰摇摇头:“这个谁又敢保证?谁也不敢保证。太子能否醒来全看天意,不过我想,只怕登基大典却也是来不及了。”
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李邺醒来的几率不大。所以,她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那太子妃觉得该如何?”那大臣接着就将这么一个难题直接抛给了陶君兰,丝毫没有身先士卒的意思。
陶君兰似